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时间追是追不上了,他微微的咳嗽一声,脚底抹油的就想要跑,边走边说:“方特助,我今天也有点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说着又迈着自己的大长腿,快步的向外面走去,听到他这样说方特助的嘴角微微的有些许抽搐,今天副总您根本就没有做什么吧?怎么会感觉到疲惫?
还有我不敢拦生气的总裁,还能放过你吗,方特助速度不慢的堵到了门口,微笑的看着副总:“副总,不好意思,总裁说了让您去工作!”说完还笑了笑。
副总顿时感觉自己的末日已经来了,面前的这个人果然是自己的克星,本来还想要小小的挣扎一下,可是看着方特助一本正经的脸,就知道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为了不让面前的男人去告秦洛,副总在心中默默的说,这件事情他忍了!
然后忍者心中的酸痛,回去工作了,而这个时候的秦洛心烦意乱的回到了房子中,刚刚开门就看到南千冬,笑容满面的迎了过来。
心中的苦闷一下子就好像没有了,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面前的这个女人,不管是再苦再累都值得了。
不过千冬都已经这么满意了,母亲应该也不会说什么了吧?秦洛心中这样想,那里想到刚刚进去就看到一脸黑的秦母。
心中咯噔了一下,走了过去,有些犹豫的看着秦母:“妈,怎么了?”
秦母不语,过了一会儿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向秦洛目光也是充满了柔和,秦洛显然有些受宠若惊。
秦母让他坐下来,坐在沙发上,而一旁的南千冬继续回厨房准备饭菜。
秦母坐在那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问到:“洛儿,你今天说的都不错,只是我想不通为什么你会对一个女艺人一忍再忍呢?”这也是方特助还有副总想不通的事情。
面前的人坐在这里,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到:“母亲,一个人能走到这里,也不容易,我不想要因为我一句话,让她的未来都充满黑暗,如果不是那个人惹怒了我的底线了的话。”
像在餐厅的一忍再忍,如果这个人不是碰触到了自己的绝对底线,自己绝对不会轻易的张口让一个人的命运发生改变。
虽然秦洛在外面给人的印象,都是做事果断,不拖泥带水,并且有远见,有谋略,还有一丝的狠辣。
只是只有家中的人知道秦洛心中独有的温柔,听到秦洛这样说,秦母叹了一口气,她虽然已经猜到了,可是自家儿子这样说出来还是有些许的挫败的。
“如果那个人能知难而退就好了。”秦母也没有再说什么,说出来了这句话也进了厨房,秦洛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这个时候的南家,也是看完了记者招待会没有多久,南妈妈想要给南千冬打电话,被南爸爸给拦住了。
“孩子以后要自己独立,这件事还是他们自己去解决吧。”南爸爸舒了一口气说到。
“可是……”南妈妈还是想要说些什么,南爸爸在一旁开口到:“秦洛都已经做到了这种地步,我们做长辈的时候有的时候应该放一放。”
听到南爸爸这样说,南妈妈最终才点了点头,没有给南千冬打过去电话,南家那平静的家中,并没有因为这次的事件产生什么涟漪。
而秦家也还算是好的,远在别的市的秦爷爷,也是时刻关注着秦洛那边发生的事情。
秦父走进秦爷爷房间的时候,就看到他眼睛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脚上踩着木制地板,轻轻的走过去,脸上带着笑意的问:“爸,您还在担心秦洛的事情吗?”
看到秦爷爷点头,他颇为无奈的说:“爸,秦洛的人品您还担心吗?他经得住诱惑!”
那里想到秦爷爷转身,走向了不远处的凳子,红木凳子上雕刻的龙栩栩如生,好像点了眼睛就能飞出来一样,一看就是名家手笔。
而面前配套的红木桌子上,放着笔墨纸砚,秦爷爷手一拿,在偌大的宣纸上写了一个忍字,闶强有力。
秦父走了过去,忍不住鼓掌,嘴上说到:“爸,您还是老当益壮。”
秦爷爷却是摆了摆手,直说自己不行了,老了,看着面前的这个字,他眼神暗了暗说到:“我不是担心洛儿忍不住诱惑,而是他对于有些当年,有弱点。”说完还叹了一口气。
听到秦爷爷这样说,秦父叹了一口气,他已经在秦母那里知道秦洛最近发生的事情了,这个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在有些事情上太过于优柔寡断了。
“父亲,要不要我过去给洛儿说说。”秦父走过来,请命到。
秦爷爷摇了摇头:“不用,这件事有利也有弊,这一次是我们家对不起千冬,婚礼的事情你也要操心。”
秦父自然连忙点头,最后想要说什么,竟是犹豫了起来,低头写毛笔字的秦爷爷自然是发现了秦父的异常,将手中的毛笔放了下来:“有什么事情?”
“这一次那个嫩模在记者招待会上,公然示威,如果秦家真的什么都不做,是不是有点……”说到最后虽然话没有说出来,众人却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只有秦爷爷摆了摆手,表示不用:“你以为你媳妇儿在哪里,真的是什么也不会做吗?”说完还笑着摇了摇头。
秦母的性格能忍到现在什么也没有做已经很难得了,只是她会一直视而不见吗?那是不可能的。
听到秦爷爷说完,秦父就感觉整个人眼前一亮,对啊,还有自家妻子呢,自家妻子好像最讨厌的就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
记得上一次认识一个国际总裁,就是因为迷恋一个舞女,抛妻弃子,刚开始日子还算是红火,最后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有眼,他公司破产,最后小三跑了,还是原来的妻子收纳了他。
从哪以后,秦父明显的感觉到秦母对他好像更加严了,即使自己万分保证,秦母那个时候还是神经有些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