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低喝一声,秦煞旋起身子侧身飞开,清冷的眸子散发着来自地狱般的威慑力,“嘭”的一声,魂力从掌中射出,朝着扑过来的犬兽砸了过去。
“嗷呜~”低沉的哀嚎从犬兽嘴巴里溢出,根本来不及闪躲便被掀翻在地。
立在地上,唰的一声秦煞便将聚集在手心的魂力幻化成了绳子,系上一个结套在了它的头上。
“吱吱,嗷~”头上被绳子勒住,犬兽眼底满是掩饰不住的杀意,倾尽全力要挣脱绳套。
唇角微勾,秦煞一把勒住它的脖子,冷喝道:“哼,早就知道你不怀好心,说,是谁指使你来杀我?”
“你,嗤嗤,放开我”猛的挣扎,无赖这魂力就跟长了眼睛一样勒住它的头,看向秦煞突的再次朝着她攻可过去。
眼睛冰冷的看着它,飞起一脚,猛的将它踢翻在地,一脚踩在它的头颅上,黑发无风自动,浑身散发着不容接近的煞气,凝视着它冷笑道:“作为鲛人族的一条犬兽,你不效忠他们,反而挑拨离间,是想利用老娘对鲛人族出手是吗?”
犬兽冷嗤一声,看向她低吼道:“我是在帮你,反正你肚子里的孩子迟早会死,你还不如大发善心将他掏出来让我吃掉”
话落,秦煞眸子猛的眯起,一脚踩在了它的嘴角,看着它变形扭曲的脸,声音冷如冰霜:“哼,想吃人肉是吗?好,老娘给你这个机会”
“你要干什么……咳咳”脖子上一紧,只见眼前的女子瞬间飞上了宫殿,而它却只能被迫被她拖着走。
回头,夜色之下,秦煞看向寂静的炼丹炉唇角危险的勾起一丝冷笑,南心,你睡的还真是安稳啊。
宫殿上方的犬兽看向前方女子脸上嫉恶如仇的冷笑,眼底闪过一道得逞的光芒,就这样,误会越深才更利于主人们明日动手。
襄阳宫殿,羽纱丝幔随着夜风缓缓飘动,只听闷哼一声,床上响起一声娇吟。
“嗯~殿下~奴还要”丝幔后的一张玉白床上,一男人眼睛半合,表情有些痛苦,微张着小嘴像条狗一样乞求上方的女子。
只见花吏煙纱衣半落,眼睛散发着妖异的光芒,透过那光,似乎可以遥望到远古即将复苏的野兽。
修长的玉颈下,肌肤如凝脂白玉,红唇上充满着极致的诱惑。
手掌握着男宠最脆弱的地方,男宠立马脸色潮红一片,早已饥渴难耐了。
“舒服吗?”看向身下的男宠,花吏煙低沉出声,眼底却有着一闪而过的嗜血,一缕发丝缠绕在手臂上遮挡了一边的脸颊,身下男宠没有丝毫的察觉。
“舒…啊~”服字还没有脱口,房间中便充满了浓浓的血腥味。
看向白玉床上的血,花吏煙勾唇而笑,大手抚向他死不瞑目的眼睛,指尖轻抬,白玉的指甲里粘上了一滴血珠,轻含在嘴巴里微抿,黑色的眼睛中凝上一层血腥,猛的一抬手,魂力便朝着男宠尸体上袭去。
门外,黑衣女子听到里面的声音早已习以为常。
“进来~”不一会儿,房间传来一道阴沉的声音,黑衣女子听后立马推门而入。
“收拾干净了”床上,花吏煙抬手掩上白纱般的长衣,那半透明的纱让整个身体若隐若现,胸前的两点粉红透过薄纱诱惑的人心痒痒的。
黑衣女子见后立马低下了头,将染了血的床单遮住恍若干尸的男宠,抬手便抱出了房间。
脸上带着阴森的笑容,花吏煙柳眉微挑,丰盈饱满的双唇带着点点光泽,犹如一颗垂涎欲滴的樱桃,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亦正亦邪,此情此景,就算是个女人都会血脉亢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