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凰与墨沉歌自然是注意到了那些人的举动,他们不动声色,任由那些人将他们所有退路全部堵住,当庄的人,看到凤云凰与墨沉歌被围堵之后便不再继续庄下去,而是伸手就想收起桌面上的钱,但却被凤云凰眼疾手快的给收到自己的随身空间。
面对桌面的钱突然消失掉,所有瞧见的人都目瞪口呆,同时还有些怕怕的往后退了一步,更有人低声议论凤云凰是不是妖兽,不过这些都只是猜测,没感觉到凤云凰身上所散发的妖气,他们并不是很害怕。
玉月痕在楼上自然也看到这一幕,面上微微露出惊诧之色,可随即想到什么他便释然了,接着他慢慢的走下楼,来到凤云凰的面前,面上挂着无害的笑容道:“姑娘,又见面了!”
看到是这位惹人厌的三王爷,凤云凰白了他一眼:“真是天有不测风云,赌个钱都能碰上禽、兽!”
对于凤云凰来说,凡是她看不爽的人,无论男女在她眼中都全是禽、兽!
被揶揄的玉月痕,面上表情未变,而是笑得更加灿烂道:“姑娘这话的意思是希望本王做些禽、兽该做的事咯!”
“哈哈哈!!!”随着玉月痕的话落,周围立即响起一阵哄然大笑的声音,笑声中是浓浓的不怀好意!
“砰!”
突然间,玉月痕的身体倒飞了出去,狠狠撞在墙壁上再慢慢话落下来,接着他一张嘴,哇的就吐出几口鲜血。
围堵凤云凰与墨沉歌的人,被突来的一幕给吓傻了,他们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直到玉月痕传来痛苦又愤怒的声音时他们才回神。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快给本王拿下!”
夹着痛苦又愤怒的咆哮声响起,回神的那些人立即冲上去想要抓住凤云凰与墨沉歌,可是还未靠近他们半寸,就被一股无形的能量给弹了回来,砰砰的几声砸落在地面上,接着传来了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声。
“沉歌,做得好啊!”凤云凰一拍墨沉歌的肩膀赞赏的说,她刚才没动手,眼前会出现这一幕自然是墨沉歌动手的,墨沉歌是修仙之人,普通人的武功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入流,所以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教训了他们。
面对凤云凰的赞赏,墨沉歌很不给面子的白了她一眼道:“你还说,要不是你闹的风头太大,怎么惹出这样的麻烦事端,你再瞧瞧那位三王爷,明眼人就看出他对你图谋不轨,你竟然还不教训他,难不成你还想做他三王妃不成!”
“嘿嘿……”被墨沉歌训话的凤云凰只是嘿嘿一笑,接着她走到玉月痕面前,还蹲了下来,仔细瞧了瞧玉月痕的长相,瞧了一会之后她便回到墨沉歌身边,满脸堆笑道:“沉歌,你刚才只打了他身上一拳,你应该在他左右脸上开工,这样才能让他变得更像禽、兽!”
“……”墨沉歌一阵无语,索性不再理会凤云凰,自个儿的离开赌场。
他了解凤云凰,她不出手教训玉月痕纯粹是怕脏了她的手,神兽嘛……都是那种高高在上,他会说那样的话也是气的,她怕脏手,难道自己就不怕脏手了?教训这么一个禽、兽,艾玛,他宁愿去铲猪粪,至少猪粪要比禽、兽干净!
墨沉歌虽然离开赌场,不过凤云凰没有焦急的去追,而是在赌场内搜刮了一轮,然后提着大包大包的东西才离开。
玉月痕被凤云凰的举动给气得脸色铁青,可偏偏他都身受重伤起不来,他能感觉到胸前的肋骨断了好几根!
出了赌坊,就看到墨沉歌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凤云凰走到他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在想什么?”
墨沉歌摇摇头,转身看着凤云凰,发现她扛着大包大包的东西,便疑惑的问道:“你抗的这些大包大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钱!”
“……”就知道会这样!
在外面等了许久的墨沉歌,见到凤云凰扛着大包大包东西出来,就知道这家伙一定将人家的场子给搜刮干净,不过这家伙只要银票金子啊这些,其它的一律不要,就算能换成银票她也不要,对她来说,什么都比不上银票金子来得好。
这种东西只需要拿到钱庄去换,而其它东西是钱庄无法换的,还要去当铺或者商会,而且当铺商会还不一定收,与其带着重,还不如要这些实际的东西。
默默的接过大包大包的东西,墨沉歌意念一动就将这些全收进了随身空间中,然后两人悠闲的走回客栈休息。
第二天午时,凤云凰与墨沉歌吃过午膳后就退房想要离开,这一下楼就看到整个客栈内贴满了奇怪的咒符,而且整个客栈内的人全部被遣散完毕,唯独一位身穿黄色道服,留着长长胡子,手执拂尘的中年道长留在这里。
只见他盘坐在客栈中央,口中一直念着莫名的咒语,随着他口念咒语,那些贴满整个客栈的咒符时不时闪现过一阵阵金光,凤云凰与墨沉歌一下楼就被这些金光给包围住。
虽被包围住,两人都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不理会那道长,直径的走向客栈门口,到了门口,这才发现整间客栈已经被重兵把守,他们手中全执着弓箭,呈现拉弓准备随时射击的动作,而且那些箭羽全部被咒符给裹住。
凤云凰与墨沉歌两人的眼神同时眯了眯,不用想,这么大手笔,出了玉月痕这位三王爷外还有谁!
这些东西凤云凰与墨沉歌并未放在眼里,他们一个是神兽一个是修仙之人,对于这些咒符就算不精通,但破解的办法还是有的。
可是这些人,还未等他们做任何反应,就齐齐拉开弓箭射击,顿时漫天箭雨朝着凤云凰与墨沉歌射了过去。
凤云凰眼神一暗,她的周身突然冒起熊熊烈火,狂热的气息迅速蔓延,还有火焰袭上那些射过来的箭雨,一瞬间就将那些箭雨全部焚毁干净,连一丝烟都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