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诺抬眼,就望进慕挚有些温暖的眸子里……
“大叔!”她有些嗫嚅,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
是不是会觉得她特别地不成熟。
呀牙,想那么多做什么,他怎么看她,有那么重要吗?
诺诺抿抿唇,然后慢慢地走到了他面前。
慕挚伸出手,将她的小手拉过去,低头检查了一下,然后有些不悦:‘伤到了吗?’
于是她就知道,他全都看到和听到了!
怎么办?
慕挚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轻轻地笑了起来。
这个小傻瓜。
她细白的小手,没有一点儿伤,其实本来他也就是只是看看,但是这会儿看到了那小手,他倒是有些荡……
有些狂野的想象,一些不应该出现在他们之间的那种……想象。
“大叔?”诺诺抬眼望住他。眼睛里黑漆漆的。
而他抿着唇,笑了一下:“没有受伤才好!”
诺诺嘀咕了两声。
他笑了笑,侧过了脸,看了看一旁的严峻,“我想你也不会和一个小孩子计较吧!”
严峻看着他们腻歪的样子早就很不顺眼了。
挑了一下眉:“我当然不会!”
他顿了一下,又意有所指地说:“不过你确定,你当她是孩子!”
慕挚刚才眼里一闪而过的……他没有错认,那绝对是玉望。
真有趣,一向对女人不敢兴趣的总统大人,竟然会对一个小姑娘有了玉望。
是不是,也动了心了?
那对于他来说,就更有趣味。
这样征服起来,就更有意思了,想想,夺走总统在乎的东西……
严峻的心里想着,是不是应该让他们再好好地相处一下,毕竟这样的话,慕挚陷得更深一些,而小姑娘也会成为他的弱点。
可是,心里隐约还是有些……不甘心的。
诺诺讨厌他,但是对慕挚却是满眼的信任。
特别是那只小手被握在那只大手里,根本就不反抗,更不用说对付了。
慕挚微微地笑了笑,牵起了诺诺的小手走到言清的面前,和严峻的生疏不同,他是可以直接叫言叔叔的!
言清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
臭小子,松开你的手。
慕挚没有松开,反而是更疼爱地抚了一下诺诺的头,然后不经意地说:“我听说……诺诺得换老师了?”
言清的眸子眯了眯,心里大概是知道了他的心思,于是轻描淡写地说:“这个看诺诺,也是让她学着玩玩的,我妻子的意思是将她留在身边。”
慕挚面上仍是带着和风霁月的表情,“言婶婶怀孕……可能会不方便照顾诺诺!”
他这么一说,诺诺就拉了拉他的大手,声音很低地说:‘我不需要人照顾的!’
而他安抚地拍拍她:“相信我,你需要!”
“不需要!”她才不要当小孩子。
“是谁自己偷偷地……”他摆出一副微冷的面孔来,然后诺诺怕他说出自己任性的事情,于是闭嘴了。
她的小手半抱着他的手臂,笑眯眯地和自己的爹地说:‘爹地,我还是一只小宝宝!’
言清心里叹口气……这没有出息的,一下了就被慕挚给套牢了。
这么笨,一点也不像是爹妈。
不过这个孩子,也是笨一点才好的!
慕挚接着便开口:“蓝斯,也就是……唐老师的挚友,我已经邀请他去J国担任国家乐园的首席,大概一年的时间,蓝斯先生都会在那里……”
他说话的时候,小诺诺一直一直地望着他,眼里有着星星。
慕挚淡淡地笑了,伸手抚着她的头,声音十分地温柔:“诺诺,你愿意去J国吗?”
“是生活在皇宫里吗?”诺诺巴巴地问。
他嗯了一声,然后又望着言清:“言叔叔……”
言清有些……暗叹。
这小子是不是吃定他了?
大概也是看出一些苗头,所以才会故意得寸进尺,是在试探他的底线吗?
他的小女儿,去J国一年,怕是骨头渣也不剩了。
其实,他还是有些犹豫的,是不是应该让他们在一起。
毕竟诺诺单纯,还……有点儿的缺陷。
言清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了诺诺:“宝贝,你想去吗?”
诺诺巴巴地……看看自己的爹地,又看看慕挚。
然后直直地问:“大叔,你是因为……我才会邀请蓝斯的是不是?”
嗯……慕挚的面上有些为难。
而言清不禁笑了起来,他这个小女儿,其实也不太傻。
然后言先生就像是看笑话一样地看向了慕挚。
你说你说,你倒是说啊!
慕挚淡淡一笑:“真聪明!”
还大杀器地抚莫了一下诺诺的头……一旁的严峻心里不是滋味地想——
真是太不要脸的坦白了。
他这样坦白,诺诺倒是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呆了一下,然后哦了一声。
“诺诺你去吗?”他不放过她,事实上,他要得到同意的,是言清。
所以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这不是他的风格,但是他就是沉不住气了。
早就忘了之前,他的目的,他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
然后满心的,就是想要将她带走。
他承认自己有些无耻,毕竟是趁虚而入的。
诺诺咬了下唇,“我不……”
“没有想好就慢慢想!”他不允许她将拒绝说出来。
虽然说心里有些失望,但是还是莫了下她的头。
只是,心里还是暗叹了一声。
言清不仅请了慕挚和严峻,还有几个重量级的人物,和诺诺也熟……
所以,这不算是一场商宴,全像是在选女婿。
严峻执着杯子,来到慕挚的身边,有些幸灾乐祸地说:“看样子,你也讨不了便宜,小姑娘不肯和你回去的话,你拿什么来追她!”
总统是很忙的,不像他这个理事可以闲得很。
长时间留在J国也不是问题。
慕挚睨了一眼过去,然后就勾了下唇,淡淡一笑:“是吗?”
他的声音有着一抹冷意:“不要忘了,我是总统,你……在不在国内,我还是有这个能力决定的!”
“我也能决定当不当这个理事!”严峻有些玩世不恭地说。
慕挚望进他的眼里,淡淡一笑:“当然,你也可以!”
只怪自己太年轻,是人是狗,没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