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门的人的确来了,为首之人就是白展云。他们来的速度很快,转眼就已经到了灵剑山头。
?白展云的样子,于二十年前比起来,简直发生了翻天覆地般的巨大变化,他的人看起来很邪性,双眼赤红,嘴唇红如血,就连一头飘逸长发,也由原来的黑色变成了赤色。
?他的一双眼睛残忍冷酷又无情,魔门的人正是在他的带领下,再次来到了灵剑山。
?后面跟着的,第一个人就是魔门的少主沉鱼。二十年的时间未见,沉鱼是真的变了不少,此时的她,再没了往日少女时期的灵性,有的只是狠辣。她的穿着很干练,而且很有派头,紧跟在她身后的,就是魔门八元老。
?魔门再次来犯,很快就将灵剑门惊动,灵剑们身为天下第一门,对此反应迅速,很快就聚集,然后和魔门的人对峙。
?正道这些人依然是以手持仙邪剑的忘忧为首,在他左右的乃是灵剑门的掌门忘尘和雷刀门的门主雷欺天。之后就是一些灵剑门的长老,落雁和闭月也都跟来了,正面色冰冷的看着魔门的人。
?“你们果然又来了。”忘忧道。
?“不宰了你们,我岂会善罢甘休。”白展云狠道。
?“你是否忘了,本来你是我们这方的人,如今助纣为虐,还不知悔改吗?”忘忧道。“哈哈哈哈哈哈……!”忘忧的话却引的白展云狂笑了起来!
?“好一个助纣为虐,这些话你还是留给三岁小孩去说吧,你们这些人就是喜欢以正义自居,然而所有的对错正邪,全都是有实力强大的人来定义的,只要我将你击败,再重新定义是非正邪,那么在助纣为虐的人就是你。”白展云道。
?“好一个只要将我击败,是不是让我来提醒你一下,你已经数次败在了我的剑下,这次依然不会是例外。”忘忧道。“哈哈哈哈哈哈……!我是败在了你的剑下不假,然而你却无法将我彻底杀死,只要我不死,那就是不败的,而你手里的这把剑,它虽然威力绝伦,却也是你最大的破绽,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用它几次!”白展云狠道。
?沉鱼一声冷笑,“我看他脸色苍白,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说不定这一次就会败在你的手上。”
?白展云冷笑,“说的不错,说不定这一次他就败了,只要他一败,就再也无人能阻止我们。”
?忘忧皱眉,神色却从容,剑一竖,道:“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来吧。”
?后山倚云洞府外。
?“他们打起来了。”红炼吃惊说。“打起来最好,那我们也走吧。”方栋梁说。红炼吃了一惊,“难道我们现在就去?!”
?“不然你以为呢,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趁着魔门的人大举来犯之际,我们三人偷偷潜入魔门老巢,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能使得白前辈一直不死。”方栋梁道。
?“你喜欢他死?”红炼吃惊说。方栋梁大怒,“当然不是了,我们只是要把原因找出来,哼哼,以小爷我看来,白前辈屡次被重创而逃,秘密一定就藏在魔门内,现在我们就去,将事情调查个水落石出。”
?于是,趁着前山正打的激烈之际,方栋梁竟伙同羞花和红炼,去偷袭魔门的老巢了。
?结果正如方栋梁所料,魔门绝没有想到,这种时候竟然还敢偷偷潜入魔门,所以防守的并不严密,方栋梁他们三人,轻松就潜了进去,凭着方栋梁三人过人的察觉能力,他们躲过了所有的看守。
?“我们到底要去什么地方?”红炼觉得他们三人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在魔门内乱闯,于是忍不住向方栋梁问道。方栋梁对她“嘘”了一声,然后就拿出了一只已经发臭的鞋子来,说道:“这是白前辈所穿过的鞋子,赶紧让小紫闻一闻,我们好找到白前辈他到底住在什么地方。”
?“好臭!”
?方栋梁一将鞋子拿出来,红炼和羞花就不约而同的拿手捏住了鼻子,然后红炼对方栋梁火道:“这么臭的鞋子你竟然带在身上,你是不是想臭死人,竟然还想让小紫闻一闻,为什么你自己不闻?!”
?“你懂什么,这是我在灵剑山白前辈他所住过的房间内,找到的唯一的白前辈所留的东西,上面应该还残留有白前辈他的气味,赶快让小紫它闻一闻,我们好将白前辈他在魔门所住的房间找到。”方栋梁捏着鼻子道。红炼大怒,“这么多年了,还怎么可能留有气味,你这家伙真是妄想天开!”
?羞花也忍不住说,“我觉得红炼她说的没错,栋梁,白展云他都已经离开了灵剑山这么多年了,就算这只鞋子真的是他留下的,气味也应该早就飘散了吧,怎么会还有白展云的气味?”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正所谓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道理用在这里也是一样的,这只鞋子是我从白前辈的床底下找出来的,就从来都没有洗过,没洗过的鞋子气味怎么会散,你们没有问到这鞋子依然还是这么臭吗,好了不要再废话了,赶紧让小紫闻一闻吧。”方栋梁已经变得不耐烦道。
?红炼虽然不情愿,但也对此没有办法,只能捏着鼻子讲鞋子接了过去,拿去让小紫闻,小紫对着鞋子伸了伸舌头,险些没有被臭死,连忙远远的躲开了,样子那叫一个嫌弃。
?红炼连忙将鞋子丢给了方栋梁,嫌弃说,“给你的臭鞋,你看把小紫都臭成什么样了。”方栋梁捏着鼻子也露出了嫌弃,直接将鞋子随意一丢,说道:“少废话,赶快让小紫去找白前辈的房间。”
?谁知方栋梁话声才落,就听一人大怒,“是谁扔的鞋子,哪个混蛋扔的鞋子,给我出来!”
?方栋梁三人的脸色一起变了,羞花冷而拔剑,一副要杀人的样子,方栋梁连忙拦住了她,“让小爷我来应付。”
?“你们是什么人,鬼鬼祟祟躲在这里是什么?!”一人将方栋梁三人发现,一手提着刚才被方所丢弃的鞋子,一边大怒道。“你又是何人?”方栋梁冷笑说。来人一脸络腮胡子,是个头上带疤的大汉,大汉怒道:“你们不是魔门的人,竟然闯入魔门,来——”
?“等一等!”
?还未等这大汉喊“来人”,方栋梁就掏出了一块黑色的玉牌,让大汉看,“这是什么,如果你耽误了我们的事,就算死十次都不够!”
?一看到方栋梁手中的玉牌,这大汉的脸色就变了,“魔主令!”
?“我告诉你吧,我们三人都是少主的心腹,正有秘密的事情要做,你万不要坏了我们的大事,不然有十条命也不够死的!”方栋梁厉道。这大汉在魔门之中,不过是看守中的一个小头目,知能有魔主令的人,没有一个是他能够得罪的起的,连忙行礼道:“既然阁下拥有魔主令,那就是属下多管闲事了,属下这就退下。”
?“去吧。”方栋梁道。
?大汉慌忙退走了。
?红炼被惊的目瞪口呆,“这也行?!”
?“当然行了,小爷我有不行的时候吗?”方栋梁得意洋洋道。红炼立即嘴噘老高,“你好像大多时候都不怎么行的样子吧,这种话亏你能说的出口。”方栋梁大怒,“你说什么,竟敢瞧不起小爷我!”然后他向羞花问,“娘子,你说我行不行?”
?“相公你当然行了,不过你这令牌哪里来的?”羞花微笑问。
?“这……”方栋梁直接被羞花的这个问题问的结巴了。
?——方栋梁的这块令牌,其实是沉鱼给他的,虽然后来他离开了魔门,这块令牌却一直都没有还给沉鱼,这块令牌乃是魔主令,整个魔门上下,也不过三块,所以刚才那位魔门弟子,见了令牌才会如此的畏惧。
?但是这其中牵涉到了沉鱼,面对此刻羞花的这个问题,方栋梁一时间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难道这块玉牌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羞花见方栋梁竟然被自己给问的哑巴了,不禁露出了怀疑。
?方栋梁连忙强笑了一声,说道:“娘子你说什么呢,哪有什么秘密,你难道忘了吗,小爷我曾经被魔门抓住过,这块令牌乃是我趁那魔门少主熟睡时,在她身上解下来的。不过娘子你可不要有什么误解啊,小爷我可不是那种喜欢偷鸡摸狗的人,因为如果我不这么做,怎么能从魔门里逃出去?”
?方栋梁的话羞花竟然轻易的信了,因为方栋梁的话不禁让她想起了往昔,想起了方栋梁为了救她,不惜落入魔门手里的那段时光,她不禁没有对方栋梁的话产生怀疑,反而还亲了方栋梁一口。
?幸福来的太突然,方栋梁险些没有招架住,整个人都傻了。
?红炼却看不下去快,露出了“我不认识这两个家伙”的表情,嫌弃道:“喂,你们到底走不走,不走我走啦?”
?“当然走了,你少废话,前面带路。”方栋梁火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