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过多语言,马明辉挥起一拳头就干净利落地砸在了盛宏的面门上。
盛宏只觉得两眼金星闪闪,一阵头晕目眩后,很快耷拉着脑袋往身后的座椅上靠去。
马明辉趁机拿回了那把,此时,段天星还看得一阵瞠目结舌。
“明天晚上九点,我要的东西,都能全部看能到吧?”
还没等不等段天星反应过来,马明辉又转过头来,阴森森地问了一句。
段天星抹着额头的冷汗,连连点头道,“难度有点儿大,但是我争取尽力而为!”
“想想你的深仇大恨,我相信你一定能够按时完成任务的!明天我再跟你联络!你下车吧!”马明辉一猫腰,顺手推开车门下起
了逐客之令。
“是是是!”
虽然四处还是一片黑暗,也不知道现在在哪儿,但马明辉这个魔头发话了,段天星哪敢不从?慌慌忙忙地下了汽车。
“轰。”
一阵隆隆的马达声后,仅有的一丝光亮都不见了。
段天星瑟瑟发抖地走在冷凄凄的马路上,此时真有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好在没过多久,一辆白色的x5竟划破
夜幕,缓缓地停在了他的面前。
“王爷。”
开车的倪闯见到一脸狼狈的段天星后,慌忙将他请进了汽车里。
段天星瞪着二筒似的眼睛,不可思议地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是那个叫马王爷的人打电话让我来这里接您的!”倪闯如实回道。
“他怎么会知道你的电话?”段天星再次心惊。
倪闯皱了皱眉,又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还是打到我这几天才用的那个新手机号上的。”
“这个人真是太神了!简直比屠申还要可怕!他若是叫马王爷的话,我以后哪还敢叫段王爷啊?!”
心底暗自一阵嘀咕后,段天星再也不敢多想,急急地让副驾驶那个小子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夜,静得深沉。
十二点的钟声已经敲过几分钟了,静海市的二号会议室里还灯火通明。
梁部长,侯局长,以及另外几个,指挥官正围着会议桌抽着闷烟。
火凤对呛人的烟草味感到十分反感,她就一脸麻木地站在窗户边盯着这些人。
梁部长和侯局长面上的表情都十分沉重,肃穆。
会议室里一阵烟雾缭绕后,侯局长忽然问话道,“今天咱们设伏的几个地方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看来那个马明辉的性不是一
般的高啊!要不要把田长他们从商场那边撤回来啊?”
“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呢,不急。”
梁部长还对自己的判断充满了信心。
这时,省国的丁干事忽然进来向梁部长禀报,“长,大约两个小时前,有人了大兴的系统,同时利用公
安内部管理系统查询了几个人的信息,经过咱们技术员的分析,那个id号应该就是马明辉的。”
“饭桶,两个小时前的情报你们现在才破译出来吗?”
听得这话,梁部长勃然大怒。
丁干事是个女同志,平日里几乎没挨过训,如今被梁部长当着这么多人训斥,她的那张俏脸是红了一阵又一阵啊!若不是看在
他是自己上级的份上,她可能都跟他怼回去了。
“他查的是哪几个人的信息,赶紧把那几个人给我找出来啊!”
不及丁干事回话,梁部长又急急追问道。
“他查询的时候编制了程序,所以我们还在筛选究竟是哪几个人的信息。”
丁干事害怕挨训,于是又小声地回了一句。
梁部长瞪了她好几眼,可能看她红脸了,所以最终才没有发飙吧,于是缓了缓神道,“赶紧去查吧,我要最终的结果!别再告诉
我一些没用的消息了!”
市郊,沈浪的葡萄酒庄园内。
已经快深夜一点了,马明辉似乎还没有睡意。
他打开一瓶商标上印有“一九八零”字样的陈酿,缓缓将紫红色的液体倒入高脚杯中,再慢慢地举到嘴边,无比陶醉地呷了一口
道,“不错,沈浪这小子除了,还懂得存酒,看来还是有一点儿用处的!”
说完,他猛然将杯中剩余的红酒朝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却还耷拉着脑袋,完全一副人事不知的盛宏脸上泼去。
没要到半分钟时间,盛宏便晃了晃脑袋,慢慢抬起头来,弥散地用还滴着红酒的眼睛瞟了一下四周;当他看到马明辉正一脸阴
笑地望着自己时,慌忙打了一个哆嗦,猛然从椅子上跳起来问,“我这是在哪儿?”
“在我朋友的一个地下葡萄酒庄园里。”马明辉淡淡地回道。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盛宏想起自己一拳头被马明辉砸昏之事,便又盯着他眼睛紧张兮兮地问道。
“你已经知道了屠申的一些秘密,所以他想迫切地你!我带你来这里当然是来避避风头的。”马明辉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
,一脸悠然地回道。
“哼,就算他要我,我也不能跟你一起去干之事!我是,我要用作来卫自己的尊严。”盛宏站直身子
,立马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马明辉双腿一抬,猛然搭在面前的桌子上,呵呵笑道,“那请你说说你怎么用法律来扞卫你的尊严?”
“我,我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我当然要将此事上报给上方,然后请他们这个屠申!不瞒你说,我下班之前已经给
发了一封电子邮件,详细地叙述了我这两天到的情况。”盛宏昂首挺胸,振振有词的回道,本以为说了这
番话后,马明辉会他刮目相看,没想到这小子却嘲笑道,“你怎么不给省公也发一封电子邮件啊?你仔细想想,刚才
我掉的那一些人为什么会你?还不是因为你给你们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你到的结果吗?”
“你的意思是我们长有问题?”
盛宏一阵愕然,经过马明辉这么一点拨,他才慢慢地回忆起所长大人在电话里讲话的内容,再联想起那些手,他现在心中亦
是一阵后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