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三十分钟,薛立才从外面进来,我以为他已经打好了电话,正要开口说话呢,他抢先说:“你先去洗澡,我的衣服你可以穿。”
“哦。你还要继续打电话吗?”
他深沉地点了点头。
我磨磨蹭蹭起身找他房间。洗好澡后,找了件居家服套上,酒劲退了些,人还是有点模糊。
差不多又过了三十分钟,薛立才进来。
进来也没说啥,直奔主题,把我从被窝里拉起来。
我站在床上也只是比他高半个头。他仰着头和我接吻。不一会他的呼吸就变得急促,不过手上的动作还是有条不稳,一点点的抚摸我。重要部位他都没有触碰,而只是在四周游荡,这样的手法让我更加难耐。
他抓起我的手,让我帮他解衬衣扣子。我摸索着一颗颗去解,解到腹部的时候,我手已经够不着了,我不再回应薛立,而低头去找没解开的扣子。
“坐下。”
我眨了眨眼睛,表示不懂。
“坐下来,抬头太累了。”
我赶紧听话坐在床沿。
薛立也坐了下来,并把我抱到他身上。他的上身已经脱光了,我一边享受他的亲吻,一边抚摸他的肌肉。属于生命力旺盛的年轻男子的身躯和富有弹性的肌肉,手感太棒了。
我的衣服被脱得只剩下最重要那件。薛立却不急着脱掉。一直埋头在“事业线”耕作。终于我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薛立笑着咬了我一口,伸手解开后背的扣子,并把衣服丢到一边。湿软的嘴唇啃得我好痒,我又是笑场又是推开他。
“怎么了?不喜欢?”
“太痒了……”
薛立二话没说,不再啃我,而是一把把我推倒,压在了我身上。他的动作开始变得霸道有力,不容许我有一丝怯场。
两人赤诚相对的那一刻,他停了下来,望着我。我看到他眼睛里满是qgyu,我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问:“可以吧?”
我脑子估计秀逗了,我本来想说都这样了不可以还能怎么样,结果却说了句:“我不怕。”
他找到衣服口袋里安全设施,我笑着问:“刚刚电话是叫人送来这个吗?”他不理我,把我整个人都向上提了提,扶着我的腰,一个挺身向前就进去了。我本来还想嘲笑他住这么远所以等久了吧。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痛感淹没了。
生生的撕裂。
没想过是这种痛感,我眼泪直接流了出来,额头有点冒冷汗。
“你还好吧?”薛立问我。
我嘟着嘴说:“不好,你别动了,停一下,我好痛啊。”
薛立脸上有难色,说道:“这怎么好停啊。”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薛立还是停下来动作,双手撑着床,看着我。
“你别看我,我好尴尬啊。”我捂脸。
薛立也乖乖没看我,趴在我身上亲我的耳朵咬我的锁骨。半分钟没过,薛立又开始了,我喊痛,他却说:“时菲你痛就叫出来,一会就好了。我真不好停,停不下来啊……”
虽然动作没停,但是薛立力度不大,速度也不快,每一下,他都极为享受低吼,而我却是哼哼唧唧的喊痛。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身体感觉不再是痛楚,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奇妙感,每一下的冲击都让人轻微的战栗,让人沉吟。薛立很快发现了我声音的变化,不再隐忍着力度。不过他一会深一会浅的,搞的我不知如何是好。又是快乐又觉得不够想要更多。
后来我看他脸上邪魅的笑,我才发现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我气的咬他的肩膀。
没想到这一咬,他就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好像要把我融入他的身体里。
我有些眩晕了,全身战栗没有知觉,好像到了云端。这感觉如此美妙……从未体会过。
一番风雨结束,我已经累得不想说一句话。
他在我额头轻轻一吻,然后说:“睡吧。”
他一直把我圈在怀里,我们之间亲密无间。
第二天一醒过来,我就感觉到了剧烈的头晕。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睁眼的时候,薛立早已经醒了,靠在床头看我。
“头晕?”
“嗯。”
“昨天喝太多了。我去给你泡点解酒茶。”
“谢谢。”
薛立捏了捏我的脸后起了床。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他停了下,背对着我说:“我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么快乐的心情,失而复得和心想事成在同一个时间发生了,我想这可以叫幸福吧。”
薛立进来的时候,我已经把衣服穿好了。
“不再睡一会了?”
“不了。一夜没回去我妈该担心了。”
“要不要我陪你去拜访下他们?”
“别,这也太快了,我接受不了,他们也接受不了。”
薛立笑笑不说话。
我默默地喝他泡的茶。
薛立把我送回了家,下车前,还要求我和他吻别。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还是照做了。道别后他开车离开,而我还在原地傻愣了愣。
难怪别人说治愈失恋的最好的办法就是马上开启下一段恋情。虽然想起成源我还是会气愤,但已经不是昨天的痛苦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