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细长峡谷的张谦他们,犹如鱼入大海奋力拼搏一样,只在林中闪现几下人影就消失不见了。
原因是寒冬腊月的天气,灰蒙蒙的天,却高抓着一个艳丽脱俗的骄阳,那阳光仿佛是孩子天真的笑脸,那样的纯真可爱,令人倍加欣赏,甚至于目不暇接,爱不释手啊!
温暖的阳光照射在皑皑的白雪上,熠熠生辉,仿佛孩子们晶莹剔透的白嫩嫩的小脸蛋儿,闪耀着智慧的光芒和令人欣慰的学习成绩一样,令人看了愉快!
一身白棉袄,雪地裤的萧红,张谦,小赵等六人,与大自然的山林相应成趣儿,压满娇雪的树枝桠,时而随风袅娜,时而落下一捧雪花,纷纷屡屡,沙沙作响,所以,已经进入树林的张谦他们,仅仅几个闪身就已经进入了山林深处,再也看不见了。
话说,张谦等人一路奔跑,一路提气纳劲,展开飞檐走壁似的轻功,一路相伴相随,在敌人前仆后继似的追杀下,马不停蹄的前行,偶尔脚尖在树身树枝上,或者雪白宁嫩如羊脂玉一样的白雪上留下一点痕迹。
萧红的轻功身法最高,已到踏雪无痕的境地了,所以基本没有什么踪迹可寻,而张谦毕竟是新出道的新手,轻功稍微低略点,还是能看见脚尖留下的不规则的痕迹地;小赵是文武全才,功法高深,,也几乎没有什么痕迹可循;大小罗忠勇本事几乎都在同一个级别,只不过,一个
一路相随,一路相追······
张谦,萧红,罗忠勇,孙晓亮,小赵他们一起来到了一个小山村,是有两三百个茅草屋聚成地。
山村里一片寂静,按说,这个时候应该是非常热闹的,小孩子家应该有打雪球玩得才对,可是,这里却一片寂静,怎么回事儿?
难道这个村子里的人都出事儿了?
可是,即便是出事儿,也不可能一个村子的人都出事儿啊?
难道!
这个村子里人都遭毒手了?!
再向前走几步,众人加快脚步,眼前的景象令人不敢想像······
张谦和萧红他们瞳孔一缩,身体一震,彼此恐惧似的向后一腿,对望一眼,不敢想象······
虽然,武林中彼此因为过招比武什么的,可能因而成为仇家,都是可能的,彼此报复对方也是常有的,但是,像眼前这样残酷的景象,不是搏斗,是对无辜者的残杀和虐杀,已经是灭绝人性的残酷行为。
但是,这是谁干的呢!?
这又是一个疑问???
前面的山村小路上到处横七竖八的倒着数百具尸体,准确的说法是,全部都是一块块残肢断臂,想找到一句完整的死尸,都没有。
这个嘴里含着一只手指,那个手里抓着一直断臂·······
就在大家神智开始瓦解在这恐怖的,令人作呕和快要发狂的情景中的时候,一句话把大家惊愣住了,“这该不会是你们干的吧?”
果然,张谦和萧红他们六人身体一震,心想:“这下解释都没有人用了,怎么解释?”
你解释看看。
人证,物证俱在,而且是当场抓住地,你怎么解释?
你们又怎么解释?
果然,张谦满脸苦笑的看了大家一眼:“我们······咱们好像来早点儿,嚎?!”
小赵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孙晓亮和大小罗忠勇(即罗祥龙和罗吉利),再加上萧红一脸苦笑的道:“不是好像!是绝对啊!大哥!”
张谦摸了摸下巴,很文雅的挠挠头,转头一脸尴尬的对徐婷婷道:“嘿嘿·······,咱这儿可不可以商·······”
徐婷婷笑吟吟的道:“不幸,不行啊!这可是武林中的大忌,我辈武林中人是绝对不可以杀害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的,否则,杀人者,偿命。”
张谦脸上像苦瓜:“难道,难道你真的······真的没得商量,咱这儿可是本家!”
徐婷婷,燕婷婷,纪文不知是被张谦这句话逗笑了,还是气笑了,异口同声的道:“你啊!省省吧!谁给你是本家,每次动手都没你最英勇!今儿,这刮哪儿风啊?都说起求饶的话来了!稀罕,稀罕!”
萧红一把拉住张谦的手臂,让他向后退退,来到徐婷婷三人面前,面无表情的道:“这是你们加害于人后,栽赃我们,我们也是刚刚才到这儿,与你们一样,凭什么说我们是下手杀害这里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呢?”
徐婷婷和萧红向来不和,一听这话,冷笑道:“你们先来这儿的,不是你们杀的,还能是我们杀的?!别忘了,这里可是山区,山村的老百姓们勤劳朴实,你如此歹毒,岂不是伤天害理,小心会造恶报的!”
萧红一听这话,心里哪儿受得了,眉毛一竖,成倒“八”字形,大喝一声:“你诬蔑一声,我撕你脸叉子!”
俩人你言我一语,越吵越激烈,浑然忘了这是一个被屠杀了人类的“屠宰场”,血腥的杀人场所。
张谦皱着眉头,轻轻拍拍脑袋,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架。
孙晓亮是个实诚人,为人沉默寡言,不爱多说话,此时,见萧红与徐婷婷去吵嘴,你讥讽我,我挖苦你,几近骂人,挖苦人,讥讽人之能事儿,他是越看越不舒服,心烦气躁,急的直跺脚。
这要是给官府或者猎人看见了,那可是一百张嘴都辩不出来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