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笺儿拧起了眉头:究竟是那个环节出现了差错?
她不该是这样的。
她是重生的,又不是吸血鬼,怎么会好端端的喜欢上了饮血?
之所以喝下苏墨年的心头血,完全不是因为想要饮血,是为了将睡魂引附回来。
莫非是苏墨年身上的血液有问题?
那会是什么样的问题?
他自己知道吗?
素笺儿觉得与其在这胡思乱想,不如找苏墨年问清楚,总比她自己在这里无头苍蝇的猜测的好。
但是眼下,这里似乎不是说话的地方。
素笺儿只能将这些疑惑暂时藏在心里,等找个无人之地,再去询问苏墨年。
当然,苏墨年对于素笺儿这句话,也没当回事。
只当是她心里对他怨愤颇深,还想着发泄心里头的火气。
发泄好啊,能发泄出来的火气都不叫火气。
苏墨年自然是乐意给素笺儿发现的。
直接一个反手,苏墨年抱住素笺儿纤细呃腰身,将她紧紧的贴向自己。
同样的靠近素笺儿的耳畔,柔声低语:“只要笺儿想喝,我便给。”
然而,这话停在素笺儿耳朵里,不知道为何,素笺儿却是猛地一下子就推开了苏墨年。
再看向苏墨年的眸光,来能她自己都没发觉的错综复杂:“滚开,离我远点。”
太诡异了,她居然,刚刚在苏墨年那句话中,热血沸腾,体内那股子嗜血的感觉冲刺着她每根神经。
在叫嚣着:喝了他的血,喝了苏墨年的血!
这诡异的不对劲。
而对于素笺儿这一系列动作,苏墨年只当她是反感他的靠近,心头除了苦涩难咽,也没想太多。
在后面,两人一路相处倒是和平静气,谁都没有搭理谁,都也没有主动说些什么。
一个坐在马车的左边,一个紧靠着右边,相安无事的和平共处。
只是这样的和评分共处,并不是苏墨年乐意看到的。
但是一时半会,也是一筹莫展。
同一时间后面的那辆马车。
对于素笺儿跟苏墨年的相处姿态,笺雪大大咧咧的,没觉得哪里不对劲。
倒是素古从上了马车,拧紧的眉头就没松懈过:“你有没有发现女儿哪里不对劲?”
笺雪挑起马车帘子,喜滋滋的看着前面的那辆马车:“没啊,我看着觉得很好啊,哪里不对劲?”
说着就一甩马车帘子,看向素古:“我说你一天天的,都在神神叨叨的什么呢?族里的那些事还不够你心烦的?还一天天的竟是瞎想。”
“笺儿哪里不对劲?我瞧着就是挺好,哪里都好。”
对于笺雪的护犊子架势,素古是觉得没什么说头了,就断开了这样的话题,懒得在跟笺雪啰嗦。
想起那处被毁掉的禁地,素古的心在滴血。
是谁干的?
那处禁地隐藏的一直很好,不可能被第二个人发现。
既然不会被人发现,又怎会被摧毁?
难道真的是天灾,天理所不容?
天理?
呵,活了他这把岁数,还相信所谓的天理?
是人为,绝对性是人为。
若是人为,这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