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宇奔行不过盏茶的功夫就回到客栈,他来到房间看到欧阳钰还坐在床上,双眼望着他微微出神,心下大定。
看来那个黑衣女子骗了自己,他们并没有什么后手,他向着四处看了看。
那个被暗镖射杀的黑衣人不见了,料想可能是他刚刚追出去的时候,被欧阳钰偷偷的料理了,他看着欧阳钰,心下想道:
看来此人倒是一个心思缜密之人,能把那个黑衣人偷偷处理掉,避免了被其他人发现,如果被人家发现,姑且吓到人不说,一旦惊了官,他们二人有口难言。
欧阳宇把正在出神的欧阳钰唤醒,当下两人一商量,还是连夜走的好,省得明日被人发现镇中的死人,满镇戒严,二人该不好脱身了。
欧阳宇把客栈小二叫来。
“不好意思小二哥,深更半夜把你叫来,因我兄弟二人有要事在身,必须立刻动身起程,所以你看……是不是把账结了,我们二人好尽快上路。”欧阳宇说道。
“那好吧,既然二位少侠要走,小的这里就把二位少侠的帐结一下。”说罢小二走进屋子看了看。
当看到卧室的墙壁以及窗户都被暴力破坏掉,小二惊叫一声,回头看了看欧阳宇,整个身躯也跟着一怔。
欧阳宇看到店小二回头看着他,嘴唇抽搐一下,尴尬的说道:“不好意思小二哥,你也知道我们习武之人都是粗人,刚刚我们兄弟二人在屋里切磋武艺,一时间打得忘乎所以,放开了手脚,所以……。”
顿了顿又说:“但是小二哥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照价赔偿的;哦不,我们双倍赔偿,一定不会让小二哥你为难的,还要麻烦小二哥你明日自己找个木匠……”
“小二哥、小二哥……。”欧阳宇看着愣神的店小二,上前两步喊道。
店小二被欧阳宇的喊声惊醒,语无伦次的说道:“呃?不是……不是,呃!小的是说,少侠、少侠你刚刚说什么了?”说着向后退了两步。
原来店小二看到被暴力破坏的墙壁,吓得整个人三魂丢了七魄,连欧阳宇对他说了什么都没听见。
“小二哥,我是说……”欧阳宇当下又把刚刚的话说了一遍。
店小二听到欧阳宇的话,这才心下大安,心下想到:这位少侠倒是好说话,他以往也见过不少武林人士,但都是一些“出口成脏”之辈,这位少侠倒是一个明事理之人。
当下按照欧阳宇的吩咐走了出去。
片刻后店小二回来了,此时欧阳宇也穿戴整齐,店小二把剩下的银两还给了欧阳宇,(当然,以欧阳宇的身上银锭是不够的,欧阳钰从身上掏出了面值一百两的宝钞,所以才剩下了银两)欧阳宇接过店小二递来的银两,然后从银两中取了几粒碎银递给了小二。
“小二哥,我还有事要交代你办一下,如果明日有四海镖局的人前来投栈,你去找到他们当中的少镖头,就说一个叫欧阳宇的人让你转告他,事情有变,他连夜启程了,到了苏州在和他把酒言欢。”
店小二也没有推迟,连声道:“好、好、好,少侠的话小人一定带到。”
三人下了楼,欧阳宇二人站在后门那里,不一会店小二牵着一匹骏马走了出来,正是他们拉车用的那匹,欧阳宇向店小二打听一下道路。
店小二简单的说了一下道路,然后向他二人告了别。欧阳宇看着店小二远去的背影,心中犯了难。
概因店小二说了,深更半夜镇门早已经关闭,如今只有一条山路可走,马车是出不去的,两人只能骑马而行,但是……但是他欧阳宇压根儿就没骑过马。
欧阳钰看到只有一匹马,就想要把店小二叫回来,另外出钱向店里再购一匹,欧阳宇打断了欲要张口的欧阳钰。
“兄台怎么办,我、我……我也不会骑马啊!”欧阳宇支支吾吾的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你说你不会骑马,哈、哈、哈……一个行走江湖的武林人士居然不会骑马,哈、哈、哈……笑死我了。”欧阳钰听了欧阳宇的话,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笑个不停。
“有什么好笑的,你要是什么都会,能被人家打伤,如今还被人家追杀。”欧阳宇撇撇嘴,看着地上笑个不停的欧阳钰说道。
“你、你……”欧阳钰被欧阳宇说得哑口无言,二人对视了好久,久久都不说话。
不一会,欧阳宇首先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兄台,事到如今,我们二人该怎么办啊?”
欧阳钰思量片刻后,面色发红的对着欧阳宇轻声说道:“那只好由我骑马带着你了,但你不许有非分之想,否则……。”
欧阳宇当然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揉揉头说道:“兄台,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欧阳钰翻身上了马,对着欧阳宇瞟了一个白眼,说道:“还不上来,再不上来你自己一个人在后面吃灰吧。”
欧阳宇也一个翻身上了马,幸好马匹生的还算壮实,而两人也不算太重,要不然的话,嘿嘿……
欧阳钰一拍马匹,骏马四蹄一扬,踏、踏、踏、踏……向着远处飞驰而去。
欧阳宇第一次坐在马上飞驰,马匹一起一落之间,心理不由得七上八下,口里“嗷、嗷”乱叫,双手更是紧紧抱住前面的欧阳钰。
“哎、哎、哎!我不是说过不要对我有非分之想吗?怎么你双手还抱着我,还放在人家那里,我、我、我……。”
“我也不想,只是第一次骑马,马匹颠簸的我受不来啊。”欧阳宇说道。
马匹驮着二人,就这样在二人不断的话声、争吵声中愈行愈远……。
二人共乘一骑,行驶了不到一个时辰,坐在前面的欧阳钰渐渐感觉到,她体内有一团强烈的欲火从丹田升起,遍布全身,燥热难禁,而双股间如同有千百只蚂蚁在爬动,使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慰。
原来那黑衣人向屋里吹入的是一种秘制(媚)药——奇情欢乐散,中此药者并不会立刻发作,只有当中毒之人心生欲念的时候,体内潜伏的药物才会发作。
因为欧阳宇二人共乘一骑,马匹行走间不断颠簸,而随着马匹的颠簸,坐在后面的欧阳宇,双手更是不断地攀上她的腹部、小兔兔,这才使得欧阳钰心生欲念,故而在此当口,她身上潜伏的媚药发作起来。
欧阳宇看到前面摇摇欲坠的欧阳钰,问道:“兄台,你怎么了?”
欧阳钰口里也不答话,只见她一只手放在小腹下,另一只手放在胸前的小兔兔上,双手不断的搓、揉,口里一边嘤(咛),一边发出“热、热、热。”面上五官仿佛都要扭曲,也不知她是在痛苦、还是快乐中。
可是那种骚痒是从骨子里产生的,她不揉还好,这一揉反而引发媚药的药力,立刻使她失去理智,不断地用手指在秘处掏弄,以致于双股间春水泛滥,一发不可收。
欧阳宇眼看情形不对,双手抱着欧阳钰就跳下马来。欧阳宇把她放到地上只见。
欧阳钰面颊如火,豆大的汗珠不断的从额头上流下,整个身躯不断地在地上扭动,整件衣衫都被汗水浸湿紧紧的贴到身上,双手不断的撕扯身上的衣物,口里急呼:“热、热、热。”
欧阳宇上前,右手搭住她的脉搏探去,发现她的体内真气紊乱,身体里似乎有一股火四下蔓延。如若不尽快为她疏解,只怕会焚身而亡。
欧阳宇一愣,不解道:“她为什么会这样?”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右手一拍大腿:“哎呀!我忘了告诉她,有人向屋子投毒,定是我走之后,她一个人在屋子里吸入毒烟,现在刚好毒发了,但是到底是什么毒呢?”
欧阳宇想到二师父说的话,他说过江湖有三害,蒙汗药、迷魂散、银媚药,前面两样都与她的症状不一样,而二师父再说起最后一样的时候,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你以后会见到的”,这位兄台该不是……。
想到这里,欧阳宇把欧阳钰盘膝放坐地上,而他自己也正对着欧阳钰盘膝坐好,然后运转身上的《星河真经》,双手抵在欧阳钰的胸口上面,欲要用《星河真经》的极阴之气来化解她体内的火热。
殊不知欧阳宇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就是他不知道其实欧阳钰是个女子,而女子中了媚药,体内所蔓延的应当是阴火,而他这一股极阴之气渡了过去,如火上浇油一般,立即引燃了欧阳钰全身的欲(火)。
欧阳钰看到坐在她身前的欧阳宇,似乎在她的眼前,他的身影不断扩大,这使得她口干舌燥,全身冒汗,异性相吸形,他随身携带的那枝铁枪,不知何时已笔直挺立。
欧阳宇只觉得非常尴尬,更不知如何才好,无奈之下,只有死劲地压住蠢蠢欲动的那根“神枪”,谁知欧阳钰却“顺藤摸瓜”,一只手沿着大腿而上,摸到了两颗子孙袋上,轻轻的抚摸着,另一只手则探向他腰间的素带,并且顺势扯掉,握住了他的半截枪身。
他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突然发觉自己的下身一凉、紧接着又是一热,只见自己的神兵已被一股温热所包容,放眼看去,只见欧阳钰已经张开樱桃小口将他的枪头含住,然后或舐、或含、或咬、或吮,他都已不能辨识,只晓得丹田里有股火在燃烧,随着热血上冲,他似觉自己乘坐一叶扁舟,在海上随着浪涛波动,大浪一波接一波的将小舟抛起,越抛越高……接着他无耻的泄了……。
欧阳钰一手抚摸着巨大的枪身,一手撕扯着身上的衣衫,低首吞含着欧阳宇胯间神兵,喉咙上还做出吞咽的动作,吞吐之间彷佛传说中狐仙拜月时吞吐内丹一般,神情是那样虔诚又那样的妖艳。
欧阳宇看着还要有所动作的欧阳钰,上前一步,一个手刀把欧阳钰打昏过去。
欧阳宇看着躺在地上的欧阳钰,苦笑道:“今日自己到底是命犯桃花,还是命犯太岁。不仅两次被人调戏,而且其中还有一个居然是男人,让他气恼的是,他的第一次竟然是在一个男人的口中,最让他烦恼的是——他居然是个秒男。哎!如果要是让二师父知道的话,会不会从此不认自己这个徒儿。”
欧阳宇把欧阳钰盘膝放坐地上,而他自己也正对着欧阳钰盘膝坐好,暗暗忖思道:刚刚自己小渡了一股真气,看来是没有起到作用,这一回把全身的真气一股脑的渡过去,还不信治不了她。说着就做。
随着欧阳宇全身的真气源源不断的渡过去,欧阳钰陡的睁开双眼,她喉中不断发出怒吼,像是受着极大的痛苦,接着突然全身一阵抽搐,两手紧抓住金玄白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把他的肌肉掐破,浑身上下更是感觉犹如阴火焚身一样。
疗伤之人最是忌讳在自己全力给别人疗伤时候,被人或事干扰到,就如同下水救人一个道理,稍有不慎,不仅受伤的人伤势加重,而且疗伤的人也会被牵连到。
欧阳宇此时的情景就是这样,被对面的欧阳钰干扰,全身真气紊乱,不断地游走在身上的经脉、穴道上,他感到全身经脉、穴道,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
突然,一口鲜血从他口里喷发,一低头喷到了对面欧阳钰的两腿之间,原来他强行逆转经脉欲要收功,导致五脏六腑受了损伤,随即喷出了一口鲜血。
欧阳宇睁开萎靡不振的双眼,左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右手在欧阳钰的身上急点三下,然后整个人向着身后倒去。
在他倒下的一瞬间,心中想道:二师父,徒儿不孝,看来徒儿是不能完成您老人家交代的事儿了,徒儿也不能为您养老了,如果有来世,徒儿必报您的养育、教导之恩……想到这里,双眼一翻昏倒下去。
而欧阳钰也被欧阳宇点得身上几处要穴,晕了过去……
两人晕倒后,欧阳钰体内被欧阳宇极阴之气激发的阴火无处宣泄,随即在两人身上来回穿梭,当阴火流窜到欧阳宇身上的时候,招到欧阳宇体内两大奇功的镇压。
欧阳钰体内的阴火本就阴中有阳,随着欧阳宇体内真气的激发,更像是吃了补药一样,欧阳宇体内的两大真气单打独斗都不是它的对手,随即两股真气很人性化的交织在一起。
登时欧阳宇体内的两股真气如水乳(交)融,龙虎交媾一般,这一股真气阴阳兼济,以神庭、紫府、丹田为鼎炉,快速的融解着欧阳宇两人身上的阴火,奇快地在奇经八脉间运行一个周天,又回到欧阳钰的体内,刹那之间,两人之间接通了天地之桥。
随着欧阳宇身上的真气不断自主运转,以他为中心,方圆一丈之内皆被一片玄光所笼罩,欧阳宇体内的这股真气沿着奇经八脉流转如电,穿透了任督二脉,更是以神庭、紫府、丹田三大聚气点为首,在身上运行了三九二十七大周天,才慢慢归于平静,紧接着,他身体四周的玄光也跟着消散。
欧阳宇身上发生的这一切,可能连他的二师父也不能理解,如果他能体会到这其中的奥妙,也就不会走火入魔,更加不会为体内的阳火反噬,落到今日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