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将军,您是否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裴行俭沉思了一下,说:“夏将军,要说这原因我倒真不清楚,不过突厥人的行动让我想起了突厥人中流传的关于这蒙顶山的一个传说。//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裴将军不妨讲讲,也许能从中找出些什么。”夏铭渊说,其他几人也点头,大家对这个似乎都很有兴趣。
“那我就讲讲吧,据说这突厥本来是匈奴国的一支,后来被邻近的一个国家打败甚至灭国了。当时有一个匈奴族的男孩年仅十岁,本来也是被下令要杀掉的,但是负责执行命令的士兵看他年纪小,一时心软就放过了他,将他扔在了荒野之中自生自灭。很走运的是这个小孩被一只母狼喂养长大,并且在长大后和一只母狼结合。那个灭掉他们国家的国王知道这个孩子活下来并顺利长大之后,为了永绝后患,便派人将这个已经长大的孩子杀掉,只是他身边的母狼逃脱了。后来母狼在一个山洞中生下了一个男孩,这个男孩长大成人之后,成家繁衍后代,后来便有了突厥人,也渐渐有了现在强大的突厥王国。”
“这个传说和现在突厥人的奇怪行动有什么关系?”赵毅最先沉不住气问道。
裴行俭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接着说:“这个故事听起来似乎和现在突厥人的行动没有关系,但故事中怀孕的母狼生下那个男孩的山洞,传说就在这蒙顶山之中。”
“将军的意思是,也许这突厥人舍弃东段山谷不走的原因是,也许突厥的圣地就在那里?”陆信说出他的推测。
“不愧是军师,”裴行俭赞许的点了点头,“这便是我要说的意思。”
“可是,突厥人会仅仅为了避免冲撞他们的圣地,便选择重新凿宽西段峡谷吗?毕竟这种举动对他们来说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淳于庄提出了疑问。
“我倒觉得可能性很大,”陆信说,“也许淳于将军你无法理解,但圣地对于突厥人来说,是神圣的,是重于一切的。//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夏将军,关于东段的峡谷,您是否派人去仔细查探过?”陆信问。
“早在大军到之前,就已经仔细查探过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不过当时并没有进行深入的查探。”夏铭渊回答。
“哦?看来这原因还真不好找呢。”陆信脸上出现一抹算计的笑,夏铭渊看在眼中不禁感叹,陆信这人皮面具做的可真是精致,连他脸上这种细微的表情都能看出来,不过显然,在场的人也只有夏铭渊注意到了陆信脸上的笑。唉!夏铭渊,你是真的完了,心里眼里都是他。
“好了,既然目前很多还不清楚,我会派人就朝着裴将军推测的方向继续查探,三位位都先去忙吧,军师你再留一下。”
“是。”
……
“夏铭渊,将我单独留下来,还有什么事?”陆信待各位将军出去后,便凭着记忆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好整以暇的等着夏铭渊说话。
“你明白我的意思的,有何必非要我说出口呢。”夏铭渊无奈。
“哦?我几时知晓你的想法了?”陆信不知道为何,面对夏铭渊是就是想要打破他那一本正经的面具,如果此时陆信看得见,他就会发现他已经成功了,现在的夏铭渊可是一脸的无奈。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蒙顶山。”夏铭渊无奈开口。
“原来是指这个,可是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呢?我可什么都没说。”陆信耸了耸肩。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的,你叫蓝靖陪着也不行,你只能同我一起去。”这话说出来陆信和夏铭渊都愣住了。陆信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这种酸溜溜的,甚至有些撒娇意味的话,真的是从夏铭渊口中说出来的吗?不自觉的,陆信嘴角咧开了一个微笑。而夏铭渊也因自己的话愣住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对陆信说这样的话,脸瞬间便红了,尴尬的掩饰。
“你,你别多想,你,你是皇上钦点的军师,我是,我是不能让你出意外的。”
陆信听着夏铭渊有些慌张掩饰的话语,嘴角的笑容更加明显,“夏铭渊,别解释了,今晚我们一起去,就我们两个,我在我的营帐里等你。”说完,也不等夏铭渊回答,就凭着记忆走出了营帐,在帐外随便拉了个士兵让他带着去找蓝靖去了。留下夏铭渊一个人在主帐中懊恼不已,不明白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即使以前对陆信说爱,也是直截了当的,哪里说过这种酸溜溜的话。
……
午夜
“陆信,准备好了吗?”夏铭渊来到陆信帐中,帐中依旧点着灯。
“当然,在此恭候多时了。”陆信半玩笑的说。
夏铭渊没再说话,拉着陆信偷偷避过岗哨出了军营。今晚的月亮很圆,很亮,所以不必担心看不清道路。当然,陆信是不需要担心这些的,月光亮不亮都和他没关系,跟着夏铭渊走就行了。这北地的高山上,夜晚果然是极其寒冷的,索性两人都是内力深厚,运功抵御严寒。陆信只觉得这山风很大,此情此景道让他想起了寒冰谷。两人一直向北走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到了蒙顶山东段的那个山谷。一进入山谷,两人就觉得不再那么寒冷了,山谷是山中的低地,自然不似山岭般严寒。
“夏铭渊,你有没有觉得有些不对劲?”陆信说。
“是很不对劲,即使是这北方之地,但现在开春已经月余,而且这山谷确实相对温暖,而树木植被也生长的比较好,所以不管怎么说,总该有些昆虫鸟兽的声音,而此处却安静的可怕,一种没有任何生命存在的那种安静。”
“确实很蹊跷,咱们再往里面走走看吧。”陆信说。
“好。”
……
两人又往谷里走了一段,可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陆信,前面有一个湖。”夏铭渊说。
“嗯,我似乎听到了水流声,过去看看吧。”陆信说。
“小心些。”夏铭渊依旧牵着陆信的手,两人小心的向湖边靠近。
……
“这湖水很清澈,但流动性不大,所以水声才不明显。”夏铭渊说。
“你好好看看,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么?”
夏铭渊向四周看了看,“有一点值得注意,就是这湖边七尺之内的岸边,寸草不生。”
“也就是说,这湖水或者是湖里有问题。”
“应该是,要不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取些湖水,带回去让人看看,看能否发现些什么。”夏铭渊说。
“不可,既然这湖有问题,你还是不要去接触的好。”陆信拒绝了夏铭渊的提议。
“放心,我不接触湖水,就用身上带的水囊装一些水就行,你等我一下。”说完,夏铭渊松开陆信的手,向湖边走去。陆信只觉得手中的温度骤然消失,没来由的一阵恍惚,定了定神却发现听不到了夏铭渊的声音,不仅是脚步声消失了,任何声音都没有了。
失明之后,陆信从没有因为黑暗而惊慌,但在发觉夏铭渊没了声响之后,陆信真的有些慌了,试着轻声唤了一句“夏铭渊,你在吗?”但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夏铭渊从来不是会开玩笑的人,所以不会是为了吓唬他才隐藏声息,那么现在只有一种解释,夏铭渊遇到了什么麻烦,或者说是遇到什么危险,连出声通知他都没来得及。
有些慌乱的,陆信提高嗓音又喊了一声“夏铭渊,你怎么了?”依旧没有任何回音。
一个双目失明之人,独自一人在一个充满危险的陌生地方,一同进来的心爱之人突然消失的无声无息,陆信的心,彻底慌了。
(注:本文中关于突厥的内容,真假参半,这不是历史正剧哦,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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