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天气,四点天就亮了,本身我也没有多害怕,现在天亮了更没有问题了,可是林丹泽死活不让我回去找夏洛去。
拉扯只见,林丹泽突然跟我说道:“我好想没有看见夏洛的影子”
“不可能”我立马否认,因为之前的事情,夏洛回来的时候我还特意看了看她的影子,仿佛已经恢复了正常。
林丹泽斩钉截铁地说道:“一定没有,在楼下的鬼车里的时候,她和大家一样,没有影子的!”
“额?”我思索了一下,好吧,我承认,当时我太紧张了,根本就没有注意。
林丹泽不容分说,拦住了一辆空出租,我们俩奔着南水北调出事儿的地段而去。
然而,我更担心的是苑辰,如果夏洛有问题,那么苑辰,我不敢想。
但是林丹泽就是不让我回去,哪怕我着急生气了,他也依旧跟出租司机说,让人家继续开车,别管我们。
不久之后,夏洛打我的电话,可是林丹泽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做的特别决绝,就是不让我接电话,而且电话每次响起,林丹泽都特别警惕地看着我。
等夏洛电话不打了,我们也到了他要去的地方。
一般情况,如果有什么事儿,出租司机都传播的特别快,今天也不例外,出租司机一听我们要去杨河的南水北调渠去,当下就跟我们聊开了。
司机三十多岁的男人,一双肉嘟嘟的小眼睛,一看就是那种特别圆滑爱打听事儿的人。
大概以为我们俩是去渠边上谈恋爱的吧,立马对我们进行劝说:“你们去那地方干嘛呀,市里有的是生态园,公园,植物园动物园的,怎么也比去渠边上合适”
林丹泽说:“为什么不能去?”
“不是不能去,那地方挺邪门的,你别说,现在是白天你俩说去咱就去,要是晚上,给多少钱我都不去的”他一边说话一边摆摆手:“邪门,那地方经常出事!”司机还不忘从镜子里观察一下我们俩的神色,神情之间十分得意。
林丹泽十分感兴趣,凑过去跟人家笑笑:“说说,咋回事儿?出过事儿?”
那司机便十分高兴,跟我们说起儿童溺水事件。
据说第一个死的人是一个不足八岁的小男孩,跟着大孩子门去玩,不知道怎么就掉进去了。
最后人们纷纷传出来那孩子是被几个大孩子给推下去的,不管是处于什么目的吧或者无意打闹,反正孩子是被几个大一点的孩子给弄下去的。
“前一段日子打官司来着,死亡的小孩家长将几个孩子告了”司机说的跟真事儿似的:“然后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林丹泽特别感兴趣的样子。
“这几天死了仨了”司机神秘兮兮比划出三个指头:“仨啊,都是那天孩子死的时候在的几个孩子”
司机说完之后,林丹泽看了看我,神色中充满了疑惑。
“会不会是谋杀啊?”我口无遮拦,张嘴就说上了,说完我也后悔了。
不过那司机什么都没想,撇撇嘴:“谋杀?不可能,要谋杀也是那死了的孩子谋杀的”
说的这么斩钉截铁,好像他看见死了的孩子下手似的。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林丹泽反问。
“我?”司机一副特别不服气的模样,一副你竟然不相信我的委屈模样:“我亲自听人说的”
我以为他亲自遇到的呢。
可能他从镜子里看见我的神色了,司机更加起劲了:“哎,你别不信啊,我哥们跑车到了这里,正赶上个十二点来钟,我哥们看见一个小白人在河里上下起伏”
“啊?”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小白人?”
“恩,绝对真,一个白人,在河边上下起伏的,我那哥们胆子也大,下车想去看个究竟,结果人没看到,自己大病一场,现在没有起来,问上面都不说,我这哥们啊.”
话说到这儿,司机师傅放慢速度,指着前面:“诺,到了”
告别了喋喋不休的司机,我们俩下车进入这个看起来有点荒芜的地方。
一座土桥下面就是那个水渠。
尽管水渠周围被栏杆挡着,可是挡不住人们撕开的速度,一个很大的豁口就在能够下台阶的地方。
水流慢慢起着波纹,但是没有什么声音。
水看起来还有些脏,不过倒是没有什么垃圾漂浮。
顺着这个渠道的边缘是一条长长的土路,直通向不知道的远方,河边有一些烧成灰烬的纸钱以及纸人纸马的残留物,一些小衣服什么的。
随着一阵微风吹过,那些纸屑纷纷被吹开两旁。
林丹泽看了看我说道:“有鬼吗?”
说实话,大白天的,我还真没看见呢。
见我摇头,林丹泽又道:“你说那几个孩子是怎么死的呢?”
“为什么马伯伯会让你来这里呢?”我看着波澜不惊的水面,低声问道。
“我在车上没有告诉你,其实他们家长去警察局堵路了,就说孩子不是自己溺死的,希望警方能够出面,尤其是还有当时的几个孩子没有死的家长”林丹泽喃喃说道。
“那,孩子们到底是怎么死的?难不成会是死者的家属下的手?”我反问道,总是觉得不太可能,若说杀一个人容易,一连死了三个人了,还不被人抓到,这也太高智商犯罪了。
这里几乎不怎么过出租,属于远郊区,既然回不去,便先安心和林丹泽并肩坐在一旁的台阶上和他说话。
林丹泽说他现在了解到的东西其实挺邪门,说死者前一天准听见门口有人叫死者的名字,农村俗称叫魂,这种情况千万不能答应,若是答应了,魂就会跟着走了。
而死的这三个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传的太离奇了,都有邻居说听见有人拍门,有人叫人或者还看见了什么黑影白影的。
反正传的人心惶惶,几乎有小孩的早就躲开这个村子了。
到现在为止,村里都没有小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