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谁是她的“练”爱对象,中,
我看到莫想云并没有站起身,而是恪守奴隶的礼仪,跪行穿过那道隐蔽门进入我的卧室,我的心隐隐作痛。
我的这件卧室选用的都是粉红色系的东西,不仅是装修还有所有的家具软饰都是这种梦幻般的色彩。房间里最抢眼的不是圆形的大床,而是一扇落地窗。窗外是阳台,布置着几株生机盎然的植物,鸟语花香就通过开敞的阳台门散进房内。现在是正午,阳光耀眼,照亮了整个房间,温暖的感觉加上粉红色系的朦胧诱惑会营造出一种让人心动类似恋爱的情调。
“冷么,你都没有穿衣服呢,”我走到床边坐好,向着莫想云招手,“如果冷,就去将阳台门关上。本王这个房间大多数装置都是纯复古的,没有安装智能控制设施,需要有人手动去关。”
“下奴不冷。”莫想云回应着我的召唤,向前爬了两步,就跪在了我的脚边,像一只温顺的家犬。
此时此刻,他整个身体都沐浴在阳光之下,即使一丝不、挂,却显得那样圣洁无暇。
我笑得更加明艳:“该是午睡时间了,来,到本王的床上来吧。”
莫想云愣了一下,微微抬头像是在确认我的意思。见我依然认真地望着他没有半分玩笑,他的眸子里涌动出复杂的情绪。
我的这张圆形的大床并不矮,莫想云用跪在地上的姿势是无法上到床上的,他恭恭敬敬地请示道:“殿下确定允许下奴站起身,在床上服侍殿下?”
“是啊,你上来吧。”虽然这个房间里的智能控制设施比较少,不过呢我的这张圆形的大床是例外,充满了玄机。当然今天我并不打算使用那些高科技的东西,我只想搂着莫想云好好睡一觉。
莫想云的伤只经过一天高科技治疗仪的治疗,其实并没有痊愈,是他很能忍痛而已。被雪飏打断了那么多根骨头,从他站起身爬上床的勉强动作就能看出来那些伤处都在痛,他却强忍着没有口今口申出声,用十分温顺的态度微笑着,在床上跪好,像是在等待我的使用。
“平躺。”我吩咐了一句。
莫想云便立刻躺平,双腿微微分开,手臂也伸过头顶。
他不知道他这样的姿势多么诱人么?看得我血脉喷张,心跳加速,恨不得立刻扑到他身上,将他吃干抹净。人色=欲熏心的时候就容易忙中出错,我在扑过去的时候脚下不稳撞到了床沿,触碰到了一个开关。
床头的暗格突然翻起,嵌入床框之内的锁链连着金属的颈环、手铐还有脚铐纷纷露出。
镣铐冰冷的质感撞到莫想云伸展的手臂上,他的表情并没有太多惊讶之色,反而更加配合地主动将颈环在自己的脖子上扣好,手腕和脚腕也放到了方便镣铐拴锁的范围之内。那样子就像是理所当然,还小心翼翼唯恐什么都自己扣好了,会破坏了我的玩弄兴致。
在他的概念中,被命令到床上躺好服侍什么人,如果不是被镣铐拴锁四肢反而会觉得惊奇不适应吧?在奴隶高级技术培训学校里,大多数奴隶都已经被调教扭曲了正常的思维,何况我素有虐奴癖好,莫想云也亲身尝过我带给他的那么多苦头。他根本不会想到,今天这种情况是我无心之失。
莫想云会以为,这就是他的正常工作内容,以后只要那个隐蔽门一打开,他就需要洗干净脱光了爬到我指定的地方,被镣铐锁好,满足我的任何使用需求。
我的心痛得要命,满脑子想着该如何解释我美好的初衷,真神口口却威胁道:“迷途的李某某啊,最近难道是本神对你太宽容了么?普通程度的疼痛惩罚什么的,你已经适应了?千万不要做错事,让作者后妈失望啊?”
你妹的真神,什么是错事?难道我想对男主好一点,就是错事么?我连对男主解释一下我原本的善良居心也是错事么?~~~~~~~~我注定只能当坏人么?升级为女主了也还是必须当坏人,让男主继续受苦么?
“这难道不是虐文世界的正常规律么?”真神口口不以为然道,“本神知道你贪恋这个世界的荣华富贵,贪恋与男主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所以你绝对舍不得以身犯险,这么多年这么多次考验都没有触动雷池,实在是难得,千万不要前功尽弃。听本神一句劝,谨言慎行,切记你的使命啊。否则被系统抹杀了,本神还要辛辛苦苦再去培养下一个女主。”
真神口口辛苦,关我屁事。我差点一口鼻血喷出,找块豆腐撞死!没错我就是贪生怕死,我舍不得这个世界的荣华富贵,我也受不了没有男主的日子。所以我必须老老实实地按照虐文世界的规则,甘心当后妈作者的帮凶。
所以我,不能够解释我不是故意要玩□,我还要邪恶笑着将手铐脚镣都在莫想云的身上锁好,拿起一根细细的小皮鞭,抽打在他毫无遮拦伤痕累累的身上。
还好这是情趣用的那种小皮鞭,打在人身上并不会皮开肉绽,只是泛起一道道鲜艳的红印,让原本就很诱人的莫想云的身体更添几分凄美之色。我心神恍惚,身体的欲=望瞬间挤占了大脑内本就不多的理智空间。
在疼痛和我的挑逗之下,莫想云的身体微微颤抖,腿间之物渐渐抬头,我丢开皮鞭毫不犹豫握了上去,随便圈弄两下,那里变立刻胀大蓄势待发。我抬腿跨坐在他腰上,与他的身体完美地契合,他那坚硬与炙热充斥在我体内,吞没他的那一瞬间,我脑中一片空白,飘飘欲仙娇喘连连。张开嘴根本不是我熟悉的高贵冷傲的女王平素说话的声调,我居然也能喊的这样妩媚呢,我却顾不得害羞,只追寻着那极致的舒适疯狂地扭动着腰肢。
我一边动一边慢慢俯□,试图用他的唇封上我的嘴,撬开他的贝齿与那柔软灵活的舌缠斗几个回合,我又不知足地从他的耳垂亲到他的胸口。我含住了他左胸的那粒红樱,用舌头一圈圈刮着,感受到他胸口之内的震颤。他的心跳很快,被颈环勒着的喉头艰难地上下滑动,隐忍着发出细细的呜咽。或许是我粗鲁激烈疯狂的动作压痛了他,他却不敢挣扎。他的四肢和颈项都被镣铐固定着,无论是否舒适也只能任由我予取予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