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让那些人长点记性,免得他们对我的身份和手段有所误会。之前锁定的几个人,都去确认了没?”
“确认了,但还有两个没有消息,应该快了……”
正说着,蓝盛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接听之后总算将这个问题的答案得知,转而将原话转达给墨少平。
听了蓝盛的汇报,墨少平的眉头稍微舒展一点:还以为是个很厉害的人,现在看来不过如此。不过只能够想到绑架这一招的人,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动作,更不懂真正的手段是什么。
“把他的所有势力冻结,用最快的速度挑了,通知傅少那边一声,毕竟曾经是他底下的人。”墨少平眉眼之间的冷色,叫人看到就忍不住打个冷战。蓝盛点头,立即又将墨少平的话传达下去,一场腥风血雨正悄无声息地拉开帷幕,而绑架了霍笑笑的陈建涛对此还毫无察觉,一心以为自己手里抓住了最重要的筹码,又以为墨少平是真的要背叛白傅言,
此刻已经是胜利者的姿态。
“很疼吗?”“麻蛋,有你这么明知故问的吗,有本事你来试试!”霍笑笑的所有忍耐都到了限度,肩膀上面的疼痛撕裂了她的理智,尽管她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应该低调一点配合对方一点,要不然吃苦头的还是自己,但
是尖锐的疼痛还是叫她将所有的这一切都抛在脑后,只想痛痛快快地骂对方一顿,解解气。
“你丫的敢动我是不是想死!你最好别让我活着从这里出去,要不然我一定会百倍还给你!”
麻蛋,真的好疼。
霍笑笑疼得直接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来,恨不得直接上去撕了对方,中年男人却十分满意看到她这个表现。对于陈建涛而言,能够看到霍笑笑这么凄惨的模样还是不容易的,他嘴角的笑容一直都在,看向霍笑笑的时候不禁露出最渗人的表情来:“只要墨少那边按照我说的做了,我保证你再也不会受伤,不过……
在此之前,要委屈霍小姐了。”
“啊呸,别给我假惺惺地来这一套,你直接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从我老公那儿得到什么,说不定姑奶奶觉得那样东西很没用,就大发慈悲地赏给你了呢?”
“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这么跟长辈说话,你的教养都去哪儿了。”陈建涛觉得她还挺有意思,但是他习惯了倚老卖老,又看不得霍笑笑对自己很无礼的模样,眉眼之间待了点怒气。“哼,跟陈叔你比起来,我还差的远呢,你不就是想要背叛傅言了吗,想着自己一个人势单力薄肯定不是黑手党的对手,便想要拉拢我老公?”事到如今,霍笑笑也没兴趣跟对方藏着掖着,只要能够拖延一
点时间就是一点时间,她心里始终还是相信墨少平会很快就来解救她,对陈建涛便更加不放在眼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陈建涛忽然陷入了沉默, 许久之后才爽朗回应道:“不愧是霍家的小姐,凭感觉和直觉就已经胜过了太多的人,这一点你跟你的母亲还真是相似,你说的不错,我是打算联合墨少对付白
傅言,谁让白家那乳臭未干的小子打算将我的势力收回去?老子在外面干事儿的时候,他还没出生呢,现在居然还想来对付我!”
提起这件事情,陈建涛就是满脸的怒火。
的确,在他自己看来,自己为了白家为了整个帮派都做了不少的事情,可是仔细想想,如果是真的有用的人,白傅言又怎么为难他,只怕这个人早就已经有了私心,被白傅言给发现了,才会狗急跳墙。
“呵呵,我看你真是痴心妄想,也不看看我们几个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觉得我老公是会站在你这一边还是站在傅少那边?”“原来你还不知道啊,墨少早就有了要对付白傅言的准备,之前还派人刺杀过白傅言呢,霍小姐,大人的世界是很难懂的,不是靠着你那点可怜的直觉就能适应得了的。”陈建涛颇为得意,“我绑架你不过是
个幌子,只要墨少有这个心,他就不会错过跟我联合的机会。”
“我说这位大叔你是不是太自信了一点,且不说墨少平他到底打不打算私吞白傅言的权力,就单单你这么个智障合伙人,他是绝对看不上眼的,你是哪儿来的自信觉得墨少平会要你这个合作伙伴?”
反正都被打了,霍笑笑索性一股脑儿将自己的真心话全都吐露了出来。
“你!”陈建涛果然被气到了, 立即示意人再次对霍笑笑动手:“呈口舌之快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小姑娘以后学着点,别以后还是搞不清楚状况,什么话都张嘴就来,一点都不过脑子,也不看看现在谁才是占据主动
地位的人。”
“啪!”
又是一鞭子打在霍笑笑的身上,好死不死的还正好是之前那一鞭子的重合的地方,这些人肯定是故意的。
两鞭子重合在一起,那种痛不仅仅是简单叠加那么简单,霍笑笑额头上的冷汗原本都已经快要晾干了,这会儿猛地一下聚集起来,看起来就跟跑了一段长跑似的。
“你妹妹的,等我以后出去了不会放过你!”霍笑笑直接骂出了声。
那边白傅言也已经接到了消息,说霍笑笑被陈建涛给绑架了,当即将自己的人手交给墨少平处理。
“你准备得怎么样了?”白傅言给墨少平打了个电话。
“差不多。”
“这个人你随便处置,我绝对不会插手。”白傅言同时也对陈建涛表达了一些恨意,“敢动咱们身边的人,你也用不着跟他客气、”
“好,先就这样。”
“少平……你也不要太担心,笑笑又不傻,她肯定知道怎么拖延时间。”
“嗯。”墨少平现在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知道白傅言不会保陈建涛之后就下定了决心要大搞一场,叫陈建涛这个不识相的好好长点记性,动了不该动的人,就该付出应有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