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1 / 1)

却说这男子直入那中,等全身皆入后,却至了另一番天地,只觉一瞬间自体内魂魄却也飞出了自体,一直在前面急飞,而自体却控制不了自己的魂魄了,直跟着急飞的魂魄飞行,一路上美景也来及看了,突至一处,这男子的身体便飞不动了,那魂魄却还不断往前驰飞。这本体动不得了,这魂魄却也似受了牵制,也便慢了许多,这男子抬头望那远处的风景,真是与自经过和自所休息处的风景自是天壤之别,无比清纯天然、明艳无尘。就差这不远的一程便可飞入那清淡永永的妙境,可是却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累的停了下来,一丝飞前的力量也没有了。只能望着远处的彩烟妙景不、风和光丽的,却不可身入其间。正自叹伤不已,也只得罢了,只见那魂魄却似两个人还在那里抬腿摆臂的往前硬走,但却没走多远,好像有无形的巨压在前面顶着,不让往前走。走了多时后,这两个魂魄却变成了许多的丝影儿了,还在那里使劲摆臂,不时抬起坚难的腿往前踏步,可是都是原地而已,这人却躺在悠云白软中畅气缓息,看了这一切,一时气急,便起身大道:“是什么气在那里阻我魂魄的前行之路,我的魂魄是为了我的身体追那最美最洁的美景呢,阻寻美景的一切无形气都是不美不纯的污气。这破美之气真是可恨。”

正说呢,便起身坐在了云中,那前面的魂魄便急往前走了许多云路,这人大惊道:“原来没有阻寻美景的气,只是自己没寻美景的力气了,为追那可使心变洁净的美景累死了也是不枉生来一回,只是万万不可死在那中,听这里的仙女仙草们时常说,这里从不容污的,我一死,这全身的散出多少污气呀!却不是污了那里的清纯美景吗?怪道我的魂魄使劲全力去追那远处的妙景,想必那里是可使心洁无一丝污的地方了,我倒要那中感受一番呢。”于是便又起身坚持着随自己的魂魄飞前,最后魂魄果真只差几步的距离便可入到那个境界了,自己本体却也离那魂魄和前面的妙景不太远,只是总差一些距离,却不知为何,只见那魂魄全都到了那美景前一道透明的幻彩之气,却只在那里抓爬碰头的往里进,那气却如同一道无形的彩墙一般,无法进内。这男子一时也向前走动,却见那魂魄便更使劲的碰头撞那无形墙,或用拳脚及五指打抓那墙,直至弄得这魂魄全身是伤,从伤口中流出了乌形的气,乌形气慢变出了飘飘扬扬的烟黑红的烟形血丝,这人倒吓得倒退了几步,这魂魄便不再硬撞那墙了,这人思道:“我本身是控制魂魄,还是魂魄控制我呢,可是人没了魂魄便死无在天地间了,我却不能再往前走了,若再走,我的魂魄便因急寻到了美景,而我本身又往前逼他们,万一急撞死在那无形墙外,我便死了,何可入到那景中呢。”一时便越往后大退几步,这魂魄倒似在那里流泪伤泣、抹鼻擦眼呢,因背对着,这人还以为是那魂魄累了在那里擦汗呢,再退几步那魂魄竟或低头放悲音、或抑头开泣声。这人再往前走几步,这魂魄却似反悲为笑,抬头狂笑、抱云猛乐。这人倒吓了一跳,再往前走这魂魄也快乐着抓打起那无形墙了,这人跑到一处不致使魂魄巨伤的地方坐在了云间,因自奇叹道:“原来人的魂魄在洁纯之景面前可以变得喜怒无常,啊,那是什么无形彩墙,却不让人进去呢?难道人本是污气存体的,进了那洁气地便污染了那处,所以那景变出了这堵无形的彩墙?唉,我倒吓得未曾看那境中的佳色呢,且看一看罢。”

于是站起来往那处看,只见那花草树木似有一种可闪光的彩,无比明晰漂亮,好像山水石烟全是有灵思活在其中的,一灵静的水在前方流着,水后一条长山漫转,山后还有灵峰妙起。只见那中有清鱼戏水、彩鸟鸣天、霞光铺天、烟水诉情,似乎天上刚有清雨洗净了,又有和日暖照,天上美峰间有彩虹高展,一派吸人心的力量,原来这美景果是美妙,这人的魂魄也在那里痴痴乐乐的赏美景呢,突这男子本体却一时立时倒在那里不动了,原来人的魂魄寄在心中,这魂魄是乌色人形,还有一莹色人形的,却寄在思中,这便是人的‘情灵’,身为莹白之色,也是男子的样子,一时却被这巨美的洁景吸了出来,这最后一个主这魂魄的‘情灵’一出,这人立时倒地便死了,那魂魄回头看时,只见‘情灵’也出来了,这魂魄便飘来拿住‘情灵’一起复返入男子体内,这男子一时醒来,倒不敢看那美景了,因道:“原来看这洁净美景还可杀人呢,我可不敢看了,可是又不得不看,啊——。”正说呢,那魂魄又从体中飞了出来,到了远处了,这男子低头思道:“原来这个境界吸人魂魄,甚至刚才还把我杀死了一回,刚才死一回后,现在却觉得身轻不重,感觉净心洁念了许多,啊,原来那洁净美景可以使人忘污还洁也。不枉死一回也。我好像觉得我死以前身体内又飞出魂魄,难道那是‘洁魂魄’,而前面飞出的那两个魂魄却是乌形的‘污魂魄’吗?是了,那中定有洗魂魄的洁水,想是这魂魄要急进内洗涤一番呢,而我本身却是寄宿这些洁污魂魄的无思之体罢了,我倒要往那前干什么呢,不过我进内这些魂魄才能进内,而现在又进不去,魂魄为什么会在这里分离本身呢?听说,‘天有多高,心飞多远’,说得莫非就是我现在经历的,那话也说得太夸张了些,心魂及魄却可心离身,也不过离得不太远,何还可飞比天高呢,我倒再找找看有无别的路径进这境罢。”

于是在这四周转走,只见走一路果是美不可收,一时只见一处妙景处却似有彩点闪动,一时又不见了,这人站在云中,一片白软茫茫,却没有什么石头可以踩着眺望,正想呢,突前面有一小一点的云柱飘来,这人一踩便站在了上面,一望,只见广原花界中有几个穿各色彩衣的女子在其中飞抓蝴蝶呢,一时还飞起在空中,只是隔得太远了,却看不清其美容妙面,不过从其众的体姿便觉是定绝色高挑美女了。可是却又不可直视这美景,却用手掌堵了眼睛,开一缝看那美女抓蝴蝶,因怕再把‘洁魂魄’吸出体外。一时抓蝶彩衣众女入一丛高林后便不见了,只见不远处有巨广地上有各种结满红紫欲滴的野草结的艳果,不时还有丛丛起密的灌木也结出艳丽的香果,可是连香也闻不到,只见望着想吃罢了。忽又见到了那彩光点点,那抓蝶女子飘发在空中展荡随蝶飞舞,一时又不见,这个便要踩云头之上观看,一下便滑了下来,直倒在了温云中,只觉云中温和绵软,便不思起来了,心中还想着见到了那长长飘空的美发,突一时又想起了自己曾扶摸过的那仙草女的头发,因又看看自己的头发,便自叹笑道:“我的头发让那仙草女收了,当成见证朋友的信物,岂不是污了那仙草女的手,难道这个地方不是那个仙界了,我将永远失去那些美丽的朋友吗?”一时便忍不住流下泪来,一时反自笑己道:“你真是傻,仙草女的几个温柔暖性的动作,你就不愿意舍弃了,她们只是朋友,又不是拥自所有的一件东西,啊,是了,这些仙草女不过她们好久没有找到灵籽,见了我便找到了,把我当成一件幸运使她们高兴的物件,她们用嘴来触我、用手来摸我、用头发来擦我、用肌肤来碰我,不过使她们一时高兴罢了,因我使她们高兴了,她们便温情对我,而我得到的就是摸到了仙草女的妙发,我使她们快乐了,她们用嘴手身发来触我,也使我高兴了,不过我还摸到了她的妙发,我得到的比她们从我这得到多。唉,想这些做什么呢,我现在有困难,那些仙草女却没有来帮我,现在必不是那个仙境了,这里没天没地的,只在空中,这个景怎么也在天上,还被包在一一个大球中呢?难道在仙界中也会饿死吗?”正想着,突这远处如缓浪一般飘来疾云,波浪甚美,如同扶摸一般。只见一些有灵光的云,甚是香气袭人,这人奇道:“这味儿怎么像是可吃的味儿?”于是便抓一把香云吃了体内,这人大叹一声道:“啊,真是身在仙间找食吃呢,原来这香云就是最好吃的东西,满口积满余香,还有香水溢嘴呢,天中时有灵光的烟闪流,这人如同喝水一般喝了起来,一时饱了便还想着那味儿叹声连连呢。突觉腹中一阵翻滚,顿时又觉得舒服异常,便安安入睡了,嘴角尚流出香露,还不时溢出方吃的香云和彩烟。这男子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时自身体内的‘情灵’复出了体外,飘飘而去了,那魂魄又去追那莹莹妙色的‘情灵’,拿回男子体内处,这男子熟睡了,更奈暖香温风来袭,这魂魄虽恋那美景,也展腰哈口的欲睡,这‘情灵’也是懒腰张臂的欲眠,可是却不由自主的飘升,这魂魄一直抓拿,直至困已至极,倒落成乌色无人形的烟体飘在那万彩无形墙外了,那‘情灵’见如此,便将自身展开成张驰裂形,扶起了两乌形烟,一直飘升,不知飘有多久,忽至一处,万香散化、彩云如墙,这‘情灵’一入那气,便见了男子之形,却变成一巨山妙美的佳源花园中了,那两个乌形男子魂魄便复成了男子之形,那魂见到无比妙山、清静明水、明丽无限之光便张开双臂去拥抱那里的空气了。经过的万花之园,到了一净蓝的海中,只见这里有一女粉红妙体,在那里嬉水,远处点点灰绿,想是天快晚了,这女子划水随落着的花儿游入个不远处的绿起之岛,一时渐渐的天变得暗了,这岛边的树上结出尖尖的粉红色的果子,这魂尚拿手扶动呢,一时入得林中,只见这时天变暗了,远处还有众女在火堆旁跳舞,只见一臂臂的白修长膀、一闪闪的嫩嫩莹腿在光中甚是美丽,都穿着彩藤衣,其中有一女子的长发,甚是美丽,这魂便不由自主趴在树后观看,一平和静面女子道:“我们却不可入到真正的蓬来界中,只在此处吸一些溢出来的仙法也是好的,总比我们苦修千年的强,不过这里却还是日月复转的有黑夜变化,那蓬莱中却是另一番天地日月了。”突一青光从魂旁飞过,对魂在天上说:“我且带你到仙源大会上一观,却在这里看这些妖何用?”于是绕转于火中,一时现了原形,原来是一只青色的狐狸,其满体绿美莹光,包着万彩之气,这气发出无比的浓香,一时香烟过后化成了一个身为青衣的妙女,婷婷玉立、满胸挑腿、长臂藤绦、头戴彩花环,众妖一起道:“原来是青狐仙女,你的法力高深,怎么倒比我们迟来了这些时候,我们前几天才来到这里的。”青狐仙女道:“我是和白狐仙女一起来的,我因在路上贪恋美景,时时玩耍,白狐姐姐还说我呢,时时叫我抓紧赶路,可是她却比我更迷恋那美景,却还在后面呢。”一妖道:“原来白狐大仙女也来了,我们倒要备礼相迎呢。”青狐道:“你看这火光周围的花是如此的漂亮,何况白天呢,我倒愿在此睡到明天待看这花的美丽,只是我来到这里不知怎的真是太高兴,也是我在那个困身界中憋的太久了,现在却自由了,一时也停不下来,你们要备礼物,就采些极美的花给白狐姐姐罢,她会爱花儿的,特别是极美的花呢。我现在却要走了。”一时便突变成青光不见了,这绿林红火光旁的妖听说白狐姐姐要来,便都大喝美酒和大吃怪果起来,那舞却可使左半肢突起落无接时,那右半肢却刚巧随接而动,真是奇幻美妙,更那飞上飞下的阵形,也是左忽高忽低不定,但这右阵却可随时接来,那饮乐声加‘哎、啊’声,甚是美妙。

且说这青狐带了男子飞到空中,一时将男子拿了出来,只见这却是一道青光在岛上飞舞,青狐因道:“你想是人间人的魂魄,为何可至这里呢?”这男子倒一时吓得想不起来了,那青狐复道:“人也才难来这里的,我们也只是千年方来一回的,一人找得享乐受美好却没有意思,今日却得一个魂人,且带你到仙源大会上逛一下罢。”于是一阵急飞速驰,果来到一处,只见这里明明天地,日也泛出无比美丽的暖光,一切温暖绵绵,那月似乎也挂天上,都似有思一样,在那里放彩耀光闪动。只见那中有男仙人甚美,还有长须飘飘的白衣老者,凹眼甚古。更有美丽女仙在内,手中都拿了一些篮子,里面或有花,或有奇果,大都为人形奇果,只是被各种花盖着,不可看清,前面有石桌石椅在其中,摆了许多的美酒,青狐便到了桌边,只见一窈窕的女仙,身为白衣,摘了一枝莲花,闻着来到青狐这里,因对青狐道:“青狐,你也尝尝,这里天然而成的仙酿,这桌上的果子全是我摘来的,我还自带了一些更奇的果子,现在只吃刚摘的这时原奇果罢。”只见寻桌上的果子有大得一尺多的,有寸大的,还有一点点的,有眼有耳,有的还有头发,不过那些都是枝杆变的,其质确是果子,不过香甜可口,吃后便会飘起思飞的。青狐道:“什么果子最好吃呢?”白衣女道:“当然是那最大的了,那是熟透了的。你尝尝罢。”于是青狐拿起来尝了一口,便觉得吃饱了,便将这吃剩的递于魂人,魂人见许多仙人们吃了后,都飞天自乐,或摘花,花采柳编妙蓝、或轻轻踩水为戏,还有仙人对坐在那里看石上闪动的雾气,却不是在下棋,也不知干什么呢。这男子也吃了起来,便又对青狐道:“我看仙人们都吃的这么高兴,有什么高兴呢。”青狐道:“这里的仙人都只大乐而已,吃多了,再喝这酒,便如同果子变成酒,成了酒上加酒,便会心有多高,身便飞多远了。就会飘离这个地方了。你却不可吃多了,这里这么多的果子,尽你吃罢了,只是别喝那酒,只闻那酒气便是了,也不会飞出这个境界的,我还可以找到你的,来我在你头上插一朵互缠花罢。”于是从胸中取出一连枝的怪形人样的花,互缠绕抱在一起,这青狐一时掰了开来,一下插在了男子头上,那青狐便自和许多的仙女自乐去了,这白衣女过来对魂人道:“你是凡人,自不和我们一样的乐趣,你一吃仙果再一喝仙酒,便会飘出这酒,归不到本体,你也会死,你的本体也会死。”说完也走了,这魂人见景之奇妙,果之奇绝,也不知那些仙女仙士们在说些什么,只觉得他们口不停的动,定是在说些法、气、烟、有形无形身之类的,这男子倒指着他们大笑起来,一时便弃了众仙,去往林间跑,只见这里果子满满皆有,而自手中却拿了一壶的酒,不时的开盖闻,一时竟自身化为了烟形了,其中伴着醉气。

一进却飘到了旷广之地,这外面沃野千里,兵阵巨壮。其中有巨大的烈火巨车,火旁有巨旗飘荡,其上大书‘无财国’,只见这巨高城墙上有黄金宝座,嵌满了各种宝石,这人见了这气势,却吓得往天上不停的爬,可是却爬不上去,只因那些威面的兵士都用严厉之威目看着这魂人,一时听得那城墙上响起不知什么发出的巨高声的号音,那前面有一长须高冠的老者大呼:“恭请无财国大王驾到。”只见有巨鸟飞来周绕,这便飘到了那个黄金座上,众兵士山呼‘大王为尊、灭除敌国’,这魂人也戴了美冠,一听有‘敌国’二字,便问那长须的老者道:“我‘无财国’有何敌国?”老者道:“只因我‘无财国’世世出生之人只以一切为公、不准私财,生为国战为本,凡生来之人全部是为国而生的,为国要有洁心,那财便是乱洁的东西,所以规定,这财全是公的,不准私有。我无财国万民争伐他国得来的钱财全部为公了,国君也是无财人。现在国君已亡,现有你来主持国政,那些被我们战败投降的‘雾财国’是商人芸集,却不同我们国家,全部以财为利,兵士亦且贪财,怎可比我们国家的为国洁死的一些小兵呢?现在他听说我老国君死了,便来攻打,他说我们国是‘储着宝石黄金的大肥猪’呢。“这人听了便大怒道:“甚是无礼,待我灭了他。”于是发号施令,全部由老者颁行下去。大军攻伐之阵甚是壮烈,这魂人站在巨高的指挥台上摆动杀伐之旗,无数人便赴死洁身以报国。大战后,国家财垒如山,这人便修美洁宫屋,还弄来了各咱面容的妙色女子,修子无比广阔的园林,还在深修了‘美女自在园’,说那里就如同养花一样,他修的宫殿无比巨高广大,美拱而起的白石门,和式妙美,还有滑妙彩饰的丽柱。这魂人也渐渐的老了,国战四起,那老者也死了,国乱不已,这魂人还在宫中自乐,不知何时竟死在宫极深极大的宫室中,那中一广大柔绵的软床,床全部是黄金加宝石和各种彩饰弄成的,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躺在那里都变成了白骨的睡姿,这魂人变成无形乌气从那白骨中飞了出来,往窗外一看,只见原来巨高的城池,现在却是荒草满处了。曾经美人如堆的‘美女自在园’连个花儿也不长了,全是荒气野烟。这人便吓得往出跳,觉得那里静得可怕。便急飞出了那里。

且说这男子魄却见了无尽的妙花之野,便跑着跑着飞入了花烟之门,却见一白光闪动,却显一白狐变成了美女,这白狐便要带他去看最美最好的花,于是飞入一境,那里日月星明无日夜、万香齐来处处幽。也长有无尽的人形美果,都闪着奇光,这人便随手要摘,白狐道:“这里有仙各种果儿自酿成的酒儿,若你吃了果儿便不能吃酒了,不然就如同喝了双倍的酒,要被无形力推出这个境界的,来,那酒喝了可以大乐的。”于是果入一地,这里的巨山似有情性的,忽巨起宽大,忽细展通上,或盘陀周转的山,有的山可以冲入云宵,有的山连起来,形成幽香的古洞,其中有许多的连着不断的绿丘浓浓,岸上的树都长到了水里,这峰或岸或山尖处都建有红粉的楼阁,但都是极险极绝处,都是可以赏极致美景的地方,就连那瀑前中或那深谷中都有巨起的红楼,也不知如何盖来,各具奇形,这男子真是看了这个要记住美形那个却又比这个奇。一时至一处,明净天地藤为天,有藤人在上面甩藤为乐,有女沐香瀑。真是妙不可言,一些仙士和仙女在那里喝一些彩杯中的烟酒,白狐便引魄人来到这里,只见有许多的果子,这男子记住了白狐的话,只喝那酒,因问白狐道:“这些仙人怎么都或哭或乐不止呢?还在那里撒花不止呢?”白狐道:“思有多远,地便有多远,你是凡人自和我们不一样的快乐,你且自喝享罢,万不可吃仙果便是了,一时我还可以找到你。”于是便和仙人们论法谈气去了,这人便捂耳不听,只觉迷言使心混,便大喝痛饮了起来,一时便飘入一地。

突来一处,这里满是万花,只见其最高上处有一彩饰的木屋,是这里最暖和高处了,可以看到这个花界时原全景,于是飘至那时在,只见那上有一满身是花的女子用白臂扦了魄人的手,这魄人便拉了女子的手入到木屋前,那女子对魄人道:“你现在就是我们‘万花园’的园主,这前面的都是有形的花,过一木屋便是无形的花园了,于是这魄人随了这妙女一同过了烟香蒙蒙的木屋,却似换了另一番天地,里面万香迷飘,这魄便飘畅其间,自在无比。那妙女随着飞到天中对魄人道:“我们这个境界前的花主,全都是清性不乱的,只有性不乱,我们才可有情,有了情才可以将有形体修成无形体,我们花本为香来,故将全形化入了烟形中,再从烟形中化成美女体的。你只有清性不乱,无一污之慌念才可见到那些花变成的美女呢。那此美女还可修成一美女一美境界,再后便是至洁的洁情自由花了。这人听了这女子的话,便坚性入那美人花园,果可见堆叠起来的玉体美女,这人还游历了好洁情自由花的天地,真是花的国度和世界了,那洁情入到心中,更是洁中可乐也。也不过了多少年,这人在其中轻心自乐,满足于可拥有这万花万草,及这些清情淡性的妙女,突一时只见一美女的妙发,似曾相见,这人一抚时,便忽什么也看不见了,这女子忙拉回魄人道:“你现在已破了清性了,故这里不容你了,这清性就是将污气会存在自体内不出到这个境界,而你产了污气,便成了不清欲性了,表示你的污气在体内已积得多了,外在是养不了内在的,我便送你出去,从新从普通的花草开始修清练洁罢。”于是携男子出来,来到木屋处,因道:“我们这花全是洁情净性的,只是我却非要修得超出自由花界的更高的外界去,一修出,便成了这时而化男,时而化女的妖身了,但是半洁不洁了,我也活时长长了,也会死的,而那此洁花却永不会的,真是恨自己何必超修过练呢!”于是自叹在天上撒春雨了。这男子便在木屋中的花桌花床和花窗中度过了不知多少时日,那个女子经常变出光束和雨露来养这众花,一日那女却要死了,死时只见其一时变成女体一时变成男体面容,临死时,那花女道:“这万花皆仙间人间的各种花皆全部收在其中,你万不可失了一株花,无论是那最普通的也不可,因都是千万年生长在此了,我虽死了,可失了,若我活着也会时时思再得到,再让活到我的万花园中,这万花园就是我的完满之心,在完满中我才可以复生重活的,便也得几千年时光呢。”说完,最后化成一奇花变得枯萎了,花中还带有一粒籽在闪动着露水,这魄人便道:“定是这花的泪水了。不过,我把你种在这个花屋前的园中,你复长成仙女身,再管理这万花罢。”于是种了下来,便在这界中安活自在,只为花而活了。也渐渐老背弯老了,这人想自己也种一个收万花的‘完花园’便在这个界中剜花挖根起来,可是只活了一点,而且这个园中的花也消失了一些普照通的野花,只见那木屋前的那仙女之花也枯萎了,顿时万花园全成了枯界,万花齐哀,这天上香雾渐开,出现了一黑洞,这魄便被推了出来。

这白狐要去找青狐便将这醉瘫在地的烟魄装入袖中自去了,这魄只见这仙岛中有巨广的楼船,上面皆是醉仙歌舞、有巨起的美丽楼桥,还有夹在清河中的层起的巨楼,上面都有彩旗写着‘大乐’二字,或‘大乐宫’‘大乐船’‘大乐宫’‘大乐楼’全都是大乐,仙也忽飞楼尖或飞巨瀑间、或飞上树尖或飞到云尖,时赏这里的无尽妙彩。有许多仙人在幽温泉中沐体醒酒呢。一时白狐飞走,果找到了青狐,一对魂魄,便用法力将魂魄推了出去了。

却不知下事如何,只下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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