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维旋沉稳地说:“爸爸,这么多年你卧薪尝胆,也该收获了。让曹氏建筑直接把绑架做实,让伯父去赎人。到时候,直接撕票。就让孙君杰得人,曹氏报仇。而我们择日不如撞日,趁着伯父家乱七八糟的当口,想办法抓住机遇,直接抢夺路氏的管理权。”
听着路维旋有条不紊地说出计划,那样狠厉,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路翔杰不由地一震,什么时候这个小儿子已经成熟了?
再看一眼大儿子,只会吃喝玩乐,这些年占着长孙的优势,反而不学无术,长歪了。
反倒是小儿子更像自己!
谁说老二就一定不如老大?
他的小儿子也跟他一样不输给兄长。
等到他路翔杰接掌了路氏集团,倒要好好考虑接班人的事情,绝不能像父亲一样老古董的思想,什么长房不长房的,唯才是论,才是王道。
看着父亲对自己的兄弟露出欣赏的眼神,路维凯不舒服了,狠狠地瞪向自己的兄弟,眼里的意思很明白:“什么时候轮到你出谋划策了?你想干什么?”
但是他是不敢说出来的,此时父亲还在火头上。
可是路维凯的心里已经很不爽了,埋下了怀疑、嫉妒的种子,看起来自己的这个兄弟,平时少言寡语的,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路维旋却没有看他,眼睛直直地看向自己的父亲,清晰地诉说着自己的思路。
自家兄长那个草包可不在他的眼里。
这几天,他老早发现自己的兄长鬼鬼祟祟的,跟孙君杰一直在打电话。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了几天,知道他在搞事,也不提醒自己的父母,让他蹦跶去。
这个猪脑子能整出什么好计谋来,他才不相信。
等到他出了大事,自己再来插手,才能显出他路维旋的本事。
才能让父亲看看他这个小儿子的能耐,祖父和父亲的眼中才会有他路维旋。
以前,他路维旋在二房是次子,在整个家族,还有长房的一对双胞胎,根本轮不到他出风头,或者占优势。
他只能默默地等待机会。这些年他认真学习各种知识,经商的、人际交往地,低调行事,似乎不起眼,但是其实路家很多人都被他笼络了。
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卧薪尝胆多年,而他路维旋也在等待机会,只要他父亲能成功,他再出手不迟,路维旋自认在智商上,他可以完全碾压自己的兄长路维凯。
他要防的是路家的双胞胎,而不是只占着长孙名头的大哥!
呵呵,各人怀着各人的心思。
此时的路翔豪没有去注意自己的两个儿子的眼神厮杀,风云变化。
他只顾着筹谋眼前的大事。
既然两个儿子都知道了,干脆也不必瞒着了。
打了个电话通知自己老婆,让其他人暂时不要上楼,他们有要事相商。
刘晨晨一听知道有事,也不敢多说话,直接命令下人一个都不准上楼。
父子三人在书房商议。
路翔杰让大儿子,直接当着他的面打了个电话给孙君杰,让他马上联系曹权洪,吩咐曹氏马上发出绑架令,向路家索要巨额赎金,并要求路翔豪亲自送钱。
到时候钱送达直接撕票好了,父女二个都撕票。
并许诺孙君杰,路云微就是他的人,随他怎么玩儿。
在路翔豪没有入瓮之前,先暂时不动,还要拿路云微当诱饵。
孙君杰一听乐了。
哈哈,美人马上是他的了。
而且听起来,路家二房准备动手了,那更加好了,等到二房掌了权,下一代长孙路维凯又是他的铁哥们,他们孙氏建筑何愁没有饭吃?
孙君杰似乎都能看见自己的辉煌前程了,嘴巴笑得都合不拢了。
路翔杰自己则马上打电话给自己的心腹司慈,这是他的助理,这么多年都兢兢业业地跟随着他。
直接吩咐下去,关注他大哥名下的各个产业集团,包括他原本渗透进去的几个人都开始想办法控制各个部门,特别是资金链的问题。
而路翔杰自己也把他培养好的一批保镖调动起来,让他们马上集中到他所在公司待命。
王秘书听到孙君杰的意见,他明白了路家二房动手了。
马上一个电话打给曹权洪,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他。
曹权洪也一喜:“好,这样,我们的把握就更加大了。马上行动!”
“好的。”王秘书马上一个电话打在远在国的团队,负责人叫邹宙,也是简洁的两个字:“行动!”
邹宙接到命令,马上借着国的特制的网络工具,利用一个网络电话,直接把电话打到了路府。
此时的路府几人已经全部准备完毕,并且把家里的监控都和公安局刑侦处的同步了。
“丁零零。”电话铃声是那样的突兀,震得人的心神都一凛。
路家座机响了。
全家人都看向了路翔豪,特别是华伊烟,两眼瞪得老大,紧张地攥紧了拳头,两只手不知道要放哪里了,紧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路翔豪看了看小儿子,路维霖点了点头。
第二遍铃声响起的时候,路翔好拿起电话,放到耳边:“喂,这里是路家,哪位?”
“路翔豪,你的女儿在我们手里,准备好现金5个亿,再加上汇款5个亿。我怕你现金不够。“一个男人浑厚的声音传出来,声音很清晰。
“你是谁?云微怎么啦?你们把云微怎么样了?“路翔豪急切地问道。
一听到绑匪的电话,原本的理智不知跑哪里去了,原本准备好的措辞也全忘记了,一心只关心女儿的下落。
“你的女儿吗?当然在我们手里,只要你把钱给我们,我们就原样还你一个女儿,否则,你懂的,呵呵……“
“不要伤害云微,钱我给你们。“路翔豪急切地说,”我要怎么把钱给你们,只要你们不伤害我的女儿,多少钱我都给。“
“哈哈,到底是青州首富,说出来的话就是财大气粗。“那男人云淡风轻地上说,“我们只要钱。你准备钱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