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哓卉不介意在床上把某人爽死,可那某人只能是祈少伤,其他人也想爽死,哼!也行啊!不过是被她用幻术活生生的爽到真正的死!
而现在,用幻术将匡向忝爽到死,太便宜他了,也不够直观和震撼,达不到为毛绒少女拍死恶心的苍蝇,进而借此向她献殷勤的目的。
郑哓卉准备换个别的方法,最好是很暴力的那种。
很暴力的,不外乎拳拳到肉的狠揍。
郑哓卉嫌匡向忝太恶心,不想自己的小粉拳碰到他。
不用拳,又要很暴力,只能退而求其次的用兵器进行招招出血的攻击。
郑哓卉的兵器是祈少伤送个她的判官笔,她为它取名“待放心花”,把它视作祈少伤赠她的定情信物,因此她也不可能用它来攻击嫌为恶心的匡向忝。
郑哓卉就地寻了一个兵器,是她拿出几张手纸帕,再抬脚落脚的震起了一块铺在地上的路面砖,再用那几张手纸帕包住路面砖的一边,手捏那处。
这一震脚起砖,再包纸拿砖,动作流利,炫酷有型,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
匡向忝意识到不妙,连忙堆笑道:“美女,刚刚是误会,是我们几个和你们开玩笑呢,哦!我叫匡向忝,是忝益集团的继承人。”
匡向忝干了那么多欺男霸女的事,都还能逍遥法外,除了他老爸匡晌忝用钱帮他摆平了一切的原因,和他自身够聪明也分不开关系。
匡向忝能够一意识到不妙就堆笑,是他够聪明的一个证明,他下一句话是另一个证明。
“美女,我愿意为我们几个刚刚的玩笑向你和你的姐妹赔罪,你看,那边有个服装店,你们进去随便挑,我来付账。”
那服装店是一个名牌连锁,里面的衣服最差的也要数千块,要是随便挑,还不轻轻松松的挑出个数十万甚至上百万的账单?
“你这赔罪可赔得够慷慨啊!可惜……你以为我们是连百十万的账单都在乎的人吗?”
郑哓卉声落人消失。
“嘭”的一声,出现在匡向忝眼前的路面砖砸中了他的左脸,鲜血炸开,溅了匡向忝身旁的几个公子哥一脸。
匡向忝被痛得嘶声惨叫,身形显出的郑哓卉没让他惨叫扰人,又一路面砖拍他右脸上。
“嘭!”
声响,血溅,原本还有几分帅哥模样的匡向忝彻底变成了满脸是血的猪头。
那些公子哥被匡向忝的惨样吓傻了,然后有人回过神来就想跑,可跑得了吗?
郑哓卉提着滴血的路面砖追击,“嘭嘭嘭嘭”的把他们也一个二个的变成那副猪头惨样。
有一个公子哥除外,因为他有些身手,又靠近围观的路人,就在回过神来的瞬间,用围观路人作掩饰,借着不错的身手,向外逃去。
郑哓卉的身手不知道比他强过多少个档次,郑哓卉要是想拍他,他逃不了的。
他没有变成猪头惨样,说明郑哓卉没有拍他。
原因很简单,他的下场最惨,鼻青脸肿,浑身是伤,他是被被他当做掩饰的路人打得这么惨的。
祈少伤一行人逛街的地方是河东四区的某个豪华商业街,逸婧静的“好人事务所”就开在河东四区,在场的路人十个有四个知道“好人事务所”,然后这七个中又是十个有四个认识逸婧静,再然后的这四个之中又是十个有四个的自己或者是亲友受过“好人事务所”的恩惠。
而匡向忝等一行公子哥是别的区的人,勉强算是外人,而他们这些外人肥了胆的敢在这里调戏逸婧静和她的姐妹,而且其中还有两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儿,简直该死!
当然,出手路人是懂法的,他该死也不能让他死,但打他一顿还是可以的,然后那公子哥就被“你一拳,我一脚”的打成了那副惨样。
当然,出手的路人里肯定也有浑水摸鱼的为了打人而打人的,然后祈少伤的眉头就因为这类人里的一个挑了起来。
那是一个衣着和气质尽显成功人士的风范的中年男子,祈少伤认识他,他叫彭驹杰,也就是“千幻人”屠珲变化过的那个彭驹杰。
彭驹杰追求逸婧静,见到逸婧静被人调戏,他出手打人就是为了打人而打人,而他的打人也不算浑水摸鱼,他打得正大光明,且打了,还像拖死狗一样的把那公子哥拖回来场间。
而后彭驹杰借此走到逸婧静的身前,和煦的笑道:“逸婧静,这么巧。”
逸婧静礼貌的道:“彭驹杰,是蛮巧的。”
彭驹杰目光停留在逸婧静的俏脸上,转手指向匡向忝等人,问道:“这些人,你看怎么处理?需要报警把他们带走吗?”
逸婧静还没回话,一声讥讽的话语传来。
“报警?还带走?呵呵呵呵!就算要带走,也是把你们这些打人的人带走。”
声音是女子的声音,可循声看去,却是一个满脸胡渣的男子,还是真正带把的那种,不是什么女扮男装的。
女声胡渣男将近三十岁的模样,身上穿着出自大师之手的手工燕尾服,脚下蹬着一双锃亮的大头皮鞋,头上梳着油亮的大背头。
“我叫琴黯,来自主城区琴家,这些人是我的向导,你们打了他们,是不是应该付出点代价?”
琴家在主城区和五大势力相比算不上什么大势力,但对东南西北四大城区而言,琴家绝对算得上是个大家伙。
只是……琴黯明显是来找茬的,因为他的话语出去,那些被打成猪头的公子哥一脸的茫然,显然他们根本就不是琴黯的向导,甚至可以说在此之前,他们和琴黯根本就不认识。
匡向忝也有茫然,可他醒悟得最快。
“琴少,这几个贱人太可恶了!我们兄弟几个不过是向她们问一下路,她们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打我们,还把我们打得这么惨……”
匡向忝恶人先告状,和他一起的那些公子哥也醒悟过来跟着演戏配合。
“是啊!琴少,尤其是这个拿砖的贱人,她不光打我们,还骂您,骂您不……不是东西……”
“琴少,骂您的还有她……”
一个公子哥指着祈少伤,装出气愤的样子,气愤道:“她个小贱人小小年纪,出口成脏,骂您是狗……狗东西!骂您是……是死……死那什么态!”
“死那什么态?是死变态吗?”
琴黯笑了笑,目光在祈少伤一行身上流转,最终微微变亮的目光停留在毛绒少女身上,然后抬手指向他,问刚刚打胡乱说的说祈少伤骂了死那什么态的公子哥。
“她是不是也骂了?是不是还骂得更难听?”
那公子哥见琴黯的目光停留在毛绒少女的身上,就知道他心头的想法,连连配合道:“琴少,她还真的骂了,还骂得更难听,她骂您是死变态,死人妖,还骂您的大琴家就是专门养死变态和死人妖的狗窝!”
琴黯露出的微笑转冷,但目光里的光亮却转得更炙的对毛绒少女说道:“你的胆子还真大啊!连我琴家都敢骂!很好!非常好!”
琴黯轻轻一抬手,七个浑身杀气的保镖走出围观的路人,走到他的身后。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乖乖跟我回去,向我琴家认错,第二……”
琴黯声音冰冷:“我让我的保镖废了你的同伴,再把你押走。”
说白了,琴黯看上了毛绒少女,无论如何都要带走她。
祈少伤懂他的意思,咧嘴笑了,笑得那么森然。
笑得森然就是要杀人,祈少伤要杀人,郑哓卉肯定不会客气。
毛绒少女当年还真的是杀人屠城,无恶不作,真要杀人,指不定比祈少伤和郑哓卉还杀得快。
只不过,这人暂时还杀不起来,因为彭驹杰挺身而出了。
“你们这些渣滓!真当我们是傻子吗?”
彭驹杰微微振臂,微微冷声:“这里是南城区,不是你的琴家,你想在这里颠倒是非,胡作非为,哼!得先问问我们这些南城区的人答不答应!”
围观路人中,有人附和道:“不答应!”
有第一人带头附和,就有第二人、第三人附和。
“我们是不会答应的!”
“想在我们南城区捣乱,我们要是答应,还算是人吗?”
……
眼看附和的人越来越多,还向着群情激奋的情况发展,匡向忝无理心虚的,有些怕了,他如此,他的那些公子哥同伴也差不多,其中那个被围观路人打了的公子哥,有心理阴影,吓得最惨。
琴黯没有被吓到,他摇头笑了。
“贱民就是贱民,被人一带,就连害怕都忘了,那好,我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是害怕。”
琴黯轻轻一抬手,站在他身后的七个保镖之一走出,几步走到彭驹杰的身前,提着他的衣领,扭身就是一个过肩摔。
“咚!”
声音不小,不小得压没了路人的激愤声音,随即声音又起。
“啪!”
是耳光声,是那保镖一巴掌抽在了彭驹杰的脸上。
这巴掌够狠,把彭驹杰的脸抽肿了,连嘴角都溢出了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