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涛……” 乔姐敷着面膜,然后不停地回想着。
半晌,她问道:“你是说许家被驱逐出来那个小子吗?”
“是他!”
李文生肯定道。
“不过什么那个小子,他和我一个岁数,按辈分都快成了你的叔叔了!”
“反了你!你的意思我还要管你叫叔叔是不是!”
乔姐在被子里踢了李文生一脚,将李文生的电脑顺带着震了下去,掉落在了地毯上。
“你!”
李文生指着乔姐,然后一把将乔姐的面膜撕了下去,将她按在床上。
“我不光让你叫叔叔,还让你叫爸爸!”
随后,房间里传出一些床板和墙壁的声音,还有一些……爸爸的声音。
蓝天在李家门口张望着乔姐走进去之后,这才从李家离开。
乔姐刚刚说的李初曼一直在他心里是个谜。
他拨通了鬼脸儿的电话,让他查了一下李初曼这个人名。
鬼脸儿既然回来了,蓝天就不用主动去找藏梦了,毕竟那个人蓝天和他对话身上就起鸡皮疙瘩,不知道是因为声音的问题,还是整个人的问题,总之他能少和他对话,就避免!之前不调查李紫雅身世的原因,是因为怕触犯到李紫雅的禁忌,而且很可能让李紫雅心里不舒服。
不过上次李紫雅将一切告诉蓝天之后,他就完全没有任何顾忌了。
他直奔回家的路,因为他要找蓝青儿拿一个东西。
最近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很多事情都赶在一起了,蓝天竟然连自己身体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
之前黄文泽给他看的那个万年人参,估计就在蓝青儿手上。
蓝青儿依旧在家里看电视。
蓝天从外面给她买了一堆零食回来,扔在沙发上。
蓝青儿从里面抽出了一袋黄瓜味薯片,熟练地撕开包装,“咔擦咔擦”地吃着。
“说吧,什么事情?”
她冷冷地问道。
蓝天在一边心里十分不爽。
蓝青儿这种厉害到极致的女人,就是没有那种征服感,不过被征服的感觉其实也挺不错的。
蓝天给她捶着腿,道:“青儿,你记不记得之前那个万年人参,就是,你让黄文泽带出来那个!”
“哦!那个啊!”
蓝青儿歪着头想了一会,答道。
“对,那个对我很重要,我体内的七彩蛊需要那一味药材来炼化,要不然我的内力会持续下降的!”
看到蓝天很认真的样子,蓝青儿也就不再和他摆脸色,而是焦急地将薯片放在一边,然后抓起蓝天的手腕,问道:“真的吗,你之前怎么没有和我说过!”
“啊,你没问,我也就没说,反正也没什么大事!”
蓝天安慰道。
蓝青儿嘴上刁难了一点,可是骨子里都是关心他的。
她从沙发上跑下来,然后快步小跑回卧室里,取出了一个箱子,递给蓝天。
“给,我帮你护法,越快越好!要不然你的内力流失,就得不偿失了!”
蓝青儿已经坐在他面前,准备好了内力。
蓝天慢慢地打开这个木箱子,入眼便是被固定在箱子底端的万年人参,各处都被玉环限制住,仿佛是十字架上被镣铐的犯人一样。
可是,与其他木箱子不同的是,这箱子底端有一个符咒,画的很秀气,而且在蓝天的印象里似曾相识。
“这是什么?”
蓝天指着那个图案问道。
蓝青儿支吾道:“哪里啊,没有啊,那就是箱子的图案吧!”
说着,她就将玉环都打开,要将人参塞进蓝天的嘴里。
蓝天按住蓝青儿的手,然后看着蓝青儿的双眼,柔情似水。
半晌。
“青儿,你不会骗人,更不会骗我,我被你吸引,所以你不能瞒着我,也瞒不住我,你要是不说,我宁可内力流失殆尽!”
蓝青儿心里被蓝天这么一看,一说,就像是火堆里的冰块一样,全然化掉了。
她把头扭过去一边,说道:“这,这是我吸引阳气使用的针法,万年人参会同化身体周围的阳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如果我不经常大幅度消耗内力的话,万年人参,足够我了。”
“砰!”
蓝天将万年人参塞进箱子里,然后紧紧地闭上盖子。
“我就知道一定有问题,我有时间,哦不,我们今天下午就去聂老头那里,他一定有办法的!”
蓝青儿被蓝天抓着双手,温暖直入她的心里。
然后她像一只小狐狸一样,钻进蓝天的怀里,伸手抱住了他。
“唔……” “别说话,抱我。”
蓝青儿就这样在蓝天的怀里睡着了。
而蓝天因为不能动,所以看了一中午的电视剧。
下午,蓝天叫醒了蓝青儿之后,准备抓一个人当司机,可是小花和异凌云都表示想回去看看,所以蓝天就和他们一起都回去了。
银临还是老样子,他们直奔黄花胡同。
“什么风,把你们都吹回来了,不好好在龙湖待着,总往我这老头子着跑干什么?”
聂老照旧在院子里喝茶,喝的茶,依旧是黄花茶,只不过,衣服穿得更厚了。
蓝天甚至有时候想看看聂老头一天除了睡觉和喝茶之外还干什么,就这个样子是怎么当上神医的!“老头,我给你带回来一个人,还有一个宝贝!”
“青蛇长老和万年人参,真以为我老头子没见识?”
蓝天愣在了原地。
蓝青儿一直跟在他的身后,未曾露面,而万年人参的盒子,也被她抱在怀里,可谁知道聂老头一下子就猜中了。
“小女蓝青儿,见过聂前辈。”
蓝青儿将盒子放在蓝天的手上,微微行礼,很正式,看得蓝天一脸懵逼。
“不用这么客气,要是不介意,我就叫你一声青儿了。”
蓝青儿笑着颔首。
异凌云和小花,以至于蓝天,都没见过蓝青儿这么听话的时候。
“你们认识?”
蓝天突然察觉到了什么,然后问道。
两个人一见如故的样子,除了用之前认识来解释之外,蓝天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了。
聂老头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从院子里挥挥手,轻飘飘地顺过来几个石凳,说道:“一面之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