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腾敏吃醋了
【一直用两个字做标题,虽然简洁至极,可是在表达上总是不可以达意,所以从今天这章开始,我准备用多个字,不求工,只求明,希望读者朋友喜欢,或者有什么建议可以留言给狐子,狐子这里谢了——野藤狐魅】
“你哪里不舒服了?”肖景阳关切的问。
“我,我没有事情。”
“哦,你吃饭了没有?”肖景阳突然想到,光顾着说话了,也没有问腾敏吃饭了没有。
腾敏就喝了杯酒,给肖景阳这么一问,肚子里确实饿的吃紧。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有作声。
“走吧,我请你吃鱼香肉丝!”说着,肖景阳把腾敏从床上拉起来。腾敏的身体又一阵哆嗦,感觉酥酥麻麻,有着说不出的舒服。
看着腾敏不愿意动弹的样子,肖景阳笑了,“怎么?还让我背着吗?”
“看你那样子,就知道背!”腾敏喝了点水,“什么时候本小姐要坐你的小轿车!”
“好,好,”肖景阳说,走到窗边,指着校园里的那辆广州本田说,“等我发达了,我要开广本,让你坐,怎么样?”
“广本,哦,不错啊,比你的背肯定舒服些……”
从学校一直到了饭馆,两个人热火朝天地伴着嘴,菜上来了,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鱼香肉丝……”老板娘拖着长音报着菜名,胸前的两团在两个年轻人面前骄傲地闪过。
腾敏瞟了眼肖景阳,肖景阳故作轻松地拿着筷子夹了口菜。
“你们这些臭男人!”腾敏小声嘟囔着,“见色忘义,重色轻友!”
“小敏,不要这样吧,哪里有你这么说话的,给人听了不好,……”肖景阳小声说。
“呵呵,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一个声音阴阳怪气,拖着长长调子。
两个人一惊,转身一看,李峰正对着两个人笑呢。
“你这小子,什么时候成了太监了?”肖景阳笑着打着招呼,示意李峰坐到一个桌上。
李峰没有拒绝,或者早已经预谋好了一样,一屁股坐到了两个人的对面。“不是太监,胜似太监啊!”
“怎么了啊,峰哥,你不是很了得吗?”腾敏搭腔道。
“了得,了得,得得瑟瑟啊!”李峰喝了口茶,“现在,我是喝水也感觉苦啊!”
“到底怎么了啊,”肖景阳感觉有些莫名,前些日子,这小子倒腾电影票,专搞夜场通宵,赚了一大笔,身边有四五个女孩子对他抛出了绣球呢。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李峰带着哭腔,看得到眼眶红红。
“好了,好了,兄弟,女人不过是……”肖景阳看了下腾敏,咽下了嘴边的话,端起满满的一杯酒,“兄弟,干了!”
“景阳,我想去山区玩,你去不?”
“哦,我要回趟老家……”肖景阳知道了樱桃的事情后,就决计要回W县了。
“是吗,回W县,是吗?”腾敏一阵欢喜,她正想看看那个樱桃到底什么天仙模样,就连老爸回去也是赞不绝口。
这顿饭吃了很久,李峰后来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哭了个痛快,也吐了个干净。肖景阳把他扶回宿舍后,和腾敏踏上了回家的公交车。
两个人在一个座位上,亲亲我我,俨然一对热恋中的人,惹得边上的单身男女红眼的很。甜蜜的路途总是感觉太短,不到两个小时,W县特有的标致就出现在了眼前,是一个高高的台子,上面是一个巨大的铜皮做成的鸭梨;往上看,是一匹正在空中腾云驾雾般飞着的马。
这个标致是请上海美院的专家设计的,耗资颇大,规格极高,据说还专门请了风水先生,看好了良辰吉日,定好了风水方位,期盼着给W县人民带来福祉。也难怪,鸭梨是W县的特产,为此,国务院还专门给这个县颁发过“鸭梨之乡”的铜匾。这个县标就给予了梨乡人民拼搏的精神,以及鲜明的地域特色,因梨而富,因梨而名,寄予了设计人希望W县如同一匹开拓进取的飞马一样发展的美好意愿。
结果却很让人失望,从树立县标开始,灾害不断,风雨侵袭,三月降雪,雨墨成灾,老百姓怕了这标致,称呼它为“马踏梨”。虽然人云如此,但今天,肖景阳还是下了车,和腾敏在县标玩了一会儿。
阳光很好,静静地倾泻着它的热情。
腾敏兴致很高,她甚至攀上了那个高台子,抱着鸭梨,请人给照了张照片。
肖景阳心里也放轻松了很多,樱桃的案子告破,他从心里感谢这个泼辣的女孩儿。
玩累了,两个人坐在水泥台子上歇息。风开始吹了起来,凉爽宜人,肖景阳递给腾敏手帕,腾敏笑着接了,又笑着还给了他,“怎么了?”肖景阳问。
“没有什么……”腾敏只顾笑。
“到底怎么了啊?”肖景阳有些疑惑地看着手帕。上面没什么异样。
“男孩子也有手帕,哈哈……”腾敏又是一阵笑。
“我们村子里人都有的,怎么了啊。”肖景阳怪腾敏的少见多怪。是的,在野狐庄,每人都有手帕的,因为,人人都知道一个传说,传说手帕上往往隐藏着你自己的命运,——肖景阳知道这个传说,但是,他不知道,这个传说是自己的祖上传下来的。
太阳西沉,暮霭升起。到了野狐庄,肖景阳跳下车,接过腾敏的包。
方红梅正在切白菜,——要准备晚饭了,粥已经熬了一会儿,开了锅,冒着热气。
“娘,我回来了。”肖景阳在院子喊了声。
“哎呦,你怎么不打个招呼?”方红梅迎着声,就出了门。
院子里站着肖景阳,还有一个俊俏的女孩子。女孩子有十八九年龄,生的珠圆玉润,小巧玲珑,着装时髦,打扮得像一个公主。
看着娘不解地望着腾敏,肖景阳忙介绍道,“娘,这个是小敏,哦,就是腾敏,他爸爸,你知道的,就是住在我们家里的腾飞局长。”
方红梅一听说是腾飞局长的女儿,心里顿生好感,忙拉着腾敏的手进了屋里。一连着问冷不冷,饿不饿,热情得腾敏不知道说什么好。
腾敏知道,眼前的这位风韵犹存的女人就是肖景阳的妈妈,心里不由得感叹起来,这么美的人,农村里真的不多见!
屋子里给方红梅打扫地一尘不染,45度的白炽灯把每一个角落都照的泛着光泽,整洁而温馨,这种淳朴的感觉让腾敏瞬间升腾起一种激动。她静静地站在方红梅一边,看着她娴熟地切了白菜,然后,烧油,放菜,一阵嗤拉声,那灶上冒出一阵青烟,一阵沁人心脾的香味儿直入口腹。
“阿姨,樱桃也很会做饭吗?”腾敏禁不住问。
“嗯,樱桃比我做的好吃!”方红梅无意地答道。她讲的是实情,可是,有人不愿意听。腾敏心里感觉不是滋味,“阿姨,我来帮你炒菜吧。”
其实,现在只是剩下翻菜的事情了,方红梅说,“好啊,你翻着菜,我盛饭去。”
方红梅去了里屋,里面床底下有个坛子,里面是肖胜廷走的时候,她专门腌的咸鸡蛋,准备等肖胜廷回来吃,现在腾敏来了,家里确实没有什么好吃的,捞出两个,给闺女尝尝稀罕。
咸鸡蛋很不好捞,方红梅用筷子捞了几下没有捞到,就去厨房里拿勺子。门还没有推开,就听到腾敏一声尖叫,吓得她赶紧冲了进去,只见腾敏拿着筷子的手捂着另一只手,嘴里唏嘘着,灶上、地上白菜撒的哪里都是。
方红梅知道,腾敏的手给菜烧着了,她马上挑了点儿豆酱涂到腾敏红肿的手背上,小心地用白布给包裹了。
腾敏一阵感激,又一阵羞愧地看着方红梅,眼里流出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泪水。
“娘,樱桃现在怎么样了?”
方红梅一怔,“樱桃……”
“嗯,樱桃怎样了?”肖景阳追问道。
“唔,樱桃打工了。”方红梅说。
“打工?去哪里打工?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不知道?”肖景阳有些急躁地问。
“哦,她去东莞了,是跟着村里人走的,走的急,谁都没有说。”
“什么时候?”
“就是昨天,下午的时候。”
肖景阳感觉到脑子嗡得一声。他没有想到樱桃竟然没有在家。打工?那也要给自己说一声啊。他有些失落地坐在凳子上,默不作声。腾敏手上传来一阵阵的疼,哼哧着,看着方红梅和肖景阳。她知道,肖景阳是在想她的樱桃了,自己在这个男人心里占了多少位置,这不是明摆着吗?自己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好,……想到这里,她开始抽噎起来,……
方红梅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腾敏。“小敏,你和肖景阳同学?”
“不是,我不是,……”腾敏呜咽着说不下去。
“娘,腾敏是我们的老乡,我……我在车上帮助过她。”肖景阳不知道那算不算是见义勇为,不过,帮助总可以吧。
“帮助过腾敏?”对于儿子的这个解释,方红梅一点也不相信。管他什么狗屁解释,只要你肖景阳不要走斜路就好。
“天不早了,小敏,早些歇息吧。”方红梅关切的说。
“明天,你们如果想去樱桃家,就去看看,樱桃娘这两天的身体不好……”方红梅对着儿子说。
“哦,行,明天我和腾敏一块儿去。”
晚上睡觉,肖景阳在自己屋子,方红梅拉了腾敏在一起谈肖景阳,一直到了鸡叫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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