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奇特异族专门寄生女子的胸口这么一处地方,自有它的奇特之处。
要拔除如此奇特的它,如果有祈少伤所说的那东西,也就是一种专门用来对付它的法器,拔除起来简单之极,只需要把那法器的吸口吸住祈少伤此刻**的地方,再催动法器将其强行吸出即可。
祈少伤现在没有那法器,只能用嘴代替那法器,并利用舌头和御动来遍布口腔的真元模拟出那法器的吸取方法,吸出那奇特异族。
咦?不对啊!那奇特异族不是被祈少伤附了身了吗?祈少伤直接借此让它钻出来不就行了?何必大费周章的去吸出它?
难不成……祈少伤的目的不是为了吸出它,他一开始就是为了尝尝味道?
是啊!祈少伤可是想过找某人的胸脯来含含,感受感受母|**喂养的感觉,看能不能借此想起些有关母亲的事情的。
有这么一个事,倒显得祈少伤的确是为了尝和含,可事情绝不是这样,因为这里有一个很简单的问题—端木蓟香根本没有母|**的说!
再有就是,那奇特异族一旦开始寄生,再离开寄生它的所在就会立即死亡,甚至可以说,它是属于见光死,也就是哪怕它有一丁点儿的部分离开寄生的地方,见到了光,立即就会死去。
而它一死就会分泌一种对寄生母体而言是无药可救的致命毒素,那样的结果就是……端木蓟香必然会被毒死!
祈少伤不能死,就不能借着“附身术”之便,让那奇特异族主动的离开。
不过,既然那奇特异族见光就死,祈少伤用嘴把它吸出,它就能不死了吗?
是的!死不了!
具体是什么原理,就祈少伤猜测,应该和把它吸出来的时候,那专门对付它的法器或者嘴巴的遮挡,令它没能见到光有关。
可对端木蓟香来说,她宁愿死了,因为……祈少伤的吸,把她吸得不少不下、要死不活的。
好吧,端木蓟香“没有吃过猪肉,却还是看过猪跑”的,知道这是身体受了刺激,无限想要的本能反应。
祈少伤也有本能反应,是小腹之下燃起了火,这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他再怎么说也是个小处|男,现在又含又摸的,要是不起反应,他就有问题了。
而反应起了,眼看就要暴露一些状况,祈少伤幡然惊醒,不敢再去分心尝味道,专心致志的做那吸出之事。
“啵”的一声,祈少伤的嘴里多了一颗东西。
祈少伤没有先去管它,他按在端木蓟香小腹丹田处的手往她丹田度入一缕柔和的真元,稍稍御动,沿着经脉运转到她胸口位置,替她疏通那处的经脉。
他按在端木蓟香胸脯左边一团的手也有柔和的真元度入,这真元的度入不为疏通经脉,只为修复刚刚钻出那东西损伤的些许地方。
没过一会儿,祈少伤把该做的都做了,带着些不舍的结束了**,再抬手摊手的把含在最终的东西吐了出来。
刚吐出那东西时,那东西晶莹剔透,颜色透明。
眨眼之间,那东西剔透不再,晶莹不再,变做温润如玉,漆黑如墨的模样,俨然像一颗泛着玉光的黑珍珠。
姒锶惊奇不已:“这……这就是那奇特异族?”
端木蓟香闻得这话,用着酥软的小手支起身子,看向祈少伤的手中,看了良久,拍拍胸口的道:“还好还好,还好不是那种丑不拉几的东西。”
不是丑的东西,被它寄生了,端木蓟香勉强还能够接受。
祈少伤把它递向她,说道:“既然你不嫌弃它,那收下它吧。”
端木蓟香连连摇头摇手:“不要不要!我怕见着它会做噩梦!”
祈少伤没有强求,翻手把它收起,笑着道:“那我以后拿另外一样东西来补偿你。”
“补偿?”姒锶疑惑的道:“这东西难道还是什么宝物?”
祈少伤没有隐瞒,说道:“它是一种很好的材料,能拿来做出好东西。”
端木蓟香对它是什么材料,能做出什么好东西没有兴趣,却对它做出的东西的归属问题有着满满的意见。
“喂!伤妹妹,先说好!不管它能做出什么东西!我不准你把做出的东西交给别人!就算交给,也得是交给姒锶、婧静她们!绝对绝对不能交给男的!”
也对啊!那奇特异族终究是寄生了她端木蓟香的胸口那么些年的,算起来是她胸口的一部分,要是由它做出的东西给了某个男的,不就代表她胸口的一部分落到了那男的手里吗?那可就相当于她的胸口被那男的使用了!
不好不好!大为不好!
祈少伤表情有些僵,因为……他就是男的啊!
“看来我是男的的事,得尽可能的隐瞒下去!”
想着这么个情况,祈少伤转移话题道:“蓟香姐,你的胸部真好看……”
喂喂!怎么转移到这个事情上了?
祈少伤没敢去看端木蓟香的胸口,转身背对她的道:“蓟香姐,先把衣服穿上吧,你这个样子,很不雅观……”
端木蓟香才不管雅不雅观的问题,她得了提醒,低头看向白白嫩嫩的胸口,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开心,越看就忍不住的滴落眼泪。
标准的喜极而泣。
姒锶柔声安慰,祈少伤不好安慰,又来转移话题。
“蓟香姐,你们家族是不是有什么来历啊?”
那奇特异族是不可能产生灵智的植物种类,可寄生了端木蓟香生这只居然出了一缕灵智。
这太神奇!或者说,是非寻常必有妖!
而这“妖”不可能“妖”在那奇特异族本身,那就只能“妖”在端木蓟香的身上。
端木蓟香也提过她本来应该去到主城区的事,而宫律颖也提过一个本该去到主城区的人。
祈少伤没有回头,却微微眯眼的道:“蓟香姐,因为仪雪妹妹而毁容的那个女孩儿……难道是你的妹妹?”
端木蓟香点头回道:“是啊!是我妹妹端木蔻蔻。”
祈少伤又问:“前一个问题呢?蓟香姐,前一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前一个问题?”端木蓟香微微一怔,随即恍然的回答道:“我家族没有什么来历,就是和主城区的一个小家族有一些亲戚关系。”
祈少伤还问:“你和你妹妹都有去到主城区的机会,这机会是嫁到主城区的那个小家族去吗?”
端木蓟香摇头道:“不是嫁过去,是过继过去成为那边的养女。”
祈少伤还要来问:“蓟香姐,能说说……除了你们两姐妹之外,你们家族还有别人有这种机会吗?或者这样问,就是在你们之前,有过继过去的女子吗?她们现在又过得怎么样?”
这个问题已经涉及端木家的秘密了,端木蓟香不好回答,祈少伤也没有再问,他只是转过身的看着端木蓟香,真诚的说道:“蓟香姐,如果你相信我,你和你的妹妹就不要再有去到主城区的想法,因为……你们家族的血脉不是寻常的血脉,换句话说,你们在主城区的亲戚家族收你们家族的女子当义女的目的,根本不是为了这个事本身,只怕……是为了用你们家族的血脉做一些事情,比如……”
祈少伤翻手拿出那奇特异族所化的黑珍珠,语气严肃的道:“拿你们的身体来养这些东西。”
这种可能听上去荒诞,年纪不大,经历却丰富的祈少伤明白这事一点也不荒诞。
姒锶没有离开过南城区,却博闻强识,也听说过类似的事情,眼神一下就变了。
“蓟香,如果我没记错,你好像和我说过,你们家族那些过继到主城区那个家族的女子,没有哪一个去到主城区后还回来探过亲的。”
这是一种变相的佐证,端木蓟香芳心微乱,不愿相信这么一个佐证,还辩解道:“主城区的商家对我端木家历来就有各方的扶持,甚至可以说,没有商家,也就不会有而今的端木家,所以我不相信商家会那样对我们端木家的人。”
辩解了这事,端木蓟香又辩解另外一个事。
“对商家来说,我们端木家过继过去的女子,终究属于外人,既然是外人,做事自然要小心一些,自然就没有那么些空闲回我们端木家探亲,再说了,主城区可比南城区美好无数倍,去了那样的地方,还回南城区作甚?”
姒锶听了这话,不高兴了。
“蓟香,这么说,当初你要是去了主城区,就会把我这么一个姐妹给忘得干干净净的了?”
端木蓟香微微语塞。
是啊!主城区的美好终究是外物,这朋友闺蜜什么的,在那边不见得能够结识得了,那么想念朋友闺蜜,然后回来看看,很应该啊!
至于家人亲人,端木家自小就有家训,能够过继到主城区商家并在那边好好的生活,就是对家中父母亲人最好的探望。
可是!再不探望,打个电话什么回来也好啊!
可为什么,除了打些钱回来,寄些主城区的特产回来,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端木蓟香莫名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