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风云残阳和北极冰川得了天马流星的计划之后,两人挑了两匹快马,风驰电疾般向七曲山方向而来。就在他们出庄不一刻,风云阳刚就来到了“英雄楼”,他对守门的武士吩咐道:“快去通报铃儿小姐,就说家母突感不适叫她马上回庄。”
“是!”。一个人应诺而去。很快风云铃儿就急匆匆地下了楼来,见了风云阳刚焦急的问道:“哥,娘他怎么了?”
“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风云阳刚道,风云铃儿就飞也似的向庄内跑去。
“等等我!”风云阳刚边喊边追了上去,就在庄门口的时候,他追上了她,兄妹俩一前一后进入庄内。刚走到厅堂,风云阳刚就一步跨在了风云铃儿的前面,回身拦住她说道:“娘在这边侧房内。”风云玲儿略一迟疑,也没有多想就侧行进入侧房内。侧房内哪有娘的身影,她回身待走,却被风云阳刚横身挡住了去路。
“哥,你这是干什么?”风云铃儿生气道。
“父亲要你就在这间屋内呆着,没有他的命令不得离这个屋子。”风云阳刚道。
“为什么?”风云铃儿责问道。
“为你的安全着想。”风云阳刚答。
“我的安全?!我没有什么不安全的!让我走!我要去看娘去。”风云铃儿边说边想从堵在门口的风云阳刚身边挤身而过。风云阳刚自然是不会让开,听他说道:“娘一切都好,是父亲让我把你骗回的。”
“让我出去!”风云铃儿心中有气,厉声道。
“不行,这是父亲吩咐的。”风云阳刚抱着膀子象门神般堵在她的前面。
“让我出去!”
“不行!”
……
兄妹俩就用这样的言语挤挤推推一阵之后。风云铃儿不由怒火中烧,对风云阳刚又抓又打起来。开始风云阳刚还让着她的性子,后来被她打抓痛了,也上了火气,时不时也用上了些力气。他一用力,就更加惹恼了风云铃儿,盛怒之下,她索性使出功力,试图冲出屋去。她一用功,风云阳刚也用功,于是兄妹俩就缠斗起来,几分钟之后,风云阳刚忽地听见身后传来白云无斑的呼叫声:“少庄主,属下有要事相告。”
“何事?”风云阳刚问着话,但仍死死的堵住风云铃儿的去路。
“属下的人已探听到了一剑的下落。”白云无斑的一句话,让风云铃儿和风云阳刚都吃了一惊,两人都不约而同的住了手。听风云阳刚急急的问道:“这个小毛贼现在在什么地方?”
“他现在在风鸣县境内,好象要来这里寻飘雪他们。”白云无斑道。
“凤鸣县的知县是我的干爹,你可速速派人去告诉他,要想尽一切办法治他于死地。”风云阳刚恨然道。白云无斑张了张嘴正待说话,却听风云铃儿厉声道:“你们敢。”然后他抬头对风云阳刚道:“哥,一剑他们行侠仗义,为民除害,当属英雄豪杰,我们当该协助他们,你们为什么要治他于死地?”
“一剑杀灭武当乃奸人中的奸人,我们治他于死地才是为民除害。”白云无斑接过话大言不惭道。
“狗东西!少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宁愿相信这件事情是你们干的,也不会相信是一剑所为。”风云铃儿的一句无心之言当时就把风云阳刚和白云无斑惊了一跳。风云阳刚迅速定神,抬口对风云铃儿斥责道:“你知道什么?!”然后他又做贼心虚的补充道:“一剑诡计多端,心狠手辣,他杀灭武当居然还想嫁祸于我们风云山庄,嫁祸于家父,其用心阴毒无比,我们杀了他当是为武当报仇,为我风云山庄解恨。”
“一剑和我们风云山庄有何过节?他为什么要嫁祸于我们,我看你们是搞错了对象,杀灭武当另有其人,绝对和一剑无关。”风云铃儿的话是掷地有声。
“我看你是被一剑迷昏了头,就算你不相信我吧,可你连家父也不相信了,我简直不敢相信你就是我妹妹,是家父的女儿。”风云阳刚越说声音越高,试图震住她。
“那好,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一剑的行踪,我们现在就去找一剑问个明白。”风云铃儿说着话儿,就从风云阳刚身边窜身而过,风云阳刚拦已不及,回头对白云无斑大叫吩咐道:“快拦住她。”已有准备的白去无斑一伸手就点了豪无防备的风云铃儿的穴道,风云铃儿“扑嗵”一下就摊倒在地了,看着摊到在地的风云铃儿,白云无斑是*光乍现,他附身就想以抱风云铃儿入屋为借口近距离的碰一下她的身体,却听风云阳刚言道:“这里不用你管,快去按我吩咐的做。”白云无斑赶紧站起身来,边不时的瞅脚旁的风云铃儿边回话道:“少庄主,就凭他们那些三脚猫功夫的人怎么取得了一剑的性命。”
“眼下家父和三叔外出有事,一时半休还回不来,你可去叫‘武陵蛇婆’和封喉一枪前去协助。”风云阳刚吩咐道。
“少庄主,就是他们去了,也不一定就会如愿以偿,依属下之见,我们当可想办法尽量拖住一剑,待庄主他们回来再想办法取他性命不迟。”白云无斑献计道。风云阳刚想了想,抬头道:“好吧!这件事情就你去办好了。”白云无斑独着眼瞅了一下脚旁的风云铃儿,有些不情愿的应诺道:“是,属下这就去办。”然后慢吞吞的向屋外走去。他心中有了歹意,不时回头偷看屋内的情况,当风云阳刚抱起风云铃儿入了后院时,他也折身返回偷看,直到风云阳刚将风云铃儿抱到一个隐背的偏房内,然后出来扣紧了门,他才迅速离开风云山庄打马向凤鸣县方向而去。
就在白云无斑去这凤鸣县的同时,飘雪在“英雄楼”内召开了一次武林大会。但见飘雪:头戴玲珑暇玉冠,身着黄虎闪金袍,坐下红木太岁椅,左有含笑,右有灵燕,凛凛威风,豪气万丈。诸位掌门,教主和这四大金抓快捕分坐两排。有心争夺武林共主宝坐的人,此时心中是酸苦不已。
“诸位——”听飘雪说到:“外边传言此案为一剑所为,本代共主和一剑相处多日,对他很了解,依我之见,这个案子当是另有其人。”
“代共主要排除一剑当该拿出堂堂正正的理由来,否则,我们就应该先抓捕了一剑再说。”明月道长沉不住气道。
“对,只有抓住一剑将他们千刀万剐才能解我们心头之恨。”封喉一枪站起来插话道。
“封喉教主不要急,依老纳之见,我们不用去抓一剑他就会寻上门来。”无限道。
“差矣,做贼之人难道会‘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武陵蛇婆”说完又仰头对飘雪道,“属下建议代共主下一道武林圣令,要求天下武林人士展开大追杀,并限时取下一剑的人头。”她的话激怒了早已有些按奈不住的含笑,见他冲下来指着“武陵蛇婆”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老魔头,你他妈的想杀人灭口哇?!”
“蛇婆可是见着这‘武当惨案’久破不下才心里着急呀。”咽了一下口水,听封喉一枪又言道,“你又不是武林中人,纯粹是多管闲事!”
“老子多管闲事,老子今天先掐死你个魔头再去管别的闲事。”含笑说着话儿就一个箭步冲到封喉一枪的面前,伸出双手,如钳子般死死的卡住了封喉一枪的脖子,众人被含笑这一突如其来的行为惊了一跳,都齐唰唰的站了起来。“武陵蛇婆”急道“代共主快救封喉教主的命”的话音未落,却见罗红娟双眼死死的盯着封喉一枪的手脚并厉声警告道:“封喉教主,含笑不会武功,不准你乱来!”被卡的“嘎”“嘎”干呕正待运功的封喉一枪马上收起了功力,本能的伸出双手抓住含笑的手往外拉动,试图解开自己脖子上的套儿。“武陵蛇婆”和封喉一枪本来是挨着位儿坐的,现在她眼见封喉一枪已被卡的快咽气了,于是转侧过身从背后拉着含笑的衣服并急言道:“快放手!”。“啪!”含笑回头就吐了她一脸唾沫。含笑一回头就分了神,封喉一枪也就趁这个机会摆脱了含笑的双手,他一窜,腾出位。心道:“气死老爹了,既然不准用功,老子今天就和你来个‘癞皮打’。”于是就伸手来卡含笑的脖子,并高声向众人吆喝道:“我不会使用武功的。”他的手还没有伸出来就被早已冲下来的灵燕从中隔了开去。含笑还没有解气,听他隔着灵燕向封喉一枪挖苦道:“你他妈还闲刚才不舒服哇,阎王爷是不是今天在加班非等你下去不可?”说完,把裤子一提,裤头一紧,拳头一拽,就做起了要和封喉一枪死拼到底的架式。封喉一枪真是被气昏了头,听他咬牙切齿道:“你,——”没有他把话说完的机会了,飘雪宣布:“天色不早了,明天再议。”
一剑在说书馆听到飘雪的消息,急匆匆的向“英雄楼”而来。他进入一个小镇,估摸着是想寻个客栈住一宿,正寻找间,忽得被一个财主模样人的挡做了去路。该人拦在一剑前面,皮笑肉不笑的拱手作揖道:“这不是英勇无比、举世无双、勇除邪魔的一剑大侠么!”
“晚辈正是一剑,请问老人家是——”一剑驻步,回礼问道。
“老朽姓朱,大侠就叫我朱员外好了!”朱员外答话道。但见这朱员外:麻脸花须多皱纹,鼠眼贼光目无神,两腿长短不一均,左高右低瘸瘸行。
“哦!”一剑应道。
“我们这里是凤鸣县花柳镇,大侠驾临实乃我们之福也。”朱员外恭维道。
“员外过奖了,告辞。”一剑说完话儿跨步待走。
“大侠请留步。”朱员外一瘸一拐的跑到一剑的前面,拦住他言道。一剑疑惑的看着他问道:“员外有话请讲?”
“看大侠这倦容,当已是劳顿疲惫之身。现在天色已晚,这镇上又没有一家象样的客栈,老朽虽不富裕,家中却也干净,如大侠不嫌,今晚就请到老朽家中作客,老朽当备感荣幸。”朱员外道。
“谢谢员外好意,一剑乃粗犷之人,不便打扰员外清静,我就在这镇上找个客栈稍事休息,明日还得赶路。”一剑道。
“哎,大侠在哪里住都是住,莫非大侠是嫌弃老朽家肮了?”朱员外道。
“哪里,哪里。”一剑有些难为情了,他客气一下,本待再行推辞,却听朱员外抢断他的话道:“多谢大侠赏光。”
“这——”一剑有些为难,朱员外却非常热情的拉住他的手,抬腿就走,并言道:“大侠请随我来!”一剑实感无奈,看看天色已沉,故儿也就随了他去。
朱员外的小院不大,却偏安于一隅,从房屋的修整情况来看,他应该是这镇上数一数二的富裕人家了。
两人在厅堂就坐,一女子托着小盘送上茶来。
“此乃‘小女’美儿。”朱员外指着送茶的女子对一剑道。一剑见这美儿:暴眼突珠黄如泥,秃眉稀发瘦如鸡,年纪三十七八九,身高二尺五六七。一剑不看则罢,一看则差点干呕出来。
“见过一剑大侠。”美儿屈身行礼,话出口,音如牛。
“哦,哦!”一剑敷衍一下,赶紧移过了目光。
“美儿,快去上些酒菜,今儿个‘爹’要与一剑大侠一醉方休。”朱员外的话音刚落,忽听内屋传来两声干咳,再见朱员外仰脖高言道:“就是按吩咐准备好的。”一剑有些迷惑。因为看神态,这朱员外好象是对进入厨房的美儿讲的,但感觉上他好象又是在回这两声干咳的话儿,他当然不便多问,客随主便罢了。
美儿又托盘进入了正厅,然后将托盘内所托送的半碟花生米、一壶酒、两个杯子、二双筷子放在了早已摆好的一张桌上。
朱员外对一剑道:“大侠请。”一剑点点头起身入了座儿,朱员外和美儿也入了座儿。美儿将两个杯子和两双筷子分别摆在了一剑和朱员外的面前,然后提着壶儿就倒起酒来。就这工夫,听朱员外对一剑惭愧言道:“大侠见笑了,我家的钱粮都接济了这周围的穷苦人家,今儿个不知大侠要来,故儿就没作准备。”
“员外乐善好施,舍己待人,实乃大好人啦!”一剑拱手敬道。
“哎,我小恩小惠而已,哪能和一剑大侠……”朱员外的话刚讲到这里,就听美儿言道:“怎的没酒了?”原来美儿给一剑倒了半杯酒之后,壶中就空空如也了。朱员外盯着酒壶“诧”言道:“哦,我今天中午将半壶酒施舍了一个花子,竟忘却了再添些入壶了。”说完,他起身从美儿手中拿过酒壶并对一剑言道:“大侠请稍坐片刻,我去去就来。”话未说完人已快出了门去。
“员外不必如此多礼,一剑不饮酒。”一剑起身追着朱员外的背影叫道,朱员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了。一剑无奈,他刚顿下脚步,却被一个人从背后半拉半抱住了,一剑一惊,回头一看,他刚认出是美儿来,就听她妖声妖气的说道:“一剑哥,快坐下我们单独说会话儿。”她并没有松开一剑。
“快放开。”一剑羞红了脸,边言边甩脱了美儿的双手。
“一剑哥,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了,美儿慕你英雄豪情,现在就愿以身相许。”美儿边说边不知廉耻的解起自己的衣裤来。一剑大惊,赶忙转过头对美儿道:“你可要自重!”他的话音刚落,其实美儿就仅将自己的衣裙拉了一下就赤条条的站在了那里。就在他的衣裙刚落地的那一刻,她一个箭步冲上去紧紧的抱住一剑并高声呼叫道:“救命啦!非礼啦!救命啦!非礼啦!……”一剑气得涨红了脸,他用力试图将美儿甩开,可美儿死死的抱住他就是不放。就在双方僵持这一刹那,忽听两个声音先后呼叫道:“大胆狂徒,竟敢欺侮良家女子,还不快快放手……”就在这两个声音呼叫这个时间,一剑用功力将这美儿震飞丈外,并‘砰’的一头撞在了墙上。顿时,她的头上就血流如注,一剑晃眼见着了,只见他用手一拂,美儿解在地上的衣服就被他拂过去罩住了她的光身子。同时,他三、二步跨到美儿身边正待伸手入怀内拿出金创药给美儿止血时,两把冰冷的钢刀已抵在了他的后背。一剑当然不惧,他回头见着是两个捕快,正待开口解释,却听一个年长的捕头冲他道:“*贼,我们是凤鸣县捕快,今儿个你可是栽定了。”
“走!跟我们回县衙去!”这是那个年轻捕快恶狠狠的声音。
“两位大人,待我先给她止了血再跟你们解释。”一剑说完就自顾从怀内掏了金创药并迅速给美儿止了血。他刚把剩下的金创药放入怀中,就听朱员外惊叫道:“发生什么事了?!”忽得,他发现了美儿,他好象明白了什么,他一步冲到美儿跟前,哀哭叫道:“美儿啊,我苦命的‘孩子’。”
“爹,他、他非礼了我。”美儿指着一剑有气无力道。朱员外闻言,猛得站起来指着一剑的鼻子骂道:“好你个一剑,我以为你是堂堂正正的英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没想到你狼心狗肺、天良丧尽、我女儿还是黄花大闺女,你叫她今后如何嫁人啦,呜呜呜……”这朱员外装得真像,说到最后竟哭了起来。
“老人家不要悲伤,这天有天理,国有国法,凤鸣县境内这段时间发生了多起奸杀案,老爷吩咐我们捕头房加强了巡逻,现在*贼已被抓了现形,我们当会为你女儿报仇。”这年长的捕头话音刚落,年轻的捕头又吼叫了起来:“走!跟我们走!不然休怪老子们刀下无情。”
“两位大人,你们误会了!”一剑话未说完,就听那个年长的捕快打断他的话道:“少在这里狡辩,老子们抓的人多了,谁他妈的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大哥,不用和他废话,我们捆了这个*贼走得了!”年轻的捕快又吼叫道,敢情他就是个粗喉咙。
“说的是!”年长的捕快回了一句,于是两人就从怀内摸出绳儿来,上前就要捆这一剑,却听一剑言道:“不烦两位动手,我自会去公堂说个明白。”
“那怎么成,要是你半途开溜了,岂不让他们告我们执法不力。”年轻的捕快不愿意道。
“大人,你们要为小女子作主哇。”美儿凄凄哀哀,无限委屈道。
“两位大人,你们可要秉公执法,还我们一个公道哇。”朱员外悲叫道。
两个捕快没有理会他们的言语,上前就将这一剑捆了个“结实”。一剑没有反抗。
“走!”年轻的捕快吼道。一剑瞪了他们一眼,就抬腿向门外走去,两个捕快跟了上来。临走时,那个年长的捕快还没忘记将桌上那一小碟花生米倒入自己的袋中,朱员外本待去阻拦,却被那个老捕快手中的钢刀给吓了回去。
一剑被投入了凤鸣县的大牢。第二天,他一直焦急的等待着知县大老爷问话儿,可他从上午一直等到下午都没人理会他,他实在按奈不住了,冲着牢门口的狱卒高叫道:“快去告诉你家老爷,如果他再不问话儿我可要走了。”
“呵呵,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哇,有本事你走好了。”听了一剑的话,狱卒乐了,听他取笑道。一剑看了狱卒一眼,只见他一用力,只听“嘭”的一声响,捆在他身上的绳儿就断成了数截,再见他走到牢房的隔棚面前,稍一运力,伸手一拍,只听“啪”的一声,碗口粗的隔棚就断折开来,“哐当”两声掉落地上。一剑穿出来又穿进去,然后对着惊得目瞪口呆的狱卒说道:“半个时辰之内,你家老爷要是不问缘由,我就走了!”
“是,小人、小人这就去通报,大、大侠你可千万别、别走,您要、要是走了,小人的饭碗就没了,小人一家……”惊慌失措的狱卒结结巴巴的刚说到这里,就听一剑打断他的话道:“快去通报,我不会走的。”
“多谢大侠,大侠您真是好人哪!”狱卒边跑边言道,话音未落,人已出了牢去。
话说这凤鸣县知县谭经正在和这白云无斑说着话儿,却见一个师爷模样的人急急的跑进来喘着粗气言道:“大人,大事不好了!”谭经“呼”的站起来并急急问道:“何事?”
“一剑他、他打断牢房快冲出来了。”师爷还惊魂未定。
“啊!?”白云无斑闻言大吃一惊,他猛的站起来甩步就走,头也不回的丢下这样一句话儿:“我得先走了。”谭经慌忙冲上去并抱住他,哀求般的言道:“你不能走哇,我这些捕头都是些三脚猫功夫的人,你这一走,岂不让我们白送了性命。”
“我在这里和你们没什么区别。”白云无斑急道。
“啊!”谭经闻言真是又惊又气。
“大人,一剑只是要求您开堂问话儿。”师爷的话让谭经和白云无斑都松了口气。只听谭经斥责道:“你是越老越糊涂了,话儿也不讲清楚,害得我们虚惊一场。”他边说边抖了抖官袍和着白云无斑一道回了位儿。
“既然他要你开堂,那你就开堂敷衍他一阵子,反正我们只是想拖他几天。”白云无斑屁股一落坐就说出这句话来。
“你说的轻巧,要是他在堂上发起怒来,我可是离他最近,他能够杀灭武当,我可不敢保证他不会对我们下毒手。”谭经心虚道。
“你只管升堂问话得了,一剑是个讲道理的人,他不会伤害你们的。”白云无斑居然讲出这句话来。
“你可不要宽我的心,他要是讲道理就不会造出这武当血案来。”谭经道。
“大人,依小人之见,我看这一剑好象不是坏人,不然他不会主动要求来公堂讲明缘由的。”不明就里的师爷插话道。
“你知道个屁!你先去应付着待谭大人一会儿就升堂问话儿。”白云无斑对师爷没好气道,师爷不满的翻了白云无斑一眼,兀自不动。谭经赶忙打圆场道:“好了,你去吧,记住,不要多言。”
“喳!”顶头上司的话这师爷可不敢不听,出得门来,听他抱怨道:“看来这个案子又有文章。”这师爷一走,谭经就和白云无斑咬起了耳朵,听谭经道:“这个案子一剑现在是百口莫辩了,既然他涉嫌‘武当血案’那我们干脆就将他交给‘四大金抓快捕’得了,免得他在我这里生出是非来。”
“庄主的意思我已经给你讲得很清楚了,你就按原计划行事,还是我一开始给你说得话儿,这件事就只有你知道。另外,这‘武当血案’不是你能办得了的。你们还是不要提起它的好。”白云无斑道。
“我真不明白,既然一剑是嫌犯,而且你们也知道他的行踪,那为什么不去报告‘四大金抓快捕’呢,如此折腾难道这当中另有文章?”谭经疑问道。
“谭大人,你的为人我们庄主可是明明白白,你不要多说话儿和乱行事儿。希望我们庄主这二千两银子没有白费。这件事情办到现在你可不要出现闪失,告辞了。”白云无斑语带威胁的言道。说完,他起身头也不回的就走了。谭经呆愣了片刻就向大堂走去。一剑被带了上来,谭经开口问道:“堂下可是昨夜‘*美儿的案犯一剑’?”
“我是一剑,可我并没有*美儿,请大人明察。”一剑振振作答。
“你说你没有*美儿,可美儿告你*了她。本大人明察秋毫,清明廉洁,公正无私,所以我不能听你们双方的一面之辞,现在美儿被你打伤在疗,不能上公堂问话。依我看你就在这里呆上两天,待原告伤好之后本大人自有公断。”谭经故作慢条斯里的言道。
“大人,一剑虽然粗莽,可也是明事理之人,现如今天下纷纷传言‘武当血案’乃……”一剑的话刚说到这里,就听谭经急忙打断他的话道:“这个案子不在本大人的权限范围,本大人不便过问。这样,你先待着,待原告稍事好转本大人就传她上堂对质。好了,退堂!”谭经话未说完,人已跑到了这屏风之后,师爷挤了挤眼也自个儿走了。众差役乱哄哄一片,一剑又被带回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