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门群峰崩碎,一朵五色的花,从大地长出,一股香气弥漫天地,方圆千里,无论人、兽,都进入了一种奇异的状态。
在这一种状态中,所有人的修为都是骤增,领悟速度是平时的百倍、千倍,足足一个时辰,才有人陆陆续续的清醒过来。
再看向内门群峰的方向,看到了那一朵遮天的五色花,皆是一脸的震撼。
“造化,惊天的造化,五色花开青云宗,这是我青云宗的造化。”
有人说道,再看向周围的人,又安静了下去,周围,还有很多人沉浸在那一种状态中,默默的,清醒的人便是一个个的离开了。
站在四周,为还沉浸在这一种状态中的人护法,这是一场惊天的造化,每一个人都知道重要性,一个小时,他们感觉胜过了往昔一年。
或多或少,每一个人都有一些突破,青云宗,无形之中整体实力便是强盛了一些,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或许这便是青云宗的福。
时间流逝,落日黄昏,一日又一日,转眼便是已经过去了三日。
还在那一种状态的人只剩下四人,秦苍、西灵郡王、东玄郡王,还有剑来,当然,还有叶灵,在五色花的最中心,被一团五色光芒包裹。
他们只是在五色花之外,闻了一些花香,便是有了如此造化,而叶灵在最中心、最核心之处,得到了什么样的造化,难以想象。
“宗主本就是惊天之才,未入丹武,却已经站在了齐国大地的巅峰,再有这惊天的造化,恐怕会达到我们一个想象不到的境界。”
“纵观齐国大地的历史,除了林灵,恐怕再无一人能与宗主比肩,甚至于林灵都比不上宗主,不过十几岁,修炼一年多的时间,绝代齐国。”
“有宗主一人在,青云宗在齐国大地的地位将无可动摇,延续千秋。”
……
一群的青云宗之人,看着五色花最深处,皆是神色震动。
时间流逝,转眼已经十天过去了,一群人之中,只剩下一人还在那一种状态之中,剑来,站在一群人之前,持一柄剑,身上气息涌动。
“突破了。”
秦苍看着剑来,神色一凝说道,周围的人皆是一脸的震惊。
剑来,也是曾经青云宗的核心第二人,剑伯来,一个天才人物,也走到了齐国大地的巅峰,除了叶灵,再无一人能与他相比。
蓦地,剑来睁开了眼睛,看向了五色花的方向,一群人俱是神色一凝,也看向了五色花,那里还有一个人,叶灵,他还没有醒来。
一缕花香,让得一群人产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那叶灵呢?
一群人站在五色花前,看着遮天的五色花,神色震撼,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半年过去,五色花内依旧一片沉寂,没有一丝的变化。
半年之后,青云宗重建,离开的青云宗弟子都陆陆续续回来,比之之前,青云宗威势更盛,只是因为有了一个新的宗主,叶灵。
五郡统一,齐策巩固了政权,定国号,“玄策”,齐国大地,慢慢的从战乱中平静了下来。
青云宗和齐国皇室几百年的恩怨,也是因为叶灵的原因,消散了。
但无论是齐国皇室,还是青云宗,甚至于整个齐国,整个天下,他们都在等一个人,五色花中,一个已经沉睡了半年的人。
“半年了。”
这一日,齐策来到青云宗,和青云宗的一众长老来到五色花前,看着这一朵覆盖大地、神异的五色花,皆是一脸的震撼。
一群人,站了许久,最后都离去了,又半年,一群人又来到了五色花前,看着一片沉寂的五色花,露出了凝重之色。
“已经一年了,剑来都只是领悟了十日,叶灵虽是旷世之才,但怎么可能领悟这么久?”
“难道……”
有人神色凝重,仿佛是想说什么,只说了两个字,又止住了,后面的话,他不敢说,他也不敢相信。
叶灵,如此惊艳的一个天才,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死了,又怎么会死在这里?
一日,北海郡极北之地,一片虚空崩碎,一个人从天穹落下,砸在了地上,片刻,从地上站起,一身的血迹,看着这一片大地,一脸的震惊。
“苍海之下,传说有一个小世界,是剑仙宫四把秘匙之一的藏地,莫非就是这里?”
他说道,手掌一握,一片的空气都是一颤,他环视了周围一片大地,然后露出了惊喜之色。
“灵气稀薄,没有灵脉存在,这不是苍元世界,是小世界,想不到,我一路逃命而来,误打误撞,竟是进入了剑仙宫的小世界。”
“天不负我,竟送给了我这样一份机缘,剑仙宫的小世界,必是一个宝地。”
他说道,周遭烈火滚滚,化为了一道火影,掠向了天际。
玄策二年,一个自称“上域之人”的人来到了齐都,只是一招,重伤了齐策,杀了西灵郡王和东玄郡王,让得整个齐都都陷入了压抑之中。
齐策,统一了天下,稳定了齐国政权,为齐国千古一帝,却是被一个来历不明的武者直接重伤,近乎垂死,两个郡王,直接被杀。
这是齐国的耻辱,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踏足齐都,坐上了九龙宝座,却是没有人一人能阻止。
齐都!
皇宫,朝堂大殿之中,一个衣衫半解的男子,坐在九龙宝座之上,一手拥着一个女子,看着底下的一群舞姬,一脸的淫笑。
“齐国大地,连一个道武境界的武者都没有,竟然也敢称做国,当真是狂啊。”
男子说道,一手在旁边一个女子胸前掏了一下,看着旁侧女子的娇笑,一脸的兴奋,直接一口亲了上去,朝堂之下,两侧,一群的朝臣看着这一幕,皆是一脸的愤怒,却是没有一人敢说话。
这几日,敢说话的人都死了,死的人太多了,已经让他们麻木了。
“齐国大地,真是一个好地方,可惜了,剑仙宫在这里什么都没与留下。”
他说道,蓦地,神色一凝,看向殿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青年,持一剑,穿着一身草鞋,一步步的走入大殿,看着他,一脸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