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怎么啦?”云肄被昕月刚才尖尖声下了一跳。
“没事;就一骷髅头…”昕月淡然回答道。
一骷髅头对昕月来说并不算什么,昕月独自一人在江湖闯荡,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但对云肄而言……
云肄发现地上四周都是白骨,见到这幅场景云肄虽说不上胆战心惊,却也是不寒而栗,他装作很淡然的样子悄悄的靠近昕月,而这一切却被昕月尽收眼底,昕月调皮的微微一笑,不知心里打着什么鬼主意。
“月月、月月…”只是一瞬间昕月便消失在隧道之中,云肄着急的叫着昕月,在昏暗的隧道里寻找昕月的踪迹。突然云肄背后一声“鬼叫”,云肄闻声立刻回头却看见一个骷髅头正面对着自己,云肄被吓得后退几步才站稳脚跟。
“没想到二哥胆子这么小……”昕月丢掉手中的骷髅头,调皮的对着云肄笑道。
原来是昕月故意吓唬他,云肄见昕月没事才松了口气,看着昕月调皮的模样,云肄表示很无奈,只不过刚才云肄心中的恐惧并非完是害怕独自面对这隧道中的黑暗,更多的是担心昕月的安危。
越往里走地上的白骨越多,一路的白骨云肄也已经适应了,“二哥;我们该走哪边?”隧道突然出现两个入口,云肄面临着眼前的两个入口,一时间也无法抉择。
“二哥;走左边!”
“诶?”云肄正在通过灵力探寻的时候,却没想到昕月突然决定往左边,云肄本想阻止不料昕月早就进去了,没办法云肄只好跟着追了上去。
“月月、月月、”云肄追上来对着昕月说道:“小心!我感觉到前面的煞气很重!”
“怕什么!”昕月不以为然继续前行,似乎根本没有听云肄说,云肄看着昕月的背影皱起眉毛,“果然;你不是月月,月月在哪,你又是谁?”
从走出虚灵混沌界之后云肄就感觉昕月与往日不同,云肄所认识的昕月虽然有时有些调皮任性,但她心思缜密,绝不会像眼前的昕月那么随性,更主要的是云肄对眼前的昕月有种陌生却又熟悉的感觉,一种就连云肄也说不清楚的感觉,但他肯定眼前的昕月绝不是他所认识的昕月。
“哎呀呀!被发现了呢!”
假扮昕月的神秘人转身对着云肄露出鬼魅般的笑容,“看样子你很在乎这位小姑娘。”
突然面对眼前的昕月云肄有一种莫名的压力,而这种感觉却很熟悉,云肄似乎在哪里感受过……
“魂;你占据这具身体太久了,也是时候该……”
他的话还未说完,突然隧道四周的石壁渐渐消失,“看来时间到了呢!”他也化作一团黑雾消散在云肄眼前。
“魄……”眼前的这一幕云肄怎会忘记,那个与自己一模一样出现自己梦中自称魄的神秘人,云肄大叫一声,睁开双眼淡然道:“又是梦境吗?”
“月月……”云肄扶起倒在身边的昕月,见昕月呼吸均匀并无大碍也就放心了,于是并没有叫醒她,只是让她安静的睡在自己的怀里。
此时云肄才想原来当他们离开小精灵所说的虚灵混沌界之后便来到一条悠长的隧道,隧道的四周布满了白丝,昕月不小心触碰到了石壁上的白丝,谁知白丝忽然像是活过来了一般疯狂的袭击他们。
云肄紧握双拳一团赤红的火焰将他的拳头包围,随之一拳向他们袭来的白丝挥去,只见云肄手中的火焰突然散开将白丝吞噬在烈焰之中,云肄嘴角浮出一丝浅笑,可谁知一瞬间他的脸上便露出惊愕的表情。
“月月快走!”谁知隧道中的白丝并不怕云肄的烈焰,它们穿过火焰向云肄袭来,云肄知道它们并不怕火焰于是与身后的昕月快速往隧道的前方逃跑。
只是在逃跑的过程中,他们又中了隧道里的机关,他们不慎掉入另一个隧道中,在滚落的途中云肄的身体被隧道中的石头撞击着,一阵阵疼痛触击着他。云肄始终紧紧地将昕月抱在怀里尽量避免昕月受到伤害,不知滚落了多久终于到底,“月月……”云肄迷迷糊糊的看着身边的昕月,最终撑不过便昏睡过去……
“咳咳;”昕月从昏睡中醒来咳嗽了两声,云肄被昕月的咳嗽声把云肄从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中拉回了思绪。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云肄见怀中的昕月醒来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昕月不自在的回答道。
云肄自然也发现了昕月的异常,刚开始云肄以为昕月是身体不舒服,本想继续追问但当他看见昕月躲避自己的目光时才发现,自己还将昕月紧紧的搂在怀里,此时云肄却有一丝不知所措。虽然他与昕月有结拜之谊,以兄妹相称,但毕竟男女有别。
昕月虽然躲避着云肄的目光,却也发现了云肄的囧样,于是故意移动了一下身体,而云肄也借机放开昕月将她扶起。
云肄又怎知其实昕月早就醒了,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便看见云肄紧紧地抱着她在那独自发呆,“大傻瓜……”看着云肄脸庞滚落时被石头所檫伤的伤痕,想起云肄不顾一起保护自己的情形,昕月心中浮起一丝甜蜜。谁知这不争气的身体,昕月的咳嗽声打破了这份宁静,昕月只好装作刚刚醒来,面对云肄的关心,昕月想起刚才自己的心思,与其说不自在其实是害羞吧!
云肄和昕月刚刚站起来就听见一声某种动物的叫声,随之一个巨大的影子出现在洞中的石壁上,云肄和昕月见到石壁上巨大的影子,不由得躲在一块石头之后。
他们在石头后大气也不敢出一个,眼看着就要见到石壁上巨大影子的真面目了,可没想到出来的竟然是一只小蜘蛛,见到影子的真面目后,云肄和昕月面面相觑同时长叹一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
“一只小蜘蛛会发出那么大的声响吗?”昕月并没有像云肄一样放松警觉,相反一种不安的情绪一涌昕月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