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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征讨西夏 梦溪笔谈(1 / 1)

沈括奉命前往延州镇守边关伺机进攻西夏,李白跟随在他左右。

沈括问李白应当如何抵御西夏侵扰。李白对游牧民族的作战特点非常熟,抵抗他们绝对不能寄希望于修筑城墙,他答道:“沈大人,应当学赵武灵王胡服骑射,想必大人早已心中有数。”

“是啊,骑马射箭才能克敌制胜。可是没有军饷用来训练骑马射箭,这可怎么办呢?”沈括眉头紧锁。

李白见沈括怀赤诚之心,可谓忠臣中的能臣,必须想办法帮他。帮沈括呢,李白也是有自己的小算盘在打,争取到沈括这样的权臣,才能进而争取到王安石,王安石是激进派的首领,有了朝中激进派的支持,花钱派人派船南下登陆那块大陆才是有可能的事情。李白决心资助沈括练兵。

说到钱财,李白还真是富可敌国,他在海底几百年,收集了无数的稀世珍宝,分散地藏匿在世界各地的海底洞穴。

李白向沈括告假半个月,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地赶赴广州港,从海底取出大量珍宝,乔装成异域商旅将珍宝悉数卖出换成银票。李白带着巨额银票飞奔回延州。

沈括拿着李白带来的钱,惊叹道:“这些钱数目不小,怕是要变卖家产啊!”

“沈大人,李泊祖上世代经商,在广州港获利不少,日积月累便留有丰厚家底。当今大宋皇帝雄心壮志,沈大人也忠君为主。虽说乘乱攻打西夏,李泊并不赞成,然而沈大人赤诚一片,李泊知其不可也要鼎力相助!”李白说得慷慨激昂。

沈括收下李白捐助的军饷,召集边境兵民训练骑马射箭,从中挑选精锐之士,充实到大宋边军,延州军队声威大震。

此后,沈括麾下军队兴兵西讨,攻城拔寨,连战连捷。军功卓越,沈括再度得到皇帝的提拔和重用。

沈括提出进取横山以筑城,以地理优势直接威胁西夏,李白极不赞同。

“征讨西夏本就是不可为的事情,既然攻打西夏已经有所收获,那最好适可而止,世间万事万物讲求平衡,大宋一味压迫西夏,西夏必然全力抵抗,两国相争,得利的是北方的辽国。至于修筑城墙,加上山川地势,貌似固若金汤,其实就像个靶子,靶子再坚固也斗不过弓箭。李泊以为,筑城的谋略,不可取。”李白向沈括分析道。

“如今乘胜追击,如何不可取?”沈括有意追问李白。

“如今大宋军队风头正劲,斗志高昂,很有希望取胜。不过,我们胜的是西夏,胜了也是败局,辽在北方,他们看着我们跟西夏血战,巴不得我们两败俱伤。”李白说道。

“大宋如今国力强盛,正是收复失地的大好时机,西夏占据的正是我汉唐山河。”沈括毫不让步。

“沈大人,李泊祖上还在西域经商呢,当时玉门关外连绵万里都是我大唐土地。都想收复祖上的失地,但大宋不可操之过急。”李白继续晓之以理。

沈括话锋一转,摇头叹气道:“我何尝不知这个道理。西夏征战,危机四伏!为了让我们大宋皇帝早点清醒,这一仗,我不能贪功。必须败得滴水不漏,让大宋不再与西夏僵持消耗。大宋王朝,迫在眉睫的,是整顿军队,巩固北方防线,对付北方胡人。”

“沈大人真是难得的大宋精英!”

那一年,沈括与各方大臣共同决策筑防位于西部边疆的永乐城。大宋皇帝命令沈括将帅府移到边疆,这个举动彻底激怒西夏军队。西夏出兵三十万攻永乐城,大有鱼死网破之势。双方兵力悬殊,宋军失利,西夏军乘胜围城,截断水源,永乐城危在旦夕。沈括毅然舍弃永乐城。

永乐城失陷,沈括作为帅臣,自然要担罪责,他被朝廷贬往随州。

李白收拾行装要随沈括到随州。

“我现在已经不受器重,还是个罪臣!你年纪尚轻,留下来征讨四方,建功立业的机会多得很。别跟着我了,我剩下的时间只能归隐田园啦……”沈括拍了拍李白的臂膀。

“沈大人,我不是贪恋功名利禄的人。能与沈大人一起研究天文地理数学几何诗词歌赋,那才是其乐无穷不枉此生。”李白对沈括的话一笑置之。

李白自此作为沈括贴身下属,几经辗转,最终退隐田园。

那几年,大宋皇帝因西夏战事节节败退,心中的帝王抱负无法实现,忧虑抑郁而终。

新皇帝登基,一朝天子一朝臣,沈括自然没什么资格再去掺和朝廷的事,倒也落个清心寡欲,可以和李白一起苦心专研各种学术。

几年后,沈括感觉自己的寿命快走到尽头了,他召来李白,作最后的嘱托。

“李泊,你是个难得的文武全才。不要被大宋的皇帝和朝臣耽误了,这儿不适合我们这样的人。你向我传授的西方学术,让我豁然开朗啊,很多原来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如今茅塞顿开,通透的很。岁月无情啊……我快不行了,只求死而无憾……这本书,是我这些年的心血……也许只有你这样的人才能看得懂……你曾跟我说过西方人用的希腊火,我大概知道那种黑色的油是什么……我给他们用的油起名叫作石油……石油一定是有用的……”

临终前,沈括向李白说了很多话,很多李白当场能听懂的,很多是他只能记在脑海里,留着以后慢慢领会的。

沈括劝李白离开大宋,带着他的书《梦溪笔谈》,漂洋过海,去寻找志同道合的人,不要寄希望于君王将相。

李白陪沈括走完人生最后一程,待到沈括下葬那天,李白猛然间有所领悟——大宋国力殷实,富甲一方,皇上英明,宰相智慧,群臣尽忠为主,终究将沈括这样的博学之才当成一介武夫和替罪羔羊。

是沈括生不逢时,还是,整个大宋的君臣们都生不逢时呢?

李白怀揣着沈括的毕生智慧,站在远航亚历山大港的商船上,回望夕阳下的广州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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