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萧家的事,我不方便顾问啊!”
李豪无奈的笑了笑。
能武力解决的事情,他一个外人都不方便出手。
何况,现在不是武力能解决的事。
萧家绝大多数的族人,都已经被鬼迷了心窍。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所有人都失去了理智。
一个萧家玉倒下了,全族人站起来了,联合起来想要罢免族长,选举新的族长。
陈长老道:“萧莫风也想当族长,简直是疯了!他名声这么臭,让他当了族长,我萧家就完了。”
萧正弘也说道:“萧家玉是死了,可是他们全都被萧家玉带疯了。
萧家玉这个祸害人已经死了,还要继续造孽!”
“正弘!住口!”
萧老爷子呵斥了他一句!萧定邦赶紧说道:“二弟,萧家玉虽然有错,可毕竟也是我们萧家的人,现在人已经死了,他做的一切事情也都随风去了。
我们也就不要再说他的不是就行了。
就事论事,现在是风叔在搞事,我们应该想想,怎么样让他平息这场闹剧!”
陈长老点点头:“定邦说的很对!现在不要再去说家玉的事了,这小子就是被古井里的魔功弄的鬼迷心窍了!不管怎么样,他已经死了,我们也就不要多说什么了!”
萧老爷子点头道:“定邦和老陈说的对!家里人以后都不要再提萧家玉这个人,好坏都不要说!”
萧宇凡道:“爷爷,现在不要说家玉的事情了,我们还是赶紧说说,怎么解决眼前的危急吧!族人现在情绪很高涨,一定要罢免族长。
如果他们真的罢免了族长,那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萧正弘道:“哼!想得美!罢免族长?
他们凭什么?”
萧清雅好奇的问道:“爹,罢免族长,这件事在家族史上有先例吗?”
萧定邦点点头:“的确是有先例的!在清初期,萧家有一位族长,留恋风尘,品行不佳,那端时间刚好赶上了朝廷严打,家族成员希望这个族长能够行事低调些,以免招来祸事。
但奈何他屡劝不改,我行我素,最后果然招来了朝廷的打压。
最后族人没有办法,只好联合起来,罢免了这个族长,推了他的弟弟上任新的族长!”
萧清雅皱了皱眉头,道:“如果有这样的先例,那就实在不好办了!”
萧宇凡道:“但这不一样啊!以前那位族长,品行不佳!但是这个萧莫风,品行也不行,怎么可能反推爷爷呢?
爷爷一直当这个族长,为了家族劳心劳力,品行端正无可挑剔。
萧莫风自己品行不佳,凭什么来罢免爷爷呢?”
萧定邦道:“品行这种事,没有一个量化标准!而且这东西本来就是不存在的东西,全凭一张嘴胡说!只要说的人足够多了,就算是一个盗贼,也可以变成圣人。”
陈长老点头道:“这话说的极是!经常看到有人说某某宗主,某某长老,品行高洁,德武双修,但说这些话的人都是些魑魅魉魍,那又怎么信得过呢?”
萧宇凡道:“但爷爷和萧莫风的对比,也太强烈了吧?
这实在太难接受了!怎么可能反过来让萧莫风那老家伙把爷爷给罢免了?
这世界还有道理可言吗?”
萧正弘道:“说的对!他萧莫风凭什么要当这个族长?
老子不把他打出屎来!”
他的修为的确比萧莫风强半分,因此能用武力解决的事情,他也懒得动脑子去想。
陈长老道:“如果打架能解决问题的话,萧老爷子和宇凡都在萧家,他萧莫风还敢乱来吗?
他这不是找死?
现在就是武力解决不了问题,如果二爷你跑去把萧莫风打一顿,萧家就要出大乱子了!”
“难道你要把萧家每个族人都打死吗?”
萧老爷子怒视着这个鲁莽的儿子!萧正弘道:“那怎么办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要怎么办?”
“小豪,你怎么看?”
萧老爷子把目光瞟向了李豪。
李豪此刻却是深情的凝视着萧清雅,手指盘弄着她那柔顺的头发。
他还是想要让李豪出来想个办法。
李豪回头,无奈的道:“我真的不方便啊!”
萧清雅点点头,握着李豪的手道:“你帮爷爷想个办法!我不想让他被人欺负!”
李豪道:“好!那我想想办法吧!”
萧宇凡道:“还是我姐的面子大啊,只说了一句话,师父马上就答应了!我嘴巴都说干了,师父都不肯出手!”
李豪瞪了他一眼:“讨打吗?”
萧宇凡笑着道:“我知道师父你肯定舍不得打我,我现在可是你最优秀的徒弟了!”
李豪冷冷一笑:“是因为我就一个徒弟吗?
还是我你觉得我老了,拿不动四十米大刀了,所以你刚到先天境开始拿师父开刷了?”
萧宇凡笑嘻嘻的道:“师父你就是舍不得打我!”
“凑过来点!”
“不!不!师父,别这样……”萧宇凡笑嘻嘻的连连后退!他对李豪很熟悉,知道他能开玩笑,但是也能开玩笑真把他揍一顿!李豪倒没打算真的去揍他,而是淡淡的说道:“我已经给楚老爷子打过电话了,你明天早上就出发去川西!”
萧宇凡面露喜色,点头道:“确定了?”
李豪点点头。
“师父,谢谢你!”
萧宇凡高兴极了!能够去和楚傲尘学习,那简直是普天之下每一个武者的终极梦想!他可是这世间最强大的武者!在李豪没有崛起之前,甚至就连京城那位凌老怪,都要敬畏楚傲尘几分。
楚傲尘也是华夏有史记录以来最年轻就达到圆满境的强者!他没用任何的旁门左道,没有连番奇遇,不想李豪和韩熙墨是用了弯道超车的外挂,楚傲尘是靠着自己的努力和天赋,以及对武学的领悟,一步步攀登巅峰!他或许不是天下第一高手,但的确会是一位最好的古武老师!全天下人想要拜入他的门下,但只是奢求而已,因为那是极其困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