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凯轻笑了一声,“稍微调查了你一下。”
乔宾皓一愣,片刻之后满眼冒火地看着他,“你凭什么调查我。”
“没什么,只是不喜欢你跟我的人有任何接触。我保证,只要你再出现在余鹤面前一次,我就打电话给那个喜欢你的苏家大小姐,对了,她叫什么来着,苏羽?我觉得她应该很乐意追到北京来找你!”
上辈子就是这样,苏羽是一个很强势也很任性的女孩,认准了乔宾皓就绝对不会放手。对于普通的女孩子来说,自己喜欢的男人为了躲避自己逃到另外一个城市本来应该是一件无限屈辱的事情,可是她却毫不在意,大大咧咧地跟了过来,整天缠在乔宾皓身边让他烦不胜烦。他后来跟余鹤在一起,也许是有着三分真心,三分贪心,四分利用他做挡箭牌的成分在里面。
那时候苏羽对余鹤是满心的仇恨,还在暗地里请人狠狠地教训过余鹤一顿。想到这里,简君凯的眼神微微地眯了眯,这对男女的事,他们自己去解决。这一次,休想再把余鹤牵扯进去。
“你”乔宾皓本来还是满心怒火,可是突然间却被疑惑代替,他不可思议地笑了一声,“你对所有跟余鹤说过一两次话的人都是这种态度吗?”
君凯冷着一张脸,没有回答。
“哈哈,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霸道的男人,你就这么担心你喜欢的人被人抢走吗?喜欢到了要威胁一个只跟他见过一面的男人的地步。你是有多自卑才干得出这种事啊,真是可笑!”
君凯嘴唇轻抿,微微皱了皱眉头,“跟你无关,你只要记住我说过的话就好。”
“哼。”乔宾皓轻哼了一声,满脸不屑,“我看你是太不了解我的性子了,我从小就讨厌别人威胁我,别人越不让我做的事,我就越想要去做。”
“这样啊!”君凯微微一笑,“还真是一个没过叛逆期的小学生呢,小朋友你一个人出来没关系吗?家里人不在身边不会迷路吗?”
“你”乔宾皓狠狠地捏斤了拳头。
“想打我?”君凯瞟了一眼他的手,接着非常鄙夷地笑了,“你打得过吗?小朋友”
乔宾皓所有的怒气在这一刻一齐冲上大脑,他咬着牙,一拳就挥了过去。
简君凯的身子微微一侧,看着乔宾皓的拳头擦着他的脸打了过去,他轻轻一笑,一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重重地朝后一扭。
“额!”乔宾皓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另一只手臂弯曲挥肘而来,简君凯眼底一阵光芒闪过,先他一步一拳打中了他的腹部。于是乔宾皓痛苦的缩起了身子,被君凯一把甩在了地上。
他就那样站在他面前,脸上带着不可一世的嘲讽,轻轻勾起了嘴角,“不要以为只有你一个人是从小跟别人打架长大的。”
看着简君凯转身离开的背影,乔宾皓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哼!那么在乎余鹤是吧!我偏偏要抢给你看看,我倒要看看,如果哪一天你看到余鹤乖乖地站在我身边的时候,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他忍不住狠狠地捶了一下地面,不知道为什么,他在面对这个人的时候,总是会特别容易发怒,好像内心深处就保留着一份深刻的仇恨,让他不由自主的对这个人产生出不爽的情绪。
等到君凯回到房间的时候,余鹤已经喝完了汤,正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书。
看到君凯的身影他忍不住抬起了头,“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他轻轻笑了笑,走到余鹤身边坐了下来,眼底一抹得意,“刚才做了一件特别拉风的事情。真心的,你是没有看到,帅呆了!”
余鹤的眼睛眨巴了两下,君凯的样子让他觉得有些好笑,“什么事啊!”
君凯一脸不在意的神情,“打了他一顿,然后警告他不许接近你。”说着他猛地转过头来,“你不会心疼吧!”
余鹤微微一愣,本来正准备说一句“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的,却被君凯这一句话给堵了个正着,他微微抿了抿嘴,不说话了。
“哦,原来你真的心疼啊,话说又不是我主动的,明明是他先动手打我的啊,你总不能让我站在那儿让他打吧。”
余鹤眼底立马一缕担忧,“你没受伤吧!”
君凯得意地摇了摇头,像一个胜利的将军洋洋自得。
余鹤忍不住嗤笑了一声,“真幼稚。”
简君凯翻了他一眼,“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嘛!”
“配合,说什么?”余鹤继续低下头看书,“你好厉害?”
“也可以啊。”君凯忍不住笑了,“对了,如果他以后勾引你,你千万不能动心知不知道?”
“勾引我?”余鹤疑惑地皱了皱眉,“你想多了好吗?他根本就不喜欢我。”
“现在还不喜欢不代表以后不会喜欢,就算不喜欢也不代表他不会勾引你,总之你遇到他千万别理他,直接跟我打电话就行了。”君凯别扭地扭了扭身子,他才不会告诉余鹤好像是自己弄巧成拙了呢!
余鹤瞥了他一眼,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君凯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使劲地揉了揉他的头发,“乖。”
“对了,房地产的人最近跟你联系了吗?”
“还没。怎么了吗?”
余鹤皱了皱眉,“最近比较需要钱。”
“怎么?看中了哪只股没有足够的资金吗?”君凯愣了愣,然后了然地笑了起来。
“嗯?”余鹤却突然猛地转过头来看着他,“你怎么会知道,我从来没有跟你说过”
君凯心里一惊,却很快平复下来,他轻轻地笑了笑,“你以为我没长眼睛啊,你虽然没有告诉过我你在炒股的事,但是也没避开过我啊!”
“那”余鹤低下了头,“你会不会觉得我很”
“很什么,我家小鹤很厉害哦!”看着余鹤这幅表情,君凯明白他又东想西想了,他吻了吻余鹤的额头,“对了,你想买什么股随便帮我买了吧,我好像还有十万块,放着也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