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二十章[捉虫(1 / 1)

等伤好些的时候,栖川绪花经常会去晒晒太阳,去花园里和其他病人聊天却不想会遇到幸村精市。

“栖川学妹。”幸村精市没想到来复查会看到包着纱布的栖川绪花。

“幸村学长,日安。”栖川绪花注意到幸村精市的目光便解释道,“之前出了车祸。很快就会出院了。”

两人简单的聊了几句,栖川绪花便得知幸村精市和黑泽依绪分手的事情,幸村精市也向栖川绪花确认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以为是黑泽依绪画的那些画其实都是栖川绪花的作品。他是直到最近才知道的。

之前的美术部比赛他的作品也有参赛,但是一如既往的被一个人的作品比下去。那个人的作品背面有一朵写着“绪”字的简笔花。本以为是黑泽依绪的作品,幸村精市打算道贺时却发现黑泽依绪对此一无所知。虽说是自己误解了,但是当问黑泽依绪是不是画的作者时,黑泽依绪却承认了,指着画背面的“绪”字说是自己的标记。

黑泽依绪。栖川绪花。

幸村精市直到栖川绪花作为交换生去了冰帝才知道画的作者到底是谁,那个让他第一眼惊艳了画技的人是谁。

同样的标记,同样获得了奖项,但是奖项却是归冰帝所有。简单粗暴的告诉了幸村精市,这幅画的主人不可能是还在立海大念书,在网球部担任经理的黑泽依绪,而是栖川绪花。

黑泽依绪对此道歉了,但是幸村精市却觉得始终无法当作没发生过,干净的和黑泽依绪分手了。他对黑泽依绪的好感是来自于那副画,虽然有时候会觉得黑泽依绪有些攀比或是什么,但是幸村精市只当作是黑泽依绪不善表达,用了错误的方法去表达自己。

毕竟那副画中,幸村精市感受到的是渴望温暖却也害怕伤害的情绪。

幸村精市将事情问出来后,黑泽依绪也表达了自己经常想和幸村精市说但是没勇气并且对此很后悔以及她是真的喜欢他的的内心自白。

有相同爱好的关系,幸村精市和栖川绪花两人的话题一下就多了起来,讨论画技,画风,自己喜欢的作品以及画家。

“我觉得栖川桑的画风和栖川司崖的画风有些相似,”幸村精市说着便想起前两天的新闻,“栖川司崖先生的画很不错,但是他在前几天去世了,真令人可惜。”

“幸村学长?”

“怎么了?”

“你说栖川司崖?”

“是的,前几天他去世了,各大报纸和新闻都报道了这件事,你不知道吗?”

“可以拜托幸村学长买份报纸给我看吗?”

虽然有些疑惑但是幸村精市还是买了份报纸给栖川绪花,报纸上栖川司崖去世的消息还占了四分之一的版面,这个版面下面有一小条新闻,某次从xxx飞往日本东京的飞机失事。

“幸村学长手机可以借用一下吗?”

栖川绪花拿过幸村精市递过来的手机拨通了母亲亚久津树里的手机,得到的却是一片忙音。接着又拨通了栖川司崖的手机号,“幸村学长,请你说找栖川司崖。”

幸村精市听着电话那端传来的女声找着栖川绪花的话做,“您好,我找栖川司崖。”

“抱歉,前几天,栖川先生去世了。”

虽然有些诧异栖川绪花知道栖川司崖的手机号,但是仔细一下便知道了,是同姓。开着外放的手机清清楚楚的传出了女声的话,栖川绪花分辨得出这是朝日奈美和的声音。所以这才是朝日奈美和这几天很忙的原因吗?她不是说因为有演唱会要准备吗?

“……下面公布已知的丧生者名单,雏田清,松本黑子……”栖川绪花死死的盯着卖报纸处的电视机屏幕上的一串名单,滚动过的字幕在栖川绪花的眼睛上清楚的映出图像,亚久津树里几个字从电视屏幕上滚过,从栖川绪花的眼中滚过,但是却深深的印在了栖川绪花的脑海里。

骗人的吧……

“幸村学长可以麻烦你送我回病房吗?”

看着一脸惨白的栖川绪花,幸村精市没有怀疑栖川绪花是想和接触而说出口的谎言,如果刚才自己没猜错的话栖川司崖应该就是栖川绪花的亲人了,而且从她的反应来看并不知道栖川司崖去世的消息。

扶着栖川绪花回到病房的时候,里面有两个人在,是朝日奈美和与桃井五月。

“妈妈,五月你们来了。”

桃井五月咬了咬牙还是走上前决定告诉栖川绪花事实,“绪花,其实凉太他……他已经不在了。”

“嗯,我知道了,”栖川绪花平静的说,其实当忍足侑士说的时候她只是拒绝接受罢了,等到赤司征十郎走了之后栖川绪花就哭了起来。其实她早就猜到了,被黄濑凉太附身的金毛犬如果活着自己的脑袋一定会很热闹的,会头疼到不行。可是,没有,栖川绪花甚至希望脑袋疼到自己一瘸一拐的去宠物医院把金毛犬揪着耳朵拉起来拿美工刀给金毛犬换个发型然后威胁再吵就把你的命根子换个地方生活。

但是,什么都没有。

“妈妈呢?”

“绪花,你有个心理准备。”朝日奈美和深呼吸了一口气,“你母亲亚久津树里乘坐的飞机失事了,她的遗体已经找到了,并且律师已经准备好了遗产继承的手续,等你出院后就可以办理。还有,你父亲司崖前几天上山采风的时候失足掉下山崖,现在,已经找到遗体了。”

“好的,我都知道了。”栖川绪花平静得有些奇怪,朝日奈美和、桃井五月和幸村精市都很担心的看着栖川绪花,“我差不多到了要午觉的时间了,赤司君说过,好好休息才能够早点出院。所以我要休息了。”

“绪花,你难过的话哭出来吧!你哭出来啊!”桃井五月泣不成声,她完全没想到栖川绪花会在今天知道这么多死讯。父亲、母亲以及爱犬。

“五月,我的心情不错,哭不出来的。”栖川绪花的脸上还是笑,但是三人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笑意,只觉得那笑掩盖着能够压得人窒息的悲伤,“我现在困了,想睡了。”

三人走出病房后,栖川绪花便躺下休息了。

所谓的事实就是令人感到悲伤、痛苦,就像美工刀泛着寒光的刀锋削过金毛犬的头顶一样将人的心划上一刀,然后会有东西像被削断的毛发一样掉落下来,比如眼泪。

一天后,栖川绪花醒来,被诊断为心因性失忆①,一天后,栖川绪花醒来,被诊断为心因性失忆,忘记了父母和金毛犬的死讯。认为母亲亚久津树里还在出差,父亲栖川司崖在外采风未归,而金毛犬凉太则是完全的忘记了。

朝日奈美和给栖川绪花梳发,回想着医生的话,“根据你说的,栖川应该是因为回忆太痛苦而选择了回避过去所以相关部分都忘记了。”

父母,从出生时见到的第一人。金毛犬凉太,是代替父母陪伴自己的。三者可以说是栖川绪花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了。

“等会儿我送你回家。”朝日奈美和给栖川绪花束起马尾,“有13个兄弟的家,他们都是好孩子。”

“嗯,妈妈。”栖川绪花,不,改姓的朝日奈绪花从朝日奈美和那里得知栖川司崖和朝日奈美和已经领证的事情也就从善如流的称呼朝日奈美和为母亲,但是朝日奈美和似乎更喜欢妈妈这个比母亲要来得情切的词。

“我们出院了,绪花。”

“嗯。”朝日奈绪花拎起小包,“绿间叔叔这段时间麻烦你了。”

绿间医生看着朝日奈母女离开,转身的时候看到身后的绿间真太郎,“这是最好的。”

“是的,父亲。”绿间真太郎拿出手机,“我会告诉他们的。”让他们不要露出马脚使得朝日奈绪花有想起来的机会。

车一路往前开,目的地是神奈川。

“绪花,在这里等我,我去买水。”

朝日奈美和下车去买饮料,朝日奈绪花坐在车上望着车外,旁边是家宠物店。

“橙汁可以吗?”朝日奈美和将橙汁拿给朝日奈绪花,“嗯,那个,妈妈。”

“怎么了?”朝日奈美和慈爱的看着朝日奈绪花,“我想买只宠物。”

“宠物?”

“嗯,我想要那只金毛犬。”朝日奈绪花指着宠物店放在门口的笼子里的小小的金毛犬道,“我会照顾好它的!我保证!”

【那个时候绪花说扒着宠物店里放着小金毛犬的笼子不肯走说要那只金毛犬,还信誓旦旦的说会照顾好那只金毛犬,没想到真的被她给照顾大了,现在还健康得很。】这是朝日奈美和、栖川司崖和绪花在咖啡馆门口分别后栖川司崖告诉朝日奈美和的。

当时也一定是像现在这样吧,一双浅蓝色的眼睛熠熠生辉像是被阳光照射的神奈川的海一样漂亮,“好。”

“谢谢妈妈!”朝日奈绪花下车直奔宠物店门口的笼子,朝日奈美和擦了擦眼角的湿润下车过去便看到朝日奈绪花抱着笼子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会好好照顾绪花,给她美好温暖的家,幸福的未来。

当生活不能更糟糕的时候一切都会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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