贺茂保宪双手负在背后,在房间外踱来踱去,脸色不太好看。
晴明这小子究竟在搞什么名堂……这都进去多长时间了?
他跟那女人在干吗?
理智告诉自己——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但一想到对方是自己的师弟,保宪便无法迈开步子转身走人。
卧房里传出的细碎声音更是令保宪面红耳赤,这个恬不知耻的妖女,自甘沉沦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把晴明拉下水?
贺茂保宪越想越气,打算找机会与晴明开诚布公地谈谈。
房间里,红烛映着陶妖大汗淋漓的脸。
半趴在晴明的身上,她一边喘息着一边狠狠地瞪了一眼面前绝美的人。
晴明不为所动,仍是继续他的动作。
注意到小妖在瞪自己,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不等对方适应,便忽然加大力道,深入了一些。
“啊——!”陶妖疼得再也忍不住了,尖叫一声拼命推开晴明,欲逃离对方的钳制。
晴明哪里给她机会,一把将其不安分的纤腰揽过来,单手牢牢扣住。
陶妖动弹不得,只好胡乱挣扎。
混乱中两人发髻皆散开,乌黑的长发缠在一起,晴明贴身的单衣不知何时也被扯开,露出白净如玉的肩膀。
陶妖痛得头脑发昏,对着晴明的左肩就是狠狠一口!
“呀,你怎么咬人!”晴明惨叫连连。
“给我停下,否则我再咬!”
“都到了这个份上你叫我怎么停!反正夜还长着呢,不彻底做完我绝不停……”
“你,你这混蛋……”
“有力气骂人不如留点体力给自己,真正疼的还在后面!”晴明边说边拔出一根银针,看着陶妖因疼痛而显得苍白的面庞,末了,长长叹了口气,“现在我的针只入肤三分,你就痛成这样,待会六分怎么办?”
“大不了不扎了。”
“不针灸,你的余毒如何排解?”
“不能换个方法吗?热敷、吃药什么的都行啊!”小妖表示药再苦也忍受得了,她就是怕痛。
晴明摇摇头:“妖花毒非比寻常,一般的方子根本不管用。这一点,你是知道的。”
其实对付余毒用阴阳术是最方便的,而且几乎没有痛苦,可如今,他就连解毒的那点灵力都……
“好了好了,我忍着就是了,你别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还有你那个师兄,天天绷着脸对我好像我借他钱没还似的。”陶妖闷闷不乐道。
“说到师兄,我倒是觉得他变化不大。”晴明用手绢擦去小妖额头上的汗,轻笑道。
思绪飘回到五天前……
且说那日贺茂保宪没寻到晴明,只好在土御门宅静静等候。一连等了三天三夜,却什么都没有等来。
直到第四天清晨,他明白再被动等待是无用的,于是保宪扩大了寻找范围。
一路赶到了京郊北,才在小路尽头的晨雾中看到一架牛车缓缓驶来,晴明正坐在车前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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