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雨:作为下属,老板的信任与重用之间,那个更重要呢?也许信任之后有可能重用,但重用的不一定都信任,您说呢?
第4问:到底是委曲求全、息事宁人、性格隐忍的女人招人怜爱呢?还是性格直爽、有话就说、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招人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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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文必正、白玉娇和刘飞在屋里闲谈。白玉娇惊讶地说道:“什么?相公,你真要带文姑娘一起走?”
文必正点头:“是啊。”
白玉娇的心里一动,十年前的她可以称得上俏丽美艳、风华绝代,但是那毕竟是十年前,尽管现在风韵犹存,但终究已过了青春好年华,再看文秀,正值韶华,年轻貌美,留下这样一个女子在自己丈夫身边,岂不是埋下了无数的隐患吗?尽管白玉娇心地善良,但却不免有些小女子的嫉妒之心,她讥讽道:“难不成相公你看上了她?”
此言一出,文必正惊慌不已,旁边的刘飞也尴尬地低头干咳,手里的折扇飞速地扇着。
文必正几步来到白玉娇身边,一把抱住自己的夫人:“玉娇,不可胡言,我这样做只是为了报答人家姑娘对你和小宝的救命之恩啊。”话虽这么说,但是文必正心里却着实一动。起初他带回文秀只是处于一片感激之心,恢复女装的文秀楚楚动人,举止大方,的确惹人喜爱,后来又发现她学识渊博,又增添了几分佩服,对于这样一个女子,风流倜傥的文必正文大人还真是有些动心的,但是文必正也不是一个喜新厌旧男人,所以坚决地矢口否认了。
见到文必正急得满面通红,玉娇心里一软,想着,说不定真的是自己多心了,于是嫣然一笑,说道:“一句玩笑话,相公何必当真。”文必正这才高兴地点点头。
可是等文必正前脚一走,白玉娇刚刚脸上那娇柔的笑容立即凝固,她厉声对刘飞说道:“师爷,你怎么也不好好劝劝他呢?带着那丫头上路诸多不便啊。”
刘飞淡然一笑,说道:“大人能带着夫人和小宝上路,就不怕再多带一个丫头了,况且人家还会武功、懂暗器。”刘飞他们把文秀的手枪理解成了某种厉害的暗器了。
见师爷不帮着自己说话,白玉娇气急败坏地质问:“师爷,你说咱们老爷和那丫头真的没什么?”
刘飞一惊,这才意识到原来白玉娇依旧满腹怀疑,于是故作轻松地说:“夫人,您这话说的,能有什么呀。”
“哼,这话你骗谁呀?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一提到这丫头,他就紧张得不得了,没事才怪呢!”白玉娇这话里带着几分怨气,倒不全是因为嫉妒,更是气愤自己的丈夫不能如实相待,她在想,我们夫妻多年,难道我真的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就算你喜欢上了别人,难道我一定就这么小肚鸡肠吗?
下午,白玉娇在院中闲坐,正好文秀也从房间里出来透透气,于是白玉娇故意说道:“文姑娘这是闲来无事?”
文秀性格直爽单纯,虽察觉白玉娇言语间的态度与往日大不相同,但却并不十分在意,笑了笑答道:“是啊,随意走走。”
“那既然文姑娘无事可做,不如帮我倒杯茶来。”白玉娇俨然一副主人吩咐奴才的口气。
文秀越听越蹊跷,脸色一冷,心中愤然:怎么?拿我当你家丫鬟呀?巡按夫人就如此了不起了?就至于这么目空一切?她本想甩个脸色,再痛痛快快地讽刺上几句的,但话刚要出口,她又觉得奇怪:这女人对自己的态度怎么会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了呢?难道自己无意间得罪她了。
于是文秀压住心中不快,眼眸一闪,假装并不介意,爽快地答应了一声:“好啊!”转身进屋倒来了一杯香茶,稳稳地送到了白玉娇的面前,还不忘记面带笑容地补上一句:“夫人,请用。”
白玉娇此时脸上挂满了得意之情,嘴角撇出老远,端起贵妇人的架子,耸着肩膀,接过茶杯,并不答话,只在鼻子里轻轻“嗯”了一声。
文秀气的七窍生烟,却没有表露出来,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摆出一副笑模样,凑到白玉娇身边问道:“夫人,这茶还好吧?”
白玉娇轻蔑地说道:“这破茶也叫好?”
文秀淡然笑道:“那是,这穷乡僻壤的鬼地方用的茶叶,怎么能和巡按府上的相提并论呃?真是难为夫人了,跟着巡按大人一路走下来,外人看的都是如何风光了,其实您身边的人才知道,夫人是一路辛劳啊。”
这话正说进了白玉娇的心坎儿里,她重重地叹道:“是啊,受了多少苦,只有自己心里清楚啊。”
文秀见白玉娇上了套,赶忙谦卑地说道:“文大人是八府巡按啊,金科状元,怎么这身边也没个使唤下人呢?要是有个丫鬟伺候着,您就不必这么辛苦了。”
白玉娇用自己的媚眼望着这个小丫头,心想,果然是个想攀高枝的伶俐鬼,于是说道:“嗯,这不眼前就有了吗?”
文秀迎着白玉娇那傲气的眼神,装作会意地点点头,又寒暄了几句然后起身离开了。这样的窝囊戏,她还真演不去了。
回到屋子里,文秀长出了一口气,心里盘算着:看来巡按这棵大树满都是刺,自己还是找个机会离开的好,天上不掉馅饼啊,凡事还得自己操心,丝毫不能懈怠。文秀暗想,自己有手有脚、有知识有文化的,难道离了这个巡按还活不下去了?
就在文秀盘算着将来如何谋生之时,无意间手在腰里一摸,咦,枪呢?来到古代的文秀依旧保持着现代从警的习惯,手枪不离身,她平时把枪斜插在腰带上,用外衣盖住。
文秀想起刚才中午休息,自己把手枪放在枕头下面了,于是急忙跑到床前,在枕头下面一掏。却没想到这一掏,却让她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掀开枕头,床头空空无物,不但手枪不见了,她放在枕头下的那块玉佩也不翼而飞了。这就大事不妙了,那块玉佩还是小事,但自己的武器不能丢啊!文秀顿时有些心慌,但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迅速环视一下屋内,并不见任何的凌乱,应该不是一般的小偷拜访,那是谁拿走了枪和玉佩呢?难道小偷是有目的而来的?文秀眼珠一转,心中不免有了猜测,她又在屋子里找个遍,一无所获,转身来到了文必正的房间。
“文大人,出事了。”文秀一进门就大声地宣布着。
文必正吓了一跳,立即起身问道:“文姑娘,什么事如此惊慌?难道那帮杀手又出现了?”
“哎呀,很有可能,因为我的武器被人盗了。”文秀急急地言道。
“武器?就是姑娘那天所用之暗器?”文必正问道。
“正是!”文秀点头
文必正紧锁双眉,重重地叹了口气,又问:“就只有你的暗器不见了吗?”文必正刻意强调了“只有”二字。
“还有一块玉佩,也不见了。”文秀答道,心急如焚的她竟然忽略了文必正表情的变化。
“哦,玉佩?那玉佩也是你的吗?”文必正问道。
此时的文必正已是稳如泰山,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惊慌,他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着文秀,就仿佛第一次见到她似的。文秀这才发现文必正的眼神有异,顿生疑惑,只微微点点头,暂不做声,静观其变。
这时候,门口响起师爷刘飞隐含深意的话语:“在下有一事不明,不知文姑娘可否帮在下解惑?那一日姑娘一个弱女子怎会一个人独自在山上那般偏僻的地方?近日来总是有一些身份不明的出现在我家大人周围,想必是那些个有心之人派来暗中监视我家大人的眼线呢?!”刘飞摇着折扇,四平八稳地走了进来。
文秀闻言心中不觉一沉,眼底瞬间划过一道冷芒,清丽的脸上露出一抹恼意,甚是恼火刘飞用那种审问犯人的口吻对待自己,原本这个男人在自己心中的那点好感此时荡然无存,只觉周身清冷。
文秀冷冷地一笑,言道:“刘师爷此言也不无道理,但是我文秀问心无愧,如果你们真对我有所怀疑,那就请先拿出真凭实据,若是空穴来风、诬陷好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说完文秀攥紧了拳头在刘飞的面前一挥。
刘飞吓得赶紧用手中的折扇挡住文秀的拳头,陪上笑脸说道:“文姑娘,消消火、消消火,君子动口不动手。”
文必正也上前言道:“就是就是,我们只是想弄清真相,既然文姑娘不认识那帮杀手,那你身上怎么会有潞安王府的玉佩呢?”
文秀其实也只做做样子罢了,顺势收起拳头,却给了刘飞一个恼火的眼神,不耐烦地说:“什么鹿安王、马安王的,本姑娘不认识”
“那既然文姑娘连潞安王何许人也都不知道,这玉佩是哪儿来的呢?”刘飞不解地问。
文秀的心里已然倍感凄凉,有觉自己孤立无助,于是厉声言道:“你们又不是升堂问案,我没有义务回答你。我最重要的东西丢了,我现在要去把它找回来!另外我再说一次,我不是奸细!我好心好意地救你们,反而惹祸上身,看来真是多此一举,这年头,真是好人难当!”说完文秀就要往门外走,被刘飞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