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段天豪笑呵呵地说道,“大家难得聚一次,今天又是墨风的生日,无论如何,你也要赏脸留下来吃一顿饭再走。”
她推辞不得,只要答应。
花满庭的私房菜也是很出名的,满满一桌美味佳肴,色香味俱全。
段天豪举起酒杯站起来,笑着说道,“各位,今天是墨风的生日,让我们共同敬他一杯,祝愿他五十年后还是这么英俊潇洒!”
“这个祝词好,我要祝愿大寿星五十年后,还是这么身强力壮,你们懂的。”
众人哄然大笑,纷纷举杯说起祝贺的话,莫凌盯着面前的酒杯,她酒量差,酒品也差,喝完酒还不丢人现眼?更何况,这些人给她的酒,她可不敢乱喝。
段天豪催她,“阿凌,给点面子嘛,就差你一个了!”
她微笑,“对不起,我不会喝酒。”
许墨风连忙道,“阿凌确实不会喝酒,还是算了吧。”
“不会喝酒,那就以茶代酒吧。”段天豪替她倒了一杯茶,一脸严肃地说道,“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以后就忘了吧,大家还是后友。”
莫凌接过茶碗,淡淡道,“生日快乐。”
“谢谢,阿凌,你肯为我庆祝生日,我真的很开心。”许墨风笑容温和,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毕竟爱了他两年,不是说忘就能忘,看到他此刻的笑容,就不由想起以往相处的时光,她心情复杂,逃避般地低头,喝下一大口茶水。
饭后,开始了狂欢派对,段天豪打电话叫来几名性/感妩/媚的女子,在场的男士除了许墨风以外,每个人都搂着一位女孩,暧/昧纠缠,激情四射。莫凌全身软绵绵地靠在沙发上,头脑昏昏沉沉,眼前一片朦胧,她意识到情况不对劲,强撑着站起来,想要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溜走。
“阿凌,你这是要去哪里?”许墨风突然挡住她的去路。
她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提着手袋,皱着眉打量他,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有点不舒服,想要回家了。”
“蓟不舒服,就到休息室里面歇息一会儿。”
花满庭私人会所的包厢很大,就跟总统套房一样,不但有客厅,还有休息室和浴室。
许墨风想要搀扶她,她躲闪开,虚弱地说,“不需要,我要回去了。”
他脸上温和的笑容消失了,神情突然变得狰狞,凑近她的耳畔,低声道,“蓟来了,就别想离开。”
“许墨风你——啊——放我下来!”
他将她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地往休息室走,那几对正在亲的男女们全然不在意,依旧沉浸在二人世界里,对于莫凌的呼叫声充耳不闻,她用力捶打他,但是她全身软绵绵的,力道根本不足以伤害到他。
许墨风砰地一声踢开休息室的房,将她扔到了那张大*上,反手锁上休息室的房,一边向她靠近,一边快速脱着身上的衣物,原本英俊的面容布满了赤果果的谷欠欲。
“许墨风,你疯了!”莫凌被他摔得头昏脑涨,强忍着不适,快速往角落里面退缩,愤怒地叫道,“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不能这么对我!”
许墨风快速而熟练地将身上的外套和衬衫八光,随手扔到椅子上,狞笑着爬上大*,“以前谈恋爱的时候,我那么尊重你,你他妈还骗我,都不是第一次了,装什么假纯洁,你比袁丽雅那个贱/人还不如!”
他扑到她身上,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她没有挣扎,泪眼婆娑地望着他,伤心地说道,“墨风,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许墨风吗?我认识的许墨风,他虽然有点花心,但是他人品并不坏,在我伤心难过的时候,他会安慰我,他说过他永远不会伤害我的……”
因为药物的缘故,她身体虚软,说话的语速也比往常要慢,有时候还要停下来,深深地吸一口气,她白希的脸颊泛着柔/媚的红晕,身体的本能谷欠望开始苏醒,眼角眉梢都无意间染上了迷人的风情。
这样的她,让他想起他每次吻她时,她瘫软在他怀中的模样,妖娆又美好,他心里一软,手掌落在她柔软的发丝上,嗓音黯哑,“凌凌,跟你分手之后,我发现我最喜欢的还是你,我很想要你,你就给我吧,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了,对你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宝贝儿,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滚烫的唇印在她的肌肤上,她身体猛然一颤,内心的空虚感越来越盛,她刚才就发现了,自己不光失去了力气,还被下了催/情药,左思右想,问题肯定出在那杯茶上面。
她咬了咬牙,忍住内心的悸动,急促地呼吸,“墨风,不可以那么做,我现在是穆家的儿媳妇,如果被他们发现,我就完了,算我求你,看在我们以前的情分上,放过我吧。”
放过她?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很快,许墨风就被精/虫糊住了脑子,还有不甘和愤怒,她居然不是处/女,欺骗自己那么久,她就应该得到惩罚!
他不想再听她废话,用火的吻堵住了她的嘴巴,双手也不闲着,一只手费劲地解着她的衬衫纽扣,另一只手摸向了她的牛仔裤。
“唔唔……”莫凌奋力扭动着头部,他的身体滚烫得吓人,将她的心都灼伤了,她知道,若是再挣脱不开,她很有可能会被他吃掉。
终于,她将他的脑袋推开,气喘吁吁地说道,“墨风,我,我好难受……”
“宝贝儿,不要怕,我很快就来拯救你……”难受,是因为他给她下了药啊,否则,以她冷情的性格,怎么可能乖乖听话。
她身体难受地扭动了几下,如水的眼眸带着羞怯,可怜兮兮地望着他,脸上布满了害羞的红晕,轻声道,“那……你先洗一洗……”
“当我们做完了再洗!”许墨风理智都快被情谷欠灼烧殆尽了,哪里还有心思去洗澡。
“不要嘛……”她避开他的吻,神情黯然,情绪低落地说道,“人家不想闻到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许墨风知道她指的是袁丽雅,心里不由闪过一抹愧疚,俯首吻了吻她的脸颊,“对不起,宝贝儿,我现在就去洗澡,乖乖等我。”
她抬起头,大着胆子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柔声道,“去吧,我等你。”
自从分手之后,她视他为陌生人,何曾对他这么亲近过,他心神激荡,捉住她的唇瓣又亲了一阵,这才起身走向浴室。
很快,浴室里传来稀里哗啦的水声,男人精壮的身材倒映在磨砂玻璃上,莫凌暂时松了口气。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迷/歼,许墨风那群朋友肯定会留在客厅看守,她没有办法从正面突击,只能选择拖延时间。
她环顾四周,看到一只青花瓷瓶摆放在茶几上,瓷瓶里面还插着两朵玫瑰。她拖着软绵绵的身躯,踉踉跄跄的走到茶几边,将玫瑰拔掉,把瓷瓶抱到怀里。
她的手袋落在休息室房口,捡起来之后,掏出手机,身体熊熊燃烧的渴望,让她的手指都在颤抖,她用力咬了咬舌尖,铁锈味充斥在口腔里,让她的大脑有了片刻清明。
翻出电话本,打给最信任的林兰遥,她不是没想过报警,但一旦报警,事情就会闹大,丢了穆家的脸。
林兰遥的名字在L列表的最后一位,她的视线开始迷蒙,手指颤抖,自己都没有察觉,拨打的号码实际上是M列表的第一位通讯人——穆宸寒。
她虚弱地靠在墙壁上,眼睛微微眯着,等待电话接通。
响了好几声,终于接通了。
她压低声音,以最快的速度说道,“林兰遥,到花满庭私人会所来救我,我在一个叫蝶恋花的包厢里面,二十分钟之内,你如果赶不过来,我就死定了。”
浴室里面的水声渐渐变小了,她没等电话那边的人回答,便紧张地结束了通话。
她软手软脚地爬回*上,将瓷瓶藏到*底下,只要伸手就能够到。身体越来越烫,喉咙好干,她舔了舔干渴的唇,好想有什么东西来滋润一下,体内空虚得难受,想要有人抱着……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穆宸寒英俊的脸庞,他强劲有力的臂弯,精壮的胸膛,还有他那完美的八块腹肌……她突然好想他紧紧抱着自己,天,她怎么可以产生这么邪恶的想法!
她因为药物而滚烫的面颊更加烫了,她的胸口处,心脏砰砰地乱跳,羞愧地甩头,但是穆宸寒沐浴的画面,怎么都驱不散,小腹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烧得她整个人都难受。
咔嚓,浴室开了,许墨风赤果着上身,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大步走向她,“宝贝儿,我洗完了,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吧,我都快被你折磨死了。”
他突然伸手将腰间的浴巾拉开,她赶紧闭上双眼,不敢看他那丑陋的一处,他邪恶地笑了两声,“宝贝儿,不要害羞,你待会儿喜欢它都来不及。”
他将她紧紧抱住,她滚烫的身体倏然僵硬,手指悄然摸向藏在*底的青花瓷瓶……
接到莫凌电话的时候,穆宸寒正在开车,他身旁坐着戚如雪,两人正在讨论晚上去哪里吃饭,电话响了好几声,他才按了接听键。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打电话的人就气喘吁吁地说出一长串,“林兰遥,到花满庭私人会所来救我,我在一个叫蝶恋花的包厢里面,二十分钟之内,你如果赶不过来,我就死定了。”
他眸光微微一闪,脸色变得阴沉,沉声道,“莫凌,你搞什么鬼?”
回答他的,是一片“嘟嘟”的声音。
该死的,竟然挂电话了!不对,或许,她真的遇到危险了!
穆宸寒面色越发阴沉,坚毅的下巴绷得紧紧的,漆黑的眼眸里涌动着莫名的冷光,戚如雪听到“莫凌”名字的那一刻,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她卷翘的睫毛飞快地闪了闪,柔声说道,“宸寒,发生什么事了?莫小姐怎么了?”
他言简意赅地说道,“她好像遇到危险了。”
她娇美的脸庞露出担忧的神色,语气略急,“她是不是向你求助了?那你赶紧去帮她吧。”
穆宸寒只是犹豫了一秒,立刻将汽车靠边停下,温声道,“如雪,很抱歉,不能陪你一起吃晚饭了。”
“没关系的,莫小姐是我们的大嫂嘛,她有危险,我们怎么能不管不顾呢。”她莞尔一笑,毫无怨言,推开车下车,娉娉袅袅地站在路旁,微笑着冲他挥手,“快点去吧,晚上记得给我电话哦。”
他唇角勾起浅浅笑意,温颜如玉,“好,路上小心。”
戚如雪站在马路边,目送汽车飞驰而去,她脸上明朗的笑容变得妩媚,迷人的眼眸里却溢满森森冷意,她纤细的手指在空中一抓,紧紧握成拳头,就像扼住了人的喉咙,冰冷的声音在空中飘渺如风,“呐,担心的事情成真了呢。”
银色的轿车在夜色里狂飙,闯过了好几个红灯,穆宸寒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冷厉的双眸平视着前方,周身散发着令人胆战心惊的暴戾气息,他就像黑夜的王者,有着吞噬这天地间所有灵魂的霸气。
*
砰!
青花瓷瓶狠狠地砸在许墨风的后脑勺上,他的动作僵住,茫然地摸了摸后脑勺,满手鲜血,他勃然大怒,双手用力掐住莫凌的脖子,“贱/人,竟然敢打我,我他妈弄死你!”
砰!
又是狠狠一击,他脑袋一偏,重重地压在她身上,昏死了过去。
莫凌身体已经烫得快要燃烧,理智已经快灼烧殆尽,她用力咬破手指,用痛苦刺激神经,努力保持清醒。她费力地将许墨风推下*,悄然靠近房,打开一条缝隙,偷偷往外看,发现有两个男人蹲守在口,大厅里时不时传来男女缠/绵的声音,她只好又退了回来。
怎么办,要是外面的人突然进来,肯定不会放过她!正想着,“咚咚咚”的敲声响起,段天豪扯着嗓子叫道,“墨风,怎么样了,得手了没有?”
莫凌心急如焚,许墨风被自己敲晕了,没办法回答呀!她急出一身汗,突然眼前一亮,发出“啊”的一声尖叫,紧接着,又“嗯”地哼了一声。
“嘿嘿,你小子,够威猛啊,慢慢办事吧,我们在外面守着!”
哄走了段天豪,莫凌就像从水里面捞出来的,浑身都是汗,那种药的药效还没有过,她还在生生地受着折磨,不能再待在这里,必须赶紧逃出去,否则等自己失去理智,许墨风那混蛋醒过来,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这是中式古建筑,休息室采用的是落地式雕花窗户,推开之后,有宽敞的阳台,包厢位于二楼,如果从阳台往外逃,也不会很困难。
只是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很糟糕。手脚基本上使不出力,还时不时地想要扒开自己的衣服……
莫凌换了一根手指,再次咬破,鲜血淋漓。
她紧紧攀着阳台上的围栏,顺着旁边的木柱子,小心翼翼地往下滑,大概还有两米才能落地,她实在坚持不住,扑通一声*到地面上。
好疼,浑身都疼,但也让她清醒了几分,她狼狈不堪,在夜色的掩盖下,跌跌撞撞地逃出后院,她这副狼狈的模样,将前厅的服务生吓坏了,连忙上前询问,她担心段天豪邓追出来,顾不上多说,用力将人推开,踉踉跄跄地从偏冲了出去。
莫凌浑浑噩噩地往前跑,脑袋嗡嗡地响,昏暗的街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她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狼狈得就像叫花子一般,身体已经撑到极致,没有办法再坚持下去。
她弯着腰粗重地喘息,一辆银色的阿斯顿马丁从她身边飞驰而过,呼啸而过的风,将她凌乱的头发吹散,她脚下一软,重重地摔倒在了马路上。
刺眼的灯光由远及近,一辆银色的宾利远远驶来,司机是一名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发现马路上的不明物体,一边减缓速度,一边用流利的中文说道,“少爷,前方有一个人晕倒了。”
汽车后座的男子,他穿着剪裁一流的手工西装,即使是坐着,也能看出他的身形英伟挺拔,他有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庞,深邃的眼眸透着淡淡的蓝,像是深秋的湖泊一般迷人,他的鼻子很挺很挺,深刻英俊的五官透着异域风情。
“停车。”
男子缓慢而清晰地吐出四个字,骨节分明的手指降下车窗,波澜不惊的视线落在马路上的那个人身上,她蜷缩成一团,可怜兮兮地趴着,在汽车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祈求地望着他,虚弱地说,“救我。”
他的视线从莫凌身上收回,温声道,“艾伦,将她抱上车。”
“好的,少爷。”司机艾伦迅速下车,弯腰将已经快要昏厥的莫凌抱上了车。
“去医院。”男人的声音温和,却透着不容置喙的王者威严。
银色宾利飞快地驶入夜色。
而另一边,穆宸寒已经勒令服务生打开了“蝶恋花”包厢的大,入目的是一片淫/乱的场景,白花花的肉/体教缠,满室淫/靡的气息,服务生大惊失色,知道自己打扰了段天豪邓的“派对”,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可是没办法,如果她违背穆二少的命令,她同样不会有好果子吃!
穆宸寒已是面色铁青,他气势汹汹地挥舞拳头,一拳一个揍飞那些不要命前来抵挡他的男人,那些家伙趴在地上哇哇地吐血,他已经一脚踹开休息室的房!
满室狼藉。
浑身赤果的男人仰面躺在地板上,露出他胯间丑陋的东西,脑袋上染满了鲜血,落地窗大开,窗棂上也沾满了血迹,莫凌的手袋被胡乱扔在地上,手机也被遗落在窗户边。
她的东西还在,人却失去了踪迹。
随后赶来的服务生捂着脸,大声尖叫,“啊,死人了!”
“闭嘴!”
穆宸寒脸色阴沉得可怕,他飞快地跑到阳台外,在灯光的照耀下,他清楚地看到柱子上血红的手指印,那个女人从这里逃走了,女人,你最好没事,否则……灯光下,他漆黑的眼眸布满嗜血的阴霾。
“服务员,把包厢的会所的视频监控调出来!记住,不许报警!”
“是是!”服务员被他阴狠的神情吓得直哆嗦,领命狂奔而去,要赶紧通知经理,有客人被打死了!
监控室,穆宸寒眼神犀利地盯着屏幕,他看到莫凌犹如软脚虾一般,歪歪扭扭地从包厢里出来,顺着柱子缓缓往下滑,最后摔倒在了地面上。虽然画面不太清晰,但是他视力极好,几乎可以看清楚她脸上恐慌的表情。
她就像被怪兽追逐一般,疯狂又狼狈地逃窜,就算跌倒了,她也锲而不舍地爬起来,咬着牙继续往前,她跌跌撞撞的身影消失在后院外。
穆宸寒想到什么,瞳孔骤然一缩,心间猛然一颤,狠狠一拳头砸在桌面上,该死的,他曾经在马路上遇到一个落魄狼狈的身影,竟然是她么!
会所经理战战兢兢地凑上来,“二少爷,包厢里面那些人怎么办?段天豪可是段部长的儿子……还有,那个许墨风也要赶紧送医院,万一他……”
“他死不了,”穆宸寒冷厉的眼神犹如刀刃,“竟然敢对穆家的人动手,就要付出代价!”
经理快哭了,“二少爷,他们要是在这里出事,我们会所就彻底完蛋了。”穆家很可怕,段部长同样很可怕,随便扯出一个理由就能让他们会所歇业大吉。
穆宸寒冷硬的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冷冰冰的声音充满了威严和霸气,“我会处理。”
经理松了口气,“谢谢二少爷,如果有鄙人能帮上忙的,鄙人在所不辞。”
穆宸寒淡漠地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寻找莫凌的下落。他一边拨打电话,一边往停车的地方走,“鬼刹,立刻黑掉西三环锦华路一段的马路监控器,找到莫凌的下落。让千影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花满庭私人会所,处理一下蝶恋花包厢那群人,越是丑态毕露越好。最后,召集一批记者,让他们也去那里。”
二十分钟不到,一群记者冲破会所保安的阻拦,一窝蜂地涌入蝶恋花包厢,激动地按起快,猛料,绝对的猛料,那些纠缠在一起的男女,他们就像动物一样遵循着本能交/配,就连记者到来,他们都没有停下,明显是磕了药。
满屋的淫/声浪/语,让一些愣头青记者脸颊都红了,有几个皮糙肉厚的,眼冒绿光,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拍摄,这要是刊登出去,那就是销量啊,大把大把的奖金啊!
“大家快看,休息室那边还有人!”一个眼尖的记者,兴奋地指着半开的休息室房。
“走走,去看看!”众人一窝蜂地涌过去。
推开一看,大家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天啊,那是段部长的儿子段天豪吧?被他压在底下的,好像是许家的大少爷许墨风!”
“没错,就是他们,没想到这两个高富帅居然是同/性恋,传出去之后,一定会让少女们的芳心碎一地!”
“最重要的是,他们两个还喜欢S/M,你们看许墨风身上的鲜血,哎呀妈,真是太重口了!”
闪光灯咔嚓咔嚓的声音,还有众人叽叽喳喳的讨论声,丝毫没有影响到正趴在许墨风身上做活/塞运动的段天豪,他双目赤红,神情茫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而被他压着的人,渐渐恢复意识。
许墨风浑身撕裂般地痛,他痛苦地睁开双眼,刺眼的闪光灯刺得他眼睛生疼,又迅速地闭上双眼,压在他身上的人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重重地撞击,他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直到,撕裂般的疼痛和奇异的快/感双重袭击,他才醒悟,他真的被一个男人给强上了,而且,那个男人还是他的好哥们。
“他妈的段天豪,你给老子滚开!”
许墨风愤然挣扎,猛地翻身,将段天豪踢倒在地,段天豪还没有发/泄出来,痛苦得脸颊都扭曲了,表情狰狞地再度扑上来,围观的记者惊呼连连,连忙将这一幕记录下来。
“段天豪你他妈的疯了!”许墨风重重几拳挥在段天豪脸上,将他再度打倒,快速捡起一条浴巾围在身上,冲着记者们怒吼,“他妈的,都别拍了,都给老子滚!”
记者们当然不理他,不但继续拍摄,而且还提出犀利尖锐的问题,“许先生,你跟段先生发生关系,是你自愿的,还是被他强迫的?”
“许先生,你和段先生是情侣吗?你们打算向公众公布你们的关系吗?”
“许先生……”
“滚滚滚,都给我滚,再胡言乱语,我封了你们的报社!”许墨风暴跳如雷,挥舞着拳头将众记者全都赶走,甚至抢过几人的相机狠狠地摔在地上,他这副癫狂的模样被完整地记录下来,为他之后的丑闻又增添了一笔。
“该死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将记者们统统赶走之后,许墨风双手抱着脑袋咆哮,发疯一般踢打着那些还沉浸在谷欠望当中的男女,“他妈的,你们都疯了,赶紧给我醒一醒!”
十分钟不到,警察赶了过来,将他们这伙人全部制服,抓进了警察局。
有知情者将段天豪邓聚众淫/乱的视频传到了网上,虽然很快就被网管删了,但是影响力却巨大,骂声、批评声、嘲讽声潮水般涌来,重重击向段天豪和许墨风邓。
很快,相关的新闻报道扑面而来,基本上每个电视台都在播放淫/乱派对的新闻,换了一个又一个电视台之后,段天豪的父亲,城建部长段文松暴跳如雷地扔掉遥控器,火速联络各大电台的负责人,想让他们将那些新闻撤去,但对方嘴上答应着,却迟迟不见动作。
事情闹得越来越大,一批水军将矛头指向了段文松,说他不会管教儿子,还说他本人作风就有问题。许家也遭受到炮轰,许家的公司股票嗖嗖嗖地下跌,搞得许远山恨不得立刻跟不孝子许墨风断绝关系。
铺天盖地的丑闻将段家和许家推上了风头浪尖,段文松的政/治生涯也受到影响,就连原本由他负责的几个大型城建项目也被送到了副部长手中,他被气得吐血三升,却又不得不服从上头的命令。
汽车里,听着收音机播报的有关段许两家的丑闻,穆宸寒凉薄的唇角蓦然一勾,幽暗的眼眸凌凌深寒,竟敢对穆家的人下手,那就是他们应得的下场!
“少爷,已经追查到大少夫人的下落了,她现在市人民医院十楼五号病房。”蓝牙耳机里面传来鬼刹低沉的声音。
穆宸寒眸光微动,猛地一打方向盘,将汽车开往医院所在的方向,淡淡道,“查一查当时将她带走的人。”
鬼刹做事一向谨慎仔细,在追查莫凌下落的时候,已经查探过那辆宾利车车主的情况,他详细地说道,“当时将大少夫人从马路上带走的男人名叫南宫爵,十多天前,他带着一个名叫艾伦的助理从奥列国来带C市,其他的身份信息暂时还不太清楚。”
奥列国是一个神秘古老的欧洲小国家,至今保留着君主制,现任国王名叫奥斯丁,他开明睿智,在他的统治之下,奥列国和谐繁荣,经济昌盛,可以说是欧洲大路上一颗闪耀的明珠。
奥列国么……穆宸寒眼眸微眯,若有所思,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缓缓道,“继续查查看。”
“是!”
人民医院,高级病房。
躺在病*上的人痛苦地皱起了眉头,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然后缓缓睁开眼,入目的是一片刺眼的白色,隐隐约约闻到淡淡的药水味。
莫凌半眯着眼睛,迷茫地打量四周,空荡荡的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她猛然间想起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惊得立刻掀开被子,打量自己的身体,身上已经换了干净的病号服,就连自己咬破的手指都细心地贴上了创可贴,看来,她是真的获救了。
提着的心落回胸膛,后背已经冒出一层冷汗。
她舒了口气,双手撑在身体两侧,缓缓地爬起来,她双脚刚落地,眼前就一阵发黑,她只好坐着,等那一阵眩晕劲头过去。
歇了片刻,感觉舒服了许多,她单手扶着额头往病房口走,她打算去护士台问问,是谁将她送到医院的,以后也好跟人家道谢,另外,她失踪了一晚上,穆家人还不知道会生出什么想法,她必须打电话回去解释一下。
刚走到口,房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堪堪向她撞来,她下意识地后退躲闪,岂料刚刚苏醒的身体还有些虚弱,她后退的时候没有稳住身形,身体直挺挺地往后仰去。
“啊!”她惊呼出声。
突然,眼前一道黑影飞快地闪过,一只有力的手臂伸过她的腰间,将她向后倾倒的身体拉了起来,然后被他拉怀中,在空中旋转了一圈,稳稳地靠在一个温暖的怀里。
“你还好吧?”磁性而温柔的声音。
莫凌惊愕地抬头,正对上一双漆黑幽深的眼眸。
“谢谢你!”她连忙推开他,慌乱地后退。
可是她低估了自己的虚弱程度,脑袋一阵眩晕,双晚软的竟然又要跌倒,好在男人有力的手臂再次揽上她的纤腰,她稳稳地躺在他的臂弯里,胸膛因紧张而急剧起伏,而他俯身看着她,眼中泛起淡淡的暖意,两人的姿势,真是言情里最狗血的桥段。
时间在这一刻似乎静止了,两人的姿势被定格在某个面色铁青的男人眼中。
穆宸寒站在走廊上,此刻,他距离病房口不到五米,从他的角度,刚好能够看到房中的情形,看到那个穿着病号服的柔弱女人躺在一个男人怀中,他漆黑的眼眸里布满阴霾,在口矗立了几秒,便转身离开。
莫凌仰面望着眼前的男人,这一次,她看清楚了他的长相,他五官俊朗,如剑的眉峰下,鼻梁骄傲英挺,一双深邃的眼眸带着淡淡的蓝色,看起来应该有西方血统。这么出色的男人,见过一次就绝对不会忘记,莫凌记起他就是拯救了自己一命的男人。
她有些不自在,因自己的粗心大意而害臊,轻声道,“谢谢你,能不能让我站起来?”
南宫爵唇角微扬了扬,潇洒地旋转了一下身体,莫凌便安全着陆了,她这次不敢再乱动,谨慎地退后两步,右手撑住了一旁的墙壁,微笑道,“先生,昨晚是你救了我,非常感谢。”
“不,事实上,那已经是前晚发生的事情。”男人的声音很好听,温润如暖阳。
莫凌讶异地睁大眼,“我睡了这么久?”
南宫爵略点了点头,“药物的副作用很大,对你的身体造成不小的伤害,即便你现在苏醒过来,也需要好好休养。”
她一听,全然没有担心自己的身体,反而担忧其他事情,苦着脸道,“惨了惨了,我的家人一定会急死了。”特别是老夫人和婆婆大人,该不会以为她跟别的男人私奔了吧!
惨白无血色的小脸儿,苦恼地皱成一团,湿漉漉的大眼睛盈满焦虑,就好像惹人怜爱的小狗,南宫爵不由弯了弯唇角,眸中划过清浅的笑意,只不过转瞬即逝。
“当时你身上没有任何身份证明,便没有联系你的家人,不过,你先走可以通知他们。”他修长的手指间握着一只手机,将它递到她面前。
她睁大眼,“我可以用吗?”毕竟手机是很私人的物品,若是不小心看到里面的**,双方都会尴尬。
“请随意。”
“实在太感激了。”
莫凌心怀感激地接过手机,可是,手机好高级,她竟然不会解码,南宫爵说了一声“稍等”,从她手中取手机,指尖无意间划过她的手指,她就像触电一般,连忙缩手,眼眸心虚地垂下。
南宫爵似是并未察觉她的异样,轻笑一声,将手指重新递给她,“好了。”
她咳嗽一声,“谢谢。”
好在她记忆力不错,穆家主宅的座机电话,她记得清清楚楚,拨过去之后,是管家黄伯接听的,黄伯听到她的声音,激动不已,“大少奶奶,你突然失踪,老夫人和老太爷都很着急,大老爷都报警了……”
大老爷指的是她的公公穆博远,莫凌心里一暖,原来,还是有人担心自己的,她微微一笑,柔声道,“前天晚上,我发生了一点意外,被送到了医院,今天刚苏醒过来,所以才没有及时跟家里联络,黄伯,麻烦你告诉奶奶和爷爷他们,我现在挺好的,请他们不要为我担心,我今天晚上应该就可以回家了。”
“好好,大少奶奶,你好好休息,我马上转告老夫人。”黄伯又问她住在哪家医院,说是待会儿派仆人过来照顾她。猫扑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