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要再次见到冷羽,苏安晴心里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可当她真的再次见到冷羽的时候,她冷羽脸上那道如蜈蚣般扭曲的伤疤还是爬到了她的眼睛,让她不可避免的害怕起来。
“又见到老朋友啦。”冷羽笑笑,看着她说道:“我就直接切入正题了?手札呢?”
苏安晴在心里“呸”了一声,谁是你老朋友!同时还骂了几句不太好的粗话。
但她没那个胆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她稳住自己颤抖的声线,回答着他:“我不知道。”
“看不出来你口风还挺严啊?”冷羽的话中多了一丝愠怒,苏安晴觉得他耐心很明显没有先前那次好了。
“不是口风严,是我真的、压根、一、点、都、不、知、道、什、么、手、札、的、事!”
苏安晴说这句话的时候,每个字都间隔得很开,咬得很准,像是生怕他听漏了什么字一样。
“好吧。”冷羽又像是个变色龙,迅速收起自己先前略微愠怒地语气,转为一个无奈的语气耸耸肩说道:“那就不能怪我了。”
他朝身边两个壮汉使使眼色,两个壮汉就立马过来架起了她,左手边的那个人还像是知道她手上有伤一样,死死掐在她的伤口上,疼的她龇牙咧嘴。
“你说过不会出现上次的事的。”玫瑰的语气有些着急。
“对啊,所以你大可放心,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他笑了笑,用一种很肯定很无辜地语气说:“我只是想请她去水里好好冷静冷静,顺便再回想一下手札的下落而已。”
玫瑰语塞,双手紧紧握着拳,眉心都促成了一团,可最后还是退回了一边。
“你这次办的很不错,我也会遵守我们的承诺,你可以走了。”
冷羽挥挥手,示意她离开这个地方。
玫瑰低低应了声“是”,抬脚离开了这个房间,最后她还回头看了一眼仍旧被架在半空中的苏安晴。
那一眼正好与苏安晴对视上,她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歉疚,匆匆别开了眼。
“那就好好享受你的冷水浴吧。”见玫瑰走远,冷羽又用那种让苏安晴觉得很不舒服的语气开了口。
再然后她就被一路架着来到了水牢并且被毫不留情的丢了下去。
其实一开始她并没有被绑上,但是她实在太闹腾,一直不停的拍着木栏。
冷羽没什么耐心,他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所以直接让人把她给绑上。
之后的事,就是她被泡了很久很久,一直久到意识模糊,霍烈出现的时候……
“我知道,可我还是想让你放了她……”苏安晴把头低地很低,语气中满是霍烈所不能理解的坚定。
“让韩月回来。”霍烈没有回答苏安晴的话,而是直接转头对向一边的查理。
“他没把玫瑰送去,把玫瑰关在地下室了。”
霍烈的语气一沉再沉,用森冷的语气对着查理说道:“你们现在的胆子倒都是很大,竟然敢擅自做主了?”
“不敢。”查理依旧是一副尊敬的态度。
霍烈“哼”了一声,随后愤怒起身向门外走,但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是可以压抑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并没有将火气洒在无辜地门上。
查理感激看向苏安晴,他知道,今天烈少态度上的转变一定是苏安晴的关系。
后者回以一个友善的笑容。
可接下来的事却大大出乎查理的意料之外。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韩月竟然会直接把玫瑰放了。
霍烈来到地下室却没有看到原本应该出现的人影,反而是一个不该出现的人此刻正低着头一副任凭处置的样子站在他面前。
霍烈的眼睛眯了眯,回头看了一眼紧随其后进来的查理,不无嘲讽地反问:“这就是你说的不敢?”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