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吗?初夏想,也许是的吧!因为,她有一个爱她如命的男人,一个疼她如宝的哥哥,一个不打不相识的闺密,一个曾经的蓝颜知己。
只是,这个知己却变了。
“你也可以拥有幸福,只是你自己把你自己关在牢笼里罢了。”她看着倾城说道,作为女人,她当然了解她的心。
垂下眼眸,她的声音听起来很飘渺,“你知道执着吗?”不等她回答,她继续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着,而我的执着就是,想要永远记住,留住,即使他们不在了,我还是能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当他们存在。”
“你这是自己作贱自己。”初夏嘴巴毒辣地说道。
“没办法啊!谁让我爱了呢?有时候,有些事,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因为活下去在你某个瞬间,突然的,就改变了一些事,决定了一些结果。”她看着她,“就像,你当初突然的留在京城一样,所以,瑾轩不会再丢了你。”
沈初夏抿唇,她说的,的确是,如果不是当初她起了留下的念头,只怕她现在已经是穆奕凡的新娘了。
“你好好养伤吧!墨玉,他不会有好下场的。”
倾城猛然看着她,“你要动手?”
初夏莞尔,“瑾轩不是在吗?用得着我动手吗?”
倾城一笑,是啊!她的身前还有一个苏瑾轩为她遮风挡雨呢!
“你回去吧!我想睡会儿。”她说道,眼皮呀的确沉重起来。
出了倾城的房间,她去了老爷子那儿,这会儿老爷子正在下象棋,找了一个下属,不过看样子就很差劲。
走到他们跟前,她对着另一个人开口,“你下去吧!”
“是,孙小姐。”
老爷子眯着眼看着初夏坐到了她的对面,“怎么,想来玩两把吗?”
“你是我的对手吗?”初夏扫了眼棋局说道。
“你……”老爷子气得说不出话来,是不是每次她说话都得给自己气半死啊?“哼!吹牛的话谁都会说,手底下见真章吧!”说着,他重新摆好了棋局。
初夏执红,先走了一步,顿时,老爷子脸色就沉了下去,她确定她这是下棋而不是捣乱吗?哪有一开始上来就走帅的?
这是哪门子的棋法?
可是,他的这个态度在接下来的交锋中,渐渐改变了,扮猪吃老虎,这个死丫头典型的。
“哼!”恨恨地放下棋子,老爷子看了对面的初夏一眼,气定神闲,亏的她能不动如山,这个孙女真是让人头疼。
嗒……
初夏又落下一步,吃了老爷子最后一个卒。
这回老爷子可是忍不住了,“有你这么走的吗?”
初夏抬头,“有说不能这么走吗?”
老爷子:“……”
“咳咳……”他装模作样地咳了一下,“说吧!你过来消遣了我一下,到底有什么事。”他当然不会相信她是闲的没事才会来这里虐他一顿,看着棋盘上的局势,唉……胜负已定呐!
“我就是想问问墨玉的事而已。”她说道,自顾自地又吃了他一颗棋,老爷子嘴角抽了抽,一阵肉疼,不过还是说道,“他是我兄弟的家的儿子,为人绝对够狠够毒,你可别再出去招惹他了。”他的神情严肃着,这件事他可真的没有开玩笑。
初夏回答,“我知道,我只是想了解一下而已,你紧张什么,吃过一次亏,我定然就不会再吃第二次。”
“这可不一定,墨玉这个人我清楚的很,阴险狡诈,为达目的不折手段。”老爷子说道,走了一步棋,这次,他不能轻敌,要是让人知道他输给了自己的晚辈,那多丢人?
“难道你想去找他报仇吗?”老爷子问道。
初夏摇了摇头,“没有,他应该不用我动手。”因为,有些肯定会比她还要心急。
老爷子了然地点点头,“那你才找我做什么?就为了问这个?”
“不是啊!”初夏说道,“我只是想问,你的女儿墨倾城受了那么重的伤,难道你就不去看看吗?”
老爷子愣了一下,“那个死丫头,随她折腾吧!反正我管着是没用的。”
“真狠心。”父亲既然还在,可是却不关心女儿,这两人难道有什么矛盾吗?她似乎没听过。
“再过几天就是端午了,到时候我让人给你送套衣服去,然后咱们去祠堂。”
初夏抬起头来,“送衣服给我干嘛?”她的衣服已经够多了,苏瑾轩给她都准备好了。
“那衣服不是普通的衣服。”老爷子说道。
“哦?”初夏眸子亮了,“是防弹衣吗?”
老爷子:“……是普通的老式衣服。”老爷子说着,虽然他也觉得自己跟他们比起来是老土了很多,可是,这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规矩,不能破坏。
听他这么说,初夏咽了咽口水,想到了墨倾城平日里的装扮,心中一抖。“是旗袍吗?”
“不是!”到时候给你你就穿是了。
初夏点头,死活一件衣服而已,她何必介意那么多呢!
“老爷子,您该不会就会这一种棋吧?”
“当然不是,只要你说的出来的,就没有我不会的。”
“来围棋吧?”初夏说道,老爷子愣住,他刚刚说了些什么?
一个小时候后,满头大汗的墨老爷子累的气喘吁吁,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精通棋艺,可是,这会儿碰见了初夏,才知道原来他真的不怎么样。
其实,只能说她太变态,毕竟在她的手上除了何志文以外,她还真就没输过。
最后,初夏潇洒地离开,只留老爷子之人对着棋盘还在研究着什么。
端午节,老爷子真的让人送来了一套衣服,看起来就像是民国时期时的那种,因为是墨家的人才有资格祭拜,所以其他的都没有这个机会,包括自己的老婆,或者丈夫,只要不是墨家的人,都没资格碰祠堂。
而她,则是墨家的继承人,流着墨家一半的血,所以,此时当然少不了她。
祠堂里,仍然坐着上次的那些人,她知道,他们是一批忠于墨家的存在。
祠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