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佐铭此时也没有心情,去和时凯探讨、探讨时凯龌蹉的想法,白佐铭觉得自己很不争气,活该在她身上吃亏,自己都有点瞧不起自己,自己听闻时凯的汇报后,竟然还是不顾一切的过来,这么多年了自己还是如此的担心着她,爱一个人很难,可是忘了她更难,即使她对自己造成了莫大的伤害,我还是无法放下对她的爱。【高品质更新】
白佐铭记得曾经也是这样的一个夜晚,王宛霖望着满天星辰,“你让我答应你,可是你那么花心,如果最后我们不在一起了,连朋友都没得做啦。”
“我的心里永远都有属于你的地方。”望着眼前的佳人,白佐铭心中重复起了那句的不知道算不算誓言的话。
“敢问这块残玉,就是阁下送来嘛?”王宛霖的语气中透出急切之情。
“正是。”白佐铭依旧古井不波的回答道,那小块残玉就是白佐铭在三河驿站东边树林中震碎的那枚玉佩,也许是白佐铭心有不舍,在扔过去的一瞬间,白佐铭下意识留下了这小块残玉。
“那请问阁下此番前来所谓何事?”王宛霖自从几个月前那次来淮州后,心里隐隐有一种感觉,她感觉白佐铭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四年来自己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感觉,她坚信白佐铭一定就在淮州,王宛霖感到了一丝的无助与害怕,她不知道白佐铭与这次淮东匪患有什么联系,白佐铭会以什么方式出现,自己与白佐铭之间还有没有挽回的机会,她与襄王的婚期一拖再拖,迟迟不完婚,虽然有很多客观因素在里面,可是王宛霖深知自己心里的抗拒占了很大成分,只要没有完婚,她就还有一丝希望,可是这个希望离她越来越远,也许这次淮东匪患结束后,她就要完婚了,那时希望就破碎了。
四年前对白佐铭来说是一场无情的打击,可是何尝不是对王宛霖的打击呢,只是白佐铭可以逃,王宛霖却还要留下来面对,这该死的命运总是喜欢和人开玩笑,谁又负了谁?
“紫月教便是如此待客嘛?”白佐铭和时凯商量好了,先混进大帐,然后白佐铭吸引王宛霖的注意,时凯想办法去看那封到底什么内容,所以白佐铭见王宛霖迟迟不引自己进帐,便假装发怒好让自己混进大帐。Www..Com
“宛霖失礼了,阁下请进。”说着王宛霖侧身一让,请白佐铭进帐,王宛霖完全不担心面前这个沧桑的男人,与他身后那个白面小生会对自己构成起什么歹意,一来这里是襄王大营,二来是白佐铭从容的气度是王宛霖相信这两人不会为了行刺而来,还有就是那块残玉,那日王宛霖回去后将碎玉小心的拼接起来,可是她却发现玉佩少了一个角,那缺的角就是刚才白佐铭让护卫给她的。
王宛霖始终不明白,那天约自己到三河驿站的树林的是什么人,和白佐铭到底什么关系,而今天她见到残缺的那块玉角,便迫切的想知道这一切,白佐铭的消息,可是她不知道白佐铭就是现在她面前这个易容后沧桑的中年人。
进了大帐,时凯就开始后悔了,他低估了大帐的面积,从外面看并不觉的大帐多大,可是进来一看,时凯就傻眼了,大帐内分里外两间,外间是一个会客室,左右摆放着椅子,中间是个桌案,一道幕帘将大帐隔开,里间根本看不到,大帐内有四个女侍卫,当日白佐铭见过的兰儿和可儿竟然也在。
“可儿,给二位上茶。”王宛霖吩咐道。
没办法,时凯只有随同白佐铭坐下,看来这次任务是完成不了,十双眼睛盯着自己,就是自己盗技再高超也没办法,不过三爷好像和这个王宛霖有旧,还是看三爷的吧,然后时凯开始从头到脚的打量四个女侍卫,让他打量王宛霖?不说王宛霖那逼人的气势,时凯算是看明白了,搞不好这又是一个三夫人。
“二位深夜前来想必是有要事吧?”王宛霖心里思索着这二人此次前来的目的,更重要的是这次这二人前来和白佐铭有什么关系。
白佐铭轻抿了口茶,抬起来头来,目光正好落在王宛霖身前的桌案上,只见桌案上放着一枚玉佩,只不过可惜玉佩好像碎了,被人拼接在一起的,白佐铭望着那枚用碎玉拼起来的玉佩失神了,白佐铭心里一阵的抽痛,竟然还有些欣喜,更多的是矛盾,那枚玉佩就是自己当日震碎的那枚,王宛霖竟然把它重新拼起来了,白佐铭心情很复杂,王宛霖到底要做什么?难道还想用那种方法来对付自己?
王宛霖发觉白佐铭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拼起来的那枚玉佩,不禁讪笑道:“没错这个是他的玉佩,不知阁下是不是那天三河驿站外树林之人。”
“正是。”听见白佐铭这么说后,兰儿和可儿脸上微微露出惊惧之色,那日白佐铭可怕的实力,深深的震惊了这两个刚出道的小丫头,要知道全紫月教群雄级的高手也不过七人而已。
“老不正经的。”想起那日白佐铭口无遮拦的打趣自己,兰儿还是忍不住出声讥讽道。
白佐铭是哭笑不得,时凯瞪着一双眼睛望着白佐铭,那眼神的意思很明白,难道三爷对王宛霖做了什么嘛?三河驿站小树林,我靠?难道是野战?
“兰儿,不得无礼。”王宛霖呵斥道,“那不知道前辈与白佐铭是什么关系?”
时凯越发的兴奋了,果然是旧识啊,认识三爷还兜着大圈子。
“朋友。”白佐铭淡淡回答道,时凯很不解既然相识,白佐铭为什么要易容呢,还估计嘶哑着嗓子说话,难道是因为三爷始乱弃终,可是三爷好像不是那种人啊。
“那他近日可好?”
“好得很。”白佐铭不冷不淡的回敬着。
王宛霖听出白佐铭口气中的不满与忿恨,王宛霖现在终于相信面前这人认识白佐铭了,自己对白佐铭的伤害,就算白佐铭可以不再乎,他周围的人也一定会记恨自己的,只是碍于白佐铭最后对自己说的那句话,才没有人与自己为难。
“那不知道前辈这次来所谓何事?如有宛霖能做的,宛霖决不推辞。”白佐铭深深的看了王宛霖一眼,心里真的很矛盾,难道她有苦衷?可是那又是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事。
“我为什么来,王堂主难道不知道嘛?”白佐铭反问了一句,他总不能说因为我担心你有危险,所以过来了。白佐铭一直拿王宛霖的安危关系到淮东匪患的平定来当做自己关系王宛霖的借口,可是白佐铭骗的过别人,却骗不过自己,放下真的很难,虽然伤痕犹在。
“你们是为了这封信来的吧?”王宛霖眼眸突然亮了起来,如果面前的这二人真的是为了信来的,那说明白佐铭还关心着她。
白佐铭与时凯显然没有想到王宛霖会直接猜中他们的来意,白佐铭也不隐瞒直接点头称是。
王宛霖这时想一个得到自己心爱玩具的小女孩一样,眉开眼笑道:“我就知道。”然后把信递给了白佐铭,看着那王宛霖得意的神情,白佐铭心中越加的凌乱了,她到底得意什么?是在得意自己关心她,还是在得意她还能拿捏住自己的软肋加以打击?
白佐铭心乱如麻,信中的内容让白佐铭陷入了深深思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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