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痞子想着脑海里那些弯弯绕的破事,把包着两女内衣的羊皮纸包在鼻子下闻了闻:“你丫呸的,刚把这两个小妞**的差不多了,就要送她们去死,实在是太可惜了,这两个老家伙实在是太毒了。八≯一≥> w<w<w﹤.”
第二天,在守备大厅多米丽和哆舒萝看着猴子给她俩的情况介绍。多米丽笑了笑“不过是两三百只野狼罢了,对我们英明神武的彼得大人来说,还是问题吗?我的那只鸟不是已经压给大人了吗您只管用好了。”
“就是,我的小狱狱不是也在你手里了嘛,”哆舒萝也是不以为然道,“不过是三四百个流寇而已犯得着告诉我这么美丽温柔的小姑娘嘛。”
赫痞子嘿嘿笑了两声,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你丫呸的,说实话我还真不想让你们两个大美人为哥哥这点小事儿费心,可是你看看你们那俩货,在一起还行分开空怕没人能指挥的动。”说着指了指正在大厅中央跟金毛腻歪的两个禽兽。
眼角瞟了瞟两个小傻妞的表情,继续来了一记猛药:“我知道两位高贵的公主家底殷实,就是买上几十个双旗要塞也不在话下。”看了看两个一副理所当然表情的滥赌女“可是我这要塞呢,为了奖励有功的将士,凡是出征的一律按人头支付没人十块银元的出征费。”
两女的眉头立马皱了起来,一人十个银元,自己可是有一百多个近卫的,那可就是一千多的银元,十几根金条啊,够老娘玩上几把了。不过还是有点儿少啊。
赫痞子见两女有些动了心,笑了笑继续说道:“而且不论胜负,带回一个级再奖励五十个银元,并且这次需要特殊人员参战,也就是你们的呆鸟和笨狗”不管场地中央那一鸟,一狗瞪过来的幽怨的目光,“特殊人员一人给十根金条的辛苦费,如果是禽兽,那么这笔辛苦费归它们的主人所有。”
这下,这两个傻妞可是坐不住了。多米丽掏出一个玉石算盘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哆舒萝一个劲的数着手指头,就差把靴子脱下来算脚趾头了。
赫痞子美滋滋的看着她俩:“我听说两位公主在文斗场里可是较量的不亦乐乎,这样我也参与一把,你们两个不管是谁,只要先取的全胜而归,我个人再拿出一百,不!五百根金条做为奖励如何?”
哆舒萝一听也顾不得脱靴子数脚趾了,一个高蹦起来,“莫莫拿兵器!”伸手接过莫莫递来的大镰刀,大叫一声:“出来吧!我的战斗坐骑,冥神的宠物角王马!”
一匹全身漆黑,目如红宝石,遍体暗红花纹,鬃毛似锦,额头一支一尺多长螺旋尖角的俊美战马腾空出世!一声长啸声震房梁。
哆舒萝翻身上马,一身长裙化为护身玄甲,手握妖镰:“莫莫集合队伍!跟老娘去取金条!小狱狱出了!”一声唿哨,正在金毛面前撒娇的地狱恶犬,一个挺身跟着哆舒萝窜了出去。
多米丽看着离开的哆舒萝,不慌不忙的打完算盘,眼睛一亮,对着赫痞子行了一个淑女礼“彼得哥哥,既然您遇到麻烦了,那么那些该死的狼群就交给妹妹来处理吧。”
转身,打了一个响指,一头全身雪白,有着迷人蓝色大眼睛的独角兽凭空出现,四蹄如雪,鬃毛如缎,尖尖的兽角闪着夺目的光。翻身骑上,手一伸原本低压在赫痞子库房里的骨玉光剑赫然出现,身上的精美长裙化身白底银纹的精灵战甲。
看着门口哆舒萝消失的背景,阴阴的说道:“小骚娘们,想靠跑的快赢姑奶奶,你做梦去吧,那五百金条你想都不要想,姑奶奶拿定了!青青,我们走!”
“你丫呸的!这俩妞都有存货啊!我还以为都输光了呢,早知道有这么标致的马,再让她们输几天好了。”看着绝产而去的一黑一白两匹角马,赫痞子留着哈喇子。
“你不要瞎想了。”轻安侯打击了一下他,“那是她们俩的本命战骑,是通过灵魂寄养在虚空里的共生体,相当于她们身体和精神的一部分,跟你那只金毛大老鼠可不一样。”
“什么乱七八糟的,听不懂。为毛我没有。”赫痞子挠了挠自己的大光头。
轻安侯喝了一口桌上的茶“那是还没有跟你有血缘关系的上位强者帮你下种,等你找到自己八竿子能打着的叔伯大爷之类,还是巨牛逼那样的长辈给你下种可能就有了。不过听说你是从北面那堆烂土里刨出来的,估计够呛。”
“切!有背景牛啥牛,等将来老子给自己儿子种!对了你有吗?”赫痞子撇了撇嘴。
“不知道。”轻安侯心不在焉的答道。
“什么?”赫痞子不信。
轻安侯翻了翻白眼,“真不知道。”
看着让自己愁的头顶都要长出毛来的两个小姑奶奶终于走了,赫痞子吁了一声,转头看着正悠闲自得的品着香茶的轻安侯:“我说师兄,我这么做是不是对这俩小妞不太地道,不管咋说她俩一个是我教父给我找来的女朋友,一个是我师傅给我弄来的未婚妻,可都是我的马子啊,明知道凶多吉少还让她们犯险,我是不是有些不够爷们啊。”
轻安侯白了他一眼,对着傍边给自己奉茶的绵绵,嬉皮笑脸的说:“来妞,给你轻哥哥笑一个。”
“咳咳”赫痞子咳嗽了一声:“喂!你不要这么不要脸,这俩妞也是我的!”
“切,小气”轻安侯满不在乎的收回拖着绵绵下巴的扇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两个老货,对别人狠,对自己人更是狠上加狠。你要是不按他俩的布置去做,估计犯险的就不光是她们俩妞了,恐怕整个双旗要塞都要倒霉。放心好了,那两个老混蛋也不是穷凶极恶之人,顶多就是教训一下这两个傻妞,让她们滚蛋就完了。”
“真的?”赫痞子担心的问。
“假的!”轻安侯白了他一眼,“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贴着你,烦着你,你受不了,这会儿又担心上了,你可是真的有够贱得。”
“你丫呸的,谁担心了。”赫痞子红着老脸辩解,“我是怕她俩有个好歹,她俩后面的老娘找我麻烦!我怕应付不来。”
“死鸭子嘴硬。”轻安侯伸了一个大懒腰:“我说师弟啊,这两个麻烦不在,那四海归一堂也没生意做,你有什么好消遣嘛。要是没有就别怪哥哥我消遣你这两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了。”说完对着绵绵和月月飞了两个媚眼。
“死臭流氓!”赫痞子恨恨瞪了他一眼:“要消遣去采石场搬石头去!正好两百个壮劳力都跟着两个傻妞出去打仗了,那里缺人手!”
“切,你自己去消遣吧”轻安侯起身,哗啦打开扇子,迈着方步往外走:“春天到了,我去看看有没有寂寞的村姑,我帮着慰藉一下,吃饭的时候不用叫我,我自己会回来的。”
“你丫呸的!不装逼,你能死啊!”赫痞子对着轻安侯的后背比划了一个中指。
到了晚饭的时候,真没用喊,轻安侯这个小流氓摇着扇子,悠然自得的迈着方步溜达回来,脸上居然还带着好几个口红印。
赫痞子看着他,无耐的摇摇头:“我说师兄,你即便去偷腥,也应该把脸擦一擦再回来吧,怕人不知道你春啊。”
轻安侯无所谓的,端起桌子上烫好的烧刀子,抿了一口:“这是成功男人的本事,哪像你死宅男,苦**丝一个,好几个大美人放那,都不知道该干啥。”
“谁说的!”赫痞子辩解到:“我这不是还有绵绵和月月两个小美女陪着嘛,那两个败家娘们我是不感兴趣。我这俩小宝贝可是天天给我暖被窝的!”
“呵呵呵呵”轻安侯不怀好意的笑道:“别装大半蒜了骚年,哥哥我可是阅女无数,你那点儿事能瞒过本少爷。”探过身子,对着赫痞子小声的说道:“哥哥要是没看错,你的这两个小青葱,还没开苞吧,还是畜吧,哈哈哈你装什么浪荡子啊,你不是那块料,用不用哥哥教你两招。”
这两句没骚没臊的话把赫痞子和坐在他身后的两个小侍女闹了个大红脸,赫痞子尴尬的问道:“你咋知道的!你…你胡说,喝你的酒吧。”
“呵呵呵呵呵。”轻安侯见了三人窘态笑的喘不上来气:“有种味道叫处女香,你问不出来吧,哈哈哈哈。”
赫痞子连忙抓了两件斗篷,把身后的两个羞得简直都要钻进地缝里的小姑娘捂了个严严实实。“你丫呸的!我咋有你这么个臭流氓师兄!这就是师门不幸啊!”
“切,我是流氓,你不也是个痞子嘛。”轻安侯笑够了,美滋滋的享用桌子上的酒肉。“我说痞子师弟,你是不是心里放了一个人啊,这样可不好会憋坏的。更何况唐突了美人儿那可是大罪过了。”
这个老狐狸!听了轻安侯不经意的一句话,赫痞子的心里酸溜溜的。之所以这样,就是因为那个还贴着胸口放置的宝石耳坠。那是他的第一次,第一个女人,一个没有留下名字就消失了的女人,他已经不记得那个女人的样子了,只记得她很美,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