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严肃地盯着她,一派正直的口吻,“不行,我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
“就算被你折磨,我也不会告诉你。”穆宸寒宛如勇敢的斗士,面对她的威胁,不为所动。
在她看不见的方向,穆宸寒邪邪一笑,深沉似海的眼中露出一丝得逞的光芒。
“告诉我答案,不然我磨死你!”莫凌一只手抚向他的腹部,若有若无地撩拨。
穆宸寒倏然勾唇一笑,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莹润的大眼里没有丝毫紧张,反倒带着调皮的笑意,露出两个可**的小酒窝,显得她莹白如玉的小脸越发精致美好。
两人忘情地拥吻在一起,发丝凌乱,衣衫半褪,当莫凌的手指触摸到他后背上的疤痕时,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那是他闯入火场救她时,被燃烧的木料砸中留下的疤痕,她纤细的手指一遍遍地抚摸,心疼地问,“宸寒,这里,还疼吗?”
穆宸寒看到她眼中的疼惜,心底不由泛起愉悦来,他捉住她的手,轻轻吻了吻她的手指,然后与她十指相扣,薄唇霸道地贴上她的,加重力道啃咬,直到她呼吸困难,才放过她,趴在她的耳边,用沙哑的声音低语,“老婆,你是我的。”
再玩下去真的会引火烧身,穆宸寒说完这句话,翻了个身躺到她的身旁,将她紧紧拥在怀中。
“……”
这就是自作自受啊!莫凌默默地别开脸,在心里暗暗地唾弃自己,然后,在他的引导下,她颤抖着手指,握住了他雄伟的那处,滚烫的温度灼烧了她的手指,她浑身一颤,胆小地想要退缩,却被他按住了手指。
她咬了咬牙,不再退缩,大着胆子按了上去……
“老婆……”可是某人却不欲放过她,宽厚的手掌在她腰间摩挲,滚烫的薄唇贴上她的脖颈,细细地啃咬。
他的呼吸慢慢粗重,宛如暗夜的妖精,在她耳畔低声吟唱,蛊惑着人心,她感觉自己心底都渐渐空起来,想要被他抱紧……
“嗯……”她再也忍不住,颤抖着叫出声,纤细的手指跟着收紧,他亦忍不住身体发颤,差点溃不成军。
莫凌欲哭无泪,以后再也不敢作死了!
穆宸寒从*头柜上抽出几张纸巾,细细擦拭她的手指,然后将她紧紧拥在怀中,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道,“还想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吗?”
“现在可以告诉你了。”穆宸寒目光灼灼地凝望着她,唇角扬起一抹笑意,声音温润柔和如同窖藏多年的红酒,“你说得没错,我其实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了,不,不是喜欢,是**。”
穆宸寒用手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说,“有些事情追究得太清楚,就没有意思了。”
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好,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也必须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上我的。”
“怎样?”他扬了扬眉,“我提出的条件很合理不是么?”
穆宸寒看她咬牙切齿的模样,漆黑的眸底泛起笑意,望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上你的,但是,当我意识到**上你的时候,已经可以为你牺牲性命了。”
她的手指,不由抚上他曾经受过伤的小腿,心里满满都是疼惜,柔声说道,“我们在神户遇到地震,你当时没有自己逃跑,而是奋不顾身地跑上楼来救我,那个时候,你是怎么想的?”
当时房间里一片漆黑,在他往楼上冲的时候,楼梯间摇摇晃晃,他好几次差点跌倒,但是他从未产生过放弃的念头,他扶着墙壁,艰难地冲上楼,在拍打房门的时候,他心里很紧张,不由自主地担心她被房中的物品砸伤,直到听到她的回应,他提着的心才稍微放松了一瞬……
“报复”这个词语,是隐藏在他们两人心头的骨刺,一旦提起,只会伤人伤己,所以,他不会告诉她他当时复杂的心里路程。
说完,他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发丝,在她耳边低语,“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在那个时候,我已经**上你了。”
真的很早呢。莫凌心里泛起些许甜蜜来,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轻轻蹭了蹭,宛如慵懒撒娇的小猫儿,令穆宸寒整颗心都酥软了。
莫凌倾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淡淡香味,倍感安心,她脸颊在他胸膛上轻轻蹭了蹭,唇边勾起一抹温暖的弧度,声音轻柔,“很巧吧,我也是在那场地震当中,意识到了我对你的感情。”
那之后,她对他,只有恨了。
莫凌似是猜到他此刻的心情,双手环住他腰间,回抱住他,柔柔一笑,说道,“宸寒,我已经原谅你了,你也要原谅你自己。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最重要的是,我们现在相**,并且在一起。”
“你不要再背负任何枷锁了,现在,你是我的**人,将来也是,永远都是。”她想,她再也不会遇到一个男人,像他那样**她,她也不会再像**他一样**别的男人。
莫凌微微一笑,“我信。”
这年的七夕*节,对于他们两人来说,意义重大,他们携手一度,将心底最后一丝芥蒂都解开了。他们更加**对方,体贴对方,宽容对方,他们的恋情已经上升到灵魂契合的程度。
简宁睁开双眼,看到白茫茫的一片,她猛然一惊,从病*上弹坐起来,慌张地检查自己身上的衣物,她身上穿着病号服,纽扣扣得严严实实,就连脖子都被遮掩住了,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身体,仔细感受,确定没有异样的感觉,她才缓缓松了口气。
她仔细分析,思索,确定自己昨晚喝的那杯橙汁有问题,到底是那个黄头发的陈哥设计害她,还是吴大勇和刘敏给她挖了一个陷阱?
“你醒了。”查房的护士推开病房门走了进来,温和地说道,“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护士回答说,“没有,不过他离开的时候,让我转告你,昨晚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他还说,让你不要再相信你的那两位朋友。另外,他把你的手袋放在*头柜上了。如果你没有什么哪里不舒服了,你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简宁从*头柜上取过自己的手袋,心里百感交集。
林兰遥托护士带给她的那几句话,是在暗示他不会将昨晚的事情说出去,让她安心吧。同时,他也在提醒她,陷害她的,真的是她的朋友吴大勇和刘敏。
简宁紧紧咬着牙,手指将手袋抓得很紧,指甲深深嵌入皮革里面,心里堵得难受,很想哭。
手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纤细的手指落在接听键上面,迟疑着,挣扎着,始终没有那个勇气将它滑开。
打电话的人不屈不挠,打了很多遍,简宁咬了咬牙,最终滑开了接听键,将手机放到了耳边。
不知道过了多久,简宁听到刘敏带着哭音的声音传来,她说,“小宁,对不起。”
“小宁,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大勇欠了高利贷,如果今天不还钱,他们就会砍断他的双手……我们……我们也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电话里,刘敏哭得凄凄惨惨。
“不是的,小宁……我们是真的走投无路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才……才想出那个办法……对不起,求求你原谅我吧……”
反正,简宁是做不到的。
“不要啊,小宁……”刘敏放声痛哭,在电话里断断续续地说道,“昨晚上,不是有一个男人将你救走了吗,他还将大勇痛打了一顿,你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我们也已经付出代价了……”
简宁突然觉得,她从来就没有看透这个相处多年的好朋友,她怎么会说出那么无耻的话?
“看重我这个朋友?”简宁就像听到好笑的笑话一般,冷笑起来,“如果你真的看重我这个朋友,你就会把吴大勇欠钱的事情告诉我,再跟我商量如何帮他还债,而不是将我骗到酒吧,在我的饮料里面下药,再将我卖给嫖娼的男人!”
“不要再说了!”亲手斩断四年的友谊,简宁不比她好受,她闭了闭眼,遮掩住眸中的痛苦,用冷漠来武装自己,冷冷地说道,“不要再跟我谈姐妹情分了,不要侮辱了姐妹这个词语。刘敏,以后我们就不再是朋友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不想再听到她抽泣哀求的声音,简宁不等她说完,骤然挂断了电话。
她一晚未归,手机上没有一通电话或者短信,在那个家里面,她回不回,是没有人关心的。
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第一次产生这种孤独无助的感觉,还是在她读小学的时候,一次意外事故,父母双双过世,小小的她跪在父母的灵柩前面,知道他们再也不会醒过来的时候,她痛苦,伤心,绝望,也孤独。
再后来,她学会看大人的脸色,尽量不吃饭桌上昂贵的菜,尽量不花零用钱,尽量减少在家里的时间,每天抢着干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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