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隶耸了耸肩,表示不可置否。‘极限’这一说,肖隶也在别人的嘴内听说过,说是每个人最多只能吞噬怪物身体中的宝玉两个,如果超过两个会有凶戾之气侵蚀自身,直到最后失去自我,真真正正的成为人形怪物。
肖隶虽然知道,但是肖隶却觉得哪怕自己吃再多貌似也没有任何事情,肖隶也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但是肖隶确实有这种感觉。
将迅龙的宝玉扔进了嘴里,同样化作一缕暖流迅速的遍布四肢百骸。肖隶没有觉得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变化,但是肖隶却明显的感觉周围的景色变得更加细致入微,远处飞鸟在空中缓慢的扇动着自己的翅膀,近处脚下的砂石颗粒的纹路,似乎整个世界都变得不一样了。而这样的感觉,只有肖隶在运用道能或者其他能量的时候才会有这种感觉,但现在肖隶就有了这种感觉。感觉异常的不可思议!
“这便是迅龙的宝玉的能力。”花如烟看着一脸惊讶的肖隶停下手中的切割而向着肖隶解释道:“强化自己的大脑,提高自身的反应速度,拥有可怕的动态视觉,这便是迅龙的宝玉的可怕之处。”
肖隶点了点头,突然!肖隶心中生出了一种嗜杀之感,眼前的世界好似赤红一般,肖隶看向又在专心致志的切割绿迅龙尸体的花如烟有了一种想要扑上去的冲动。
夜月看见肖隶的样子,赶紧冲着花如烟喊道:“小心喵!”花如烟听到了夜月的喊声,赶紧向着肖隶望去,这一望可不要紧,着实将花如烟吓了一大跳!
呼呼的喘着粗气,两只眼睛红如鲜血,脸上充满了狰狞之色,但又好像有着一些抗争。
虽然肖隶变成了这个样子,但是肖隶却没有向花如烟走出一步,哪怕一步都没有,只是用着赤红的双眼盯着花如烟,而花如烟紧张的戒备着现在的肖隶,美目中有着丝丝杀意,而那纤细有白皙的右臂已经紧紧的抓向了身后的大剑,如果肖隶扑向花如烟,花如烟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将肖隶劈成两段!
就在周围的空气仿佛凝成了固态的时候,肖隶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而眼中的赤红之色竟然慢慢的消失不见了!肖隶跌坐在地上向后一躺,一动也不动,语言中有着掩饰不了的疲惫:“累死我了。”
“你没事了?”花如烟仍然警备的看着肖隶,只要肖隶有着一丝一毫的异动,想来花如烟会毫不犹豫的将大剑劈向肖隶!
“如果我说我没事了,你会这样爽快的相信我吗。”肖隶用尽力气说出这句看似疑问的话语,实则肖隶也知道,花如烟现在绝对没有信任自己,不过无所谓,肖隶并没有想要得到她的信任。
花如烟慢慢的走到了肖隶的身边,然后俯视着肖隶脸色平静,不过明显眼中的有着让肖隶解释一下的意思。
“太大了!”从肖隶这个角度,仰视着看花如烟,只能看见两团坚挺的物体挡在肖隶的视线面前,心中发出一丝感叹,又发现花如烟在看着自己,心中有些尴尬心虚,慢慢的站了起来,身体的确没有外伤,不过肖隶已经没有丝毫体力了,哪怕来个蓝速龙王肖隶都有可能交代在这里了。
“这是我吃的第三个宝玉。”肖隶只说了这么一句话,花如烟脸色顿时大变,右手又一次摸向了身后的大剑,寒声喝道:“难道你不知道吃第三个宝玉的后果吗?!”
肖隶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道:“知道啊,怎么了?”
“你!”花如烟看着一脸轻松的的肖隶心中有的除了震惊没有别的,虽然不相信,但又看到了肖隶刚刚的异常状态,也不由得花如烟不相信肖隶所说的是事实。
“你如何保持理智?”这是花如烟最想知道的,因为自己已经吃了一个宝玉了,同样是樱火龙的宝玉,也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否则不会这样轻易地将迅龙的宝玉让给了肖隶。
“嗯······,不知道。”肖隶低头沉思的一会儿,然后看着花如烟说道。
“不知道?”花如烟有些被期笑了,心中有些对肖隶这样的谎言有些鄙夷,心中想道:“你不知道你吞了迅龙的宝玉,骗鬼啊!”
肖隶看见花如烟的表情也知道花如烟在想些什么,不过肖隶并不打算解释,不仅是不熟悉,主要是肖隶确实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可以消除戾气,肖隶只感觉自己心中产生了那种嗜杀之感之后自丹田的便升起一股清凉的暖流,清洗着自己的心灵,慢慢的,自己好像便恢复清醒,现在让肖隶找那股清凉的暖流,貌似也找不到了。
“如烟小姐,你怎样了?”
花如烟本来还想追问肖隶他为何可以服用,然后一声另花如烟极度厌恶的声音,传进了花如烟的耳朵中,同样肖隶的脸色有着不小的变化,如果这个状态,遇到他,肖隶可是十死无生了。
阿萨斯一路的探察,后来遇到了几个灰心丧气的猎人迎面走了过来,询问后才得知花如烟和一名男性猎人还在密林之中和绿迅龙作战。
阿萨斯心中想着如何英雄救美,没想到竟然花如烟和一个男性猎人在并肩作战,这可让阿萨斯心中又有了肖隶和伊丽娜在一块时候的危机感,加快脚步赶向密林。走到了密林外围靠中心的地带,才发现花如烟在一个人和身旁的绿迅龙尸体,阿萨斯就得意的想道一定是那个男性猎人死于绿迅龙的血口之下,现在花如烟一定很是疲惫,如果我现在用些强硬手段······
阿萨斯想起就有些兽血,不过想法很好,现实嘛······
花如烟平静的看了一眼阿萨斯然后走向了一个方向。阿萨斯随着花如烟的方向看去,微笑的英俊脸庞瞬间僵化,脸色慢慢地沉了下来,眼睛慢慢地变得充满了如毒蛇般的恶毒光芒,又忽然扬起一个自认为很灿烂的笑容说道:“肖隶,我想你很久了,你怎么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