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妻
臧笙歌却笑道:“小银子的冲动还真多,刚刚是要给我扒衣裳,现在是要打我,一会儿指不定又要对我做什么呢?”
看着某人一脸笑意,金和银虽然已经习以为常但还是不由的翻了个白眼了,道:“我很明确的告诉你,你想的美!”
臧笙歌支起身子,反问道:“我怎么想了?”
金和银就是特别看不惯某人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便插嘴道:“某人就喜欢装蒜!”
可是臧笙歌表面还是一脸正义道:“我无所谓!”
心想,我都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某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知道内幕了,难不成小银子又想污了?
“哼,最好是这样,不然我要你好看!”金和银这才意识到自己脑补能力的强大,却还是尝试自圆其说。
臧笙歌却不苟言笑道:“是我有想法?还是小银子你有想法,这就不得而知了!”
看着小银子那涨红的脸,好像能滴出血来,就知道某银一定是很尴尬了,臧笙歌只能装作若如其事的样子,笑道:“后来呢,我醉酒之后许木心那家伙有没有倒下,我看他喝的也不比我少,后来他没对你动手动脚吧?”
小银子就是那种一点事情就能转移注意力的孩子,她看着臧笙歌一张脸真的没在那么红了,没好气的对臧笙歌道:“这话应该我问某人吧,你知不知道你把木木坑苦了?”
金和银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心想,我怎么能指望一个醉酒的人想起自己断片时的事情,这简直太异想天开了,却恰巧听到臧笙歌张口说话!
臧笙歌还是一脸笑意,诘问道:“你是指我吐他一身的事情?”
金和银特别惊奇的点了点头还不忘对臧笙歌吐槽道:“要是吐到我身上的话估计早就恶心死了!”
臧笙歌脸色发木,嗤笑道:“那不能,我还是能分清是敌还是友的!”
“你那是人畜不分!”金和银对着臧笙歌调侃道。
臧笙歌却一把捞过小银子的腰,放在自己的腿上,笑道:“如果这么说能让你开心,我当然是受宠若惊!”
金和银懵了,僵笑在唇角:“那还有比这事儿还受宠若惊的,就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臧笙歌蹙起眉尖,犹豫道:“既然不当讲,那就别讲了,要不然小银子待会说累了,我又该犯愁你下一顿饭该吃什么了!!”
金和银就是那种喜欢吃一种东西就一定要吃够了才罢休,就是因为小银子这种心理,臧笙歌没少操心。
现在金和银不买账,就偏偏要把臧笙歌断片的事儿给臧笙歌讲,人家不听,金和银立马就钻到某人的怀里,搂着某人的脖子,凑到某人的耳朵边,悄悄道:“我也告诉你个秘密!”
金和银学着臧笙歌对木木说秘密的样子,柔柔的呼吸涌入臧笙歌的耳尖,叫臧笙歌手忙脚乱的推开小银子道:“什么秘密,不能好好说么,小银子你这是非法诱惑!”
“听某人醉酒吐真言说偷偷亲过我,心里很不爽,想打人!”
臧笙歌笑了笑对小银子道:“那你也趁人之危了啊,我们扯平了啊!”
某人心里抱屈,我哪里偷偷亲过小银子,恐怕那个时候是在思春呢!
金和银复而爬上榻,坐在臧笙歌旁边,笑道:“你就不好奇自己醉酒期间的一些事情?”
臧笙歌不假思索的看着小银子道:“你不会打压我了吧?”
其实这也是臧笙歌瞎说的,就连他都不知道酒后的自己是多么的蠢萌可爱。
金和银笑笑点了点头,一本正经道:“我只是稍稍吓唬了一下你,你就和纸糊的老虎一样乖乖的听我的话,真的很可爱!”
臧笙歌却一脸迷茫的对小银子笑道:“某银要是能把‘可’去掉就好了!”
金和银却仰起头对臧笙歌笑兮兮道:“那还不简单,不就是真的很爱?你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么?”
带着这么个疑惑,某银干脆整个身体都被臧笙歌拴住了,他笑着对金和银忘情的道:“嗯,我也很爱你!”
臧笙歌抱着小银子,竖笛般的长指淡淡的抚着她的脑袋对某银道:“小银子是不是心里很矛盾,心想要不要接受臧笙歌,毕竟他对自己太好了,嗯?”
金和银揉了揉臧笙歌搂着自己的肩膀,均匀的吸了口空气,犹豫开口:“我……”
心想,我该怎么回答,臧笙歌所说的的确是自己所想的,就是因为某人对自己太好了,金和银就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了。
臧笙歌却连然的笑了笑,指尖轻轻勾起小银子的下巴,与她对视:“不要那么想,因为臧笙歌的付出也是有目地的,他的初衷是叫小银子喜欢他,而不是要小银子心怀感激,如果那样他会很自责的!”
金和银心里已经很不是滋味了,心说,那某人为什么总是要对我这么好,明明知道自己不喜欢把情爱这种事情放在嘴边来讲,一面付诸行动诱导我,一面又叫自己不要把感动错当喜欢。
这简直太僭越了!
金和银眼眶已经酸了,对于感情这种事情真的没有什么技巧的,幽幽道:“某人可不可以松开我,因为我快要被你给勒死了!”
臧笙歌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控,松开了小银子,慌乱的搓了搓自己手心,看向远处,漫无目的道:“我还是去给小银子烧菜吧,这样才能叫小银子欢喜啊!”
心里默默的想着,是自己心急了,就是特别难受,一想到无形之中逼迫了小银子,臧笙歌的心就缩的喘不过气,随便的披了一件衣裳就要往下走!
却被小银子握住了一只手,金和银看着臧笙歌的手,淡淡的蜷在床上,喃喃道:“不要浪费了我亲手做的醒酒汤,某人想给我烧菜虽然值得表扬,但是这也不是你浪费醒酒汤的理由!”
臧笙歌给某银一白眼,嗤笑道:“我现在清醒的很,在说某银做的那是什么‘非人类’的醒酒汤,简直无法下咽!”
金和银真的要恼了,自己含辛茹苦的一步步做出来的醒酒汤,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竟然被某人说成一文不值简直可气啊!
“某人你欺负人,你刚刚还说爱我呢,就是个大骗子!”
臧笙歌不急不慢的笑了笑,对某银道:“不要在庸人自扰了,我稀罕你是真,但是这汤难喝也不假啊,两者不可相提并论!”
莫初又自作主张的推开了门,道:“小姐这是你做的糖醋排骨吧,简直酸的要命啊,不是我说你,你真的不适合下厨!”
“我觉着,姑爷如果喝了你做的醒酒汤八成不会在醒过来了!”
莫初一探头,就看见自家姑爷邪恶的眼神,笑道:“我说小银子可以,可是莫初你怎么能说小银子呢……”
顿了顿,臧笙歌将目光停滞在‘糖醋排骨’上,对莫初道:“既然你说话那么酸,那我就罚你感受一下酸的‘美好’!”
金和银却陷入无限的检讨当中,心想,我到底是有多差劲,才会叫莫初这么个不挑食的人认为那盘糖醋排骨是我下的厨……
莫初脸都沉了,反问自家姑爷道:“我做错了什么?”
“你没错,我只是处于本能护妻而已!”臧笙歌欠欠的对莫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