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还要温书?不是考完了,从此解放把歌唱吗?成亦灿脑子里出现了N个问号,更是傻傻的看着自家的爹爹。
“灿哥儿怕是不知晓呢,待过过段时间,还需殿试,之后会根据成绩分三榜,自然之后的仕途会有不同的。”成斌看着成亦灿看着自己,便知道他可能不知道这些事情,只是无论三榜进那个,都也算是光耀门楣了。
这件事情,成亦灿当真不知道,有种被雷劈了的赶脚,原来还要考试吗?不是前三名才殿试?自己不可以扣脚,然后走马上任了,然后开启政治副本?
“爹爹,为了科考,灿哥儿也算是辛苦了那么久,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也算是登了榜了,不如休息几日在温书,也不急于一时的。”成亦炽忙帮忙转移话,为了高中都是一心读书,难得松快下,也不错。
成斌点了点头,觉得实在不宜累着孩子们,“也是,这段时间,你们的确累得很。”说完看向祖母便说:“明日寻了媒婆后不如去西山温泉吧?母亲的身子今年一直不怎么好,不如去养养?”
京城往西走一段,西山上有天然的温泉,从山上流下,不少人在这里建了别院,引温泉入院,皇家更在山上修了行宫,这个自然也是先帝所修,为了享乐的,但是不少皇子公主,到了冬日里都会来此养身。
至于山脚下,有不少客栈也是打了温泉的名号,生意好得不得了,其实成亦灿当年也想把客栈开过来,但是考虑到温泉效应一堆人抢,外加客栈里的温泉水干不干净,是不是循环水,等等一堆问题难以解决,便作罢了。
成家自然在西山是没得别院的,因为成斌穷,两袖清风的,好不容易在京里的宅子,也是成亦灿母亲的陪嫁。
“的确可以,不如让管家早早安排了去,这时节,西山人最多。”祖母觉得欢喜,吩咐了管家早早安排,成亦灿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去泡汤,脱了衣服不也曝光了?
“灿哥儿也还未去过西山,让他好好准备才是。”
成亦灿被傻傻的推回了别院,因为自己的生活用品多数都在别院的,说是要整理下去西山的东西,成亦灿只觉得一群神兽在脑海飘过,真的去,也只是看着,绝不下水,也不知道能不能一人一间房,顺便自家房间有温泉的那种,也还好泡泡。
才回到别院,坐了没一会儿,成亦炽领着一些东西便上门,“爹爹让我来别院看着你,知晓你不喜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去西山也不见你说话,怕你临时溜了跑。”
很好,成斌作为自己爹爹,好像很了解自己,但是也是真的了解自己,真的很想溜,可惜没机会。
“明日不是要给你说亲吗?”想到明天媒婆要到,他这个当事人不在,是不是会很不方便呢?
“是啊,只是说亲我在做甚?祖母和爹爹会给我选个贤良的妻子,何必我去指手画脚的。”说完便一屁股坐了下来,良辰端来了一盏茶。
这当真就是盲婚哑嫁的,更是听说结婚前,很多人都见不着新娘的样子,到时候掀盖头了才知道,哪怕新娘满脸痔,新郎腰如圆桶都只能接受了去。
“你想多了,现在可不是你脑瓜子里想的。”这般想入非非的事情,被成亦炽一下子打断了,喝了茶才说:“我们家的情况,定然也是选门当户对的家世的女子,一旦有媒婆介绍了,自然要去带了相看的,脾气性格若是合不上,难不成迎娶了天天打架?”
成亦炽完全把成亦灿的心里看穿了,可惜啊,这也只是介于对自家爹爹的了解,这不,他就喜欢这般的瞎猜,而且越猜越离谱。
毕竟要在吧别院住上一两日,所以让人将成亦炽安排在别院住上几日,外院的红翠,是之前江氏给自己送来的,也算是之前见过成亦炽,小心翼翼地将其引到了厢房。
“你说我哥哥在这,殿下是不是就不会来了?”成亦灿中举最想收到祝福自然是穆承笥的,只是好像榜下未见到,之后也没见他给自己传信。
元君拿了一封信进了屋子,“殿下让我转达给二公子的。”成亦灿先是一愣,拿过拆开一看便知,三日前晚上(和自己吃了饭的那天)便出了京,说是巡防,预计要今日傍晚才能够回来。
这个算是汇报行程吗?还是再解释为什么这几日为什么没联系自己?看得出穆承笥当真算是对自己很是上心,信里未提到中不中举得事情,毕竟是人,不会未卜先知。
“原来出了城了。”淡淡的说,将信小心折好,塞回信封,并且将信收到了一个箱子里,里面全是穆承笥留给自己的东西。
“美景,你去殿下府上问问,殿下可要一起来用晚膳。”
美景浑身一激灵,自家主子那么主动的吗?平日里推推躲躲,殿下还好忍不住贴上来的,这般主动,自家主子是不想要命了还是不想要腰了?
成亦灿知道自己的实力,他想自肯定是上不去榜的,所以才会一直很淡然不去紧张,人家十年寒窗苦读,你读个一年不到便上了榜,人家那九年在干嘛?可是?自家哥哥也算是多年寒窗苦读的,才有了今日的成绩。
今日自己能上榜,虽然不得不承认,古人的文化积累很重要,想来和穆承笥不多不少都会有牵扯的,即使不是他直接受益,也会有人看着他的面子,给自己好处的,所以归根结底,穆承笥才是那个黑手。
自己也喜欢他不是,之后两人相互见到,需要他帮助的地方更多,请一顿饭不过分吧?
“去吧,难道还要去三催四请的?”见着美景愣住,提醒她尽快去请,也免得自己,等下头脑清醒了,便不想了,反悔了。
美景走后没多久,良辰一脸懵的陪着成亦灿去了厨房,“我去看看今晚吃什么,请他吃饭,总的心意到了不是?”
“公子,不是有句话叫君子远庖厨吗?”
“我不是君子,所以不用远。”
良辰担心的不是这个,担心的是摄政王能挡得住公子的厨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