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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洞天中。雾里看花。(1 / 1)

古老的淮河距丰都约九里路,站在高高的河堤之上,眺望百里江面,不由得让人觉着心旷神怡。不时有成群的船舶驶过,笛声回荡在空阔的江面上。夜幕降临,原本静默的城镇一扫白天的沉寂,到处灯火通明。房后的河面上不知何时停泊了百十来条游轮,游轮上,灯光摇曳,在黢黑的河面,越发变得朦胧。屋内,音乐阵阵,刺耳的摇滚,跳动的爵士交相呼应。舞台上,穿着性感的女人,露着白嫩的肚皮,忘情地随着乐曲,跳着钢管舞。和着节奏,蛇一样,任意扭动着身体。上下颤动,左右晃动。若隐若现的双乳在昏暗幻变的灯光中肆意奔放。台上的女人,一脸的木然,跟其十六七八的年龄极不相称。岁月的风尘,过早地写满了她们年轻的面旁。过早地摧残了那本应当年轻无忧的心灵。毫无自尊,茫然无奈,到处可见。似乎在向人们预示着什么。可是,来这里的人,又有谁在乎这些,谁又会在意她们眼中的疲惫,在意浓得像血一样的忧郁呢?和着舞曲,乐不可支地忘形发泄。尖叫声,刺耳的打击声,摩擦声混合交织。空气变得混浊不堪,氧气被急剧消耗,二氧化碳急剧上升。每个人,都疯了一样,红着脸,流着汗如同关在笼子中的野兽,由于缺氧,而变得更加歇斯底里。他徐徐地跟在见风使舵的应有升之后,漫不经心地瞧着矮胖墩实的哈巴狗,把那份得意从眼眉上摘下来,收藏在心底。哈巴狗也是狗,虽然会讨人喜欢讨人开心,给人解闷。但是,只要是狗,就存有咬人的劣性。自己不能因此看轻了他;否则,被狗咬上一口,就不值喽。

走了十几道台级,左转右拐,人已经进入地下,完全没有了喧嚣窒息的感受。里边灯亮如白昼,两边有六间标准式客户房,跟宾馆没什么两样,但是,门都从里边紧锁着。正当他抬眼寻视时,两个身穿西服的壮汉已经如幽灵一般,不知从何处闪了出来。他们快步走了过来,讨好地打着哈哈。"升哥,来了,都等着呢!""瞎了你们狗眼,没见大少在吗?尊卑不分,还不快给大少请安,头前带路。"应有升趾高气扬凶巴巴地训斥着,转过脸,又诚惶诚恐地对孙子讲道。:"大少,都准备好了,请着吧!"孙子随手脱去西装,再次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着实足的小人,不由得加起小心。看来,这个东西,不仅有变色龙的本领,狐狸的狡黠,说不定还有一颗狼子野心。房间已然被隔成几个小暗室,中间放着个大桌子。每个暗室中都摆了台电脑,椅子上坐着几位年龄不等的人,有男有女。彼此见不到对方的容颜。而每个暗室中,又分立着年纪在十八、二十来岁的女孩。一个个前美貌绝伦,满脸的肃穆,显得格外清纯秀丽,高不可攀,没有丁点有脂粉之气。外边的钢管小姐是不能与之相提并论的。她们,一个是陈列在精致橱窗中的美玉,可远观而毫无非分之想,价值连城。一个是摆在普通柜台上的美玉,稍有瑕疵。虽都是美玉,却是无法比拟,有着天壤之别。每个美女的身旁都有着一个很大的皮箱,里边全都是码放整齐的一沓沓崭新的人民币。从箱子的大小长短来看,每个箱中至少有三百万现金。满室加起来,估计有二千万之多。看到这里,他倒吸了口冷气,无庸置疑,这里是地下超级赌场。屋中,人虽多,、却静寂无声,彼此间无比的陌生。虽近在咫尺,只有一板之隔,却见不到别人的面,连声音也听不见。在这里,似乎是禁声的。每个人需要绝对的安静,才能心无旁骛地专心押码搏杀。钱源源不断地放在一个特制的机口,待电脑确定后,就可以按键押点。每个人都不急不徐,旁若无人地按着进行键,目不旁视地盯着屏幕,心算着光标最终会停在哪一格。五万十万几秒中化为乌有,十万五十万从机口吞出,也是几秒钟之间的事。根据这些人从容不迫的表情来看,都是此道中的老手。一比二,甚至是一比二十四十倍,最高一从一百倍的赔率叫人瞠目结舌。打个比方,一注押上五万,假如押中了你所送定的三十六档中的某一档,最高可获得五佰万的奖金。你也可能斩中几个空门,钱就打了水漂。你可能在短短几个钟内成百万富翁,也极有可能在短短几分钟内变成一文不名的穷光蛋。这是种刺来。只要他想做,就一定能做到,而且,比其他人做得更加出色。他无声地冷笑起来,眼中放出野兽一般凶残冷漠的光,如秋夜中的鬼魅,飕飕地泛着冷风,吓得人汗毛直立。冷汗自小姐的额头渗出,她不明白,眼前的大少为何发出这般野兽的气息。毫无情感,如同寒冬腊月的铁树,使人毛骨悚然鸡皮丛生。她不自觉地伸手来推了推不住冷笑的孙子,本来柔若无骨令人消魂的小手,现在,有说不出的僵硬麻木,还不住地颤抖。然后,怯生生地用抖动的声调问道:"大少,该下注了。"孙子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随后,漫不惊心地站起身来,随手拿了沓钱,塞给快要呆若木鸡的女孩。"我歇了。"随即,绅土地对女孩露出无辜的歉意,却丝毫不为刚才的失态而无地自容。这时,已经有几位肥头大耳,肚大腰圆的阔姥们嘀嘀咕咕走了出去,用手中的毛巾不停地擦去渗出的汗水。先前的神定气闲悠哉自满,换来了一头的死灰。再看看手边的皮箱已愤然而起空空如也。"妈的,要是早点收手,我早就发了,八百万。我以为这次能通吃到底,把前几次输的一盆子盛回来。没有到,手气忽然变臭了,又输了个尽光。得找几个小处,冲冲霉气,妈的,我怎么就这么背?""老兄,我也一样,别灰心,下次再卷土重来,我就不信翻不回本来,喂!有宝贝可得给兄弟留上一个,别忘了。"几个人叽咕着朝门外走。"各位老板,庄家给各位准备了一千块的茶水费,敬请诸位笑纳。我代表公司真诚地欢迎大家再次光临。"一位相貌颇为动人,口齿伶俐的女孩满面笑意地跟垂头丧气的人打着招号,非常专业又敬业。"娘的,真他妈的抠门。我们几百万都搁在这,少说也得给个五万十万的,一千?哼!打发叫化子。"其中一位年纪较小的人滴咕了一句,"先生,请注意你的形象,别说出的话像个挑大粪的,失了你高贵的身份。我们庄家可是心肠大好的菩萨,临走,还想着你们,没叫你脱了裤子滚出去,就算是你的造化。看你眼生,还未入门吧!哪来的有娘养,无爹教的。也不打听打听里边的规矩,给你是人情,不给你是本份。告诉你,有钱来这儿,我们双手欢迎,把你当爷供着。没钱,在我眼中,你就是个叫化子。你姐的,给你鼻子你还想上脸不成?"乖乖!真他妈的牛。刚才还温柔可人的小绵羊,眨眼间,变了模样,成了横眉冷对的野刺猥。比带刺的玫瑰还毒上七分,再也不见一丝可爱娇媚。刚才,还恨不得倒在你怀中,一口一个大爷的奉承,转眼就恶语相向。"咦!你个千人入万人骑的小婊子,人尽可夫,老子做了你,信不?"被骂的人挂不住脸皮,恼羞成怒。平日,他也是个人物。只有他看不起别人,把他人当狗使唤,何人敢给他这种鸟气受。没想到,今天,却被一个表面正经,骨子里无比淫荡的超线贱货给羞辱,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宰了这贱货,难消心头之恨。场上剑拔弩张,气氛骤然紧张起来。望着蠢蠢欲动咬牙切齿,恨不能把自己一口吞下去的肥猪,小姐却临然不乱,有持无恐地撇着嘴站在那儿,纹丝不动镇定自若。唉!世道真的变了。"走吧,这么大了,还这么冲动,哦,对不起,小姐,他有眼不识泰山。有眼无珠、有眼无珠。"旁边的人硬驾住那个怒气冲天的男人,拽了出去。"狗娘养的,也不撒泡尿照照,什么德性。敢在这儿撒野,当心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没长眼的猪,要不要老娘尿泡尿替你照照!"余怒未消的小姐,冲着离去的人恨恨地啐了一口,她的话却真像个挑大粪。"哟!叫大家见笑啦!惊了大家的雅兴。为了向在家赔罪,每人多送一个拼盘,外加一杯法国咖啡,替大伙提提神,恭祝大家大吉大利。"说着,一张脸已经阴转晴,满面春风地走进房间。跟什么事也未发生过一样,似乎刚才只不过是虚惊一场的梦罢啦!"去!把她叫到我房里来。"孙子悠然地眯着眼,狡诈而诡异地对侍候他的梅子说道。"大少,一向不是梅子伺候斧吧?干吗还叫萍子呀!"梅子不满地噘起小嘴,腔调里已然打翻了十瓶百年陈醋。看来,她与孙子的关系非比寻常。"罗唆,我只不过让她过来一下,又不想与她发生什么关系,耍哪门子小性,快去。"说着不无安慰地在梅子翘翘丰满的臀部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梅子白眼一翻,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双眸中满是点点的眷恋不舍。紧咬双唇,用手轻点着孙子的额头,依依不舍地轻声说道:"小魔星,迟早一天,我的性命算是要交待给你!"说罢,这才轻摇腰出去。走到门边,又风情万种地回眸一笑,万般地不舍。孙子机灵打了个冷颤,妖精,简直就是传说中的九尾神狐。不过,蛮够劲的,想到梅子火辣的身材,春意满含的秋波,似醉非醉的撩人风韵。哇!妙不可言,令人血脉喷张。正当他胡思乱想之时,门铃响了。于是,又摆出慵懒的姿态,悠闲地抽着雪茄。目光中闪烁着一丝冷意,冷彻骨髓。刀一般地盯住从门外走进来的,那个叫萍子的女孩。久久地,一动不动地凝视着。空气中迷漫着雪茄的香味。沉寂中沉默,冷冷的目光刺在萍子的心中眼中。她骇然惊悚,不知所措,动也不敢动,只是站在桌子前,默然地显得无奈而无助。她不明白,往日对她还不错的大少,今天怎么会用如此毒辣如此冰冷的眼神陌生地瞧着自己。实在想不通,昔日柔情似水,极有温柔味的孙大少,今天为何要阴沉着脸色,用一种近乎冰的态度对待自己。忐忑不安的她,用哀求柔弱又无比无辜的眼神去刺,希望孙子碍于自己的情面,放萍子一马。那样,既可以显出她的地位非同一般;也轻而易举地卖个人情,叫萍子打心眼感迷之时,嫩嫩的粉臀之上已然急风暴雨地被孙子打了十几下。可怜的圆润的小屁股,顿时起了一道道凌子,没多大一会就肿了起来。巨烈的疼痛传输到那迷乱的脑子中,梅子吓呆啦!本以为大少会与自己颠鸾倒凤,共赴巫山云雨一翻。可是,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就忍下心来打她的屁股。"小蹄子,满足吗?"孙子目露淫光,变态地看着梅子。将光着屁股的梅子扔在沙发上,咯咯大笑着走出房间。任何人也别痴心妄想利用我孙子,把我当成凯子,是要付出代价的。许久,房内才传来梅子痛哭声。"大少!"应有升躬身施礼,"嗯!"孙子用鼻子哼了一下,算是回答了。"今天,知道大少光临,小弟特意为您留了位俄罗斯的,昨天才到的。十五岁,正儿八经的宝贝。"哦!"这可对他的胃口,黑的白的,他也见过不少,只不知这个滋吵如何?"走吧!"孙子用眼神示意应有升,接到命令的人,立即头前带路。出了大厅,进入另外一个地方。豪华的单人间,也挂着总统套房的牌子。门一打开,看着里边的摆设,你就会发觉,比一流的宾馆中的总统房还出众几分,犹过之,而无不及。应有升已经退了出去,门也被带上,消失在走廊尽头。真像个鬼,来无影,去无踪。孙子不再想这个小人,轻轻地走进里屋。一个纯种的白人坐在床边,正在百~万\小!说。见有人来,赶紧放下书,紧张地看着来人。孙子走了过去,拿起女孩刚看的书,是中国明代的野史。"你懂中文?"女孩点了点头,没吱声。孙子起了过去,伸出手来,扳起女孩的脸,细细地看着。灯下,女孩有股异样的气质。一边惊叹欧洲女人的古典美,有一种野性,与东方的美女是截然不同的。他静静地打量着女孩,手滑进了女孩的衣领。女孩没戴胸罩,发育完全的素胸硕大饱满,弹性实足。女孩羞怯地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密密地排列,在灯下泛起淡淡的金光。仿佛有些逆来顺受的意思,她一动不动地站立,等候着即将来到的暴风雨的无情冲击。衣服一件件落地,倾刻间,完美的肉体全部裸露在空气之中。白人的美艳,滑如上等绸缎的身体,淡黄棕色的头发,金黄色的体毛,显得无比的俏皮。孙子的情欲一下子被迅速调动起来,粗暴地吻着女孩的全身。逐渐地,女孩忍受不住男人的热吻,很快地在男人猛烈的攻击中,轻声地叫了起来。男人的舌头让她受不了,真想拿把刀子把它连根割下来。迅速膨胀,骄傲地抗议着站立着,红艳艳的,煞是诱人。一丝红晕已经爬上了她那煞白的面孔,前所未有过的异样快感,刺自然而然地发生,仿佛没有一丝的勉强。肉体与金钱的交换,可耻的交换,可悲的交换,不是等价的,有的只是用钱无法衡量的伤害。一觉醒来,精神好了许多。洁白的床单染着红色的梅花,似乎在向世人声讨着男人罪恶,不可饶恕的。女孩还在睡着,眉毛上还挂着泪珠。孙子无限怜爱地望着女孩,这么条孱弱的小绵羊,独在异乡,不知还要吃多少苦,受多少罪。在这暗无天日的魔域之中,等待她的也只不过是无休无止的羞辱,他无法想象她今后的生活,是怎样充满凄凉生不如死。他不能忍受与自己有一夜之情的异国女人,他要把她带走,让她从这奇脏无比的泥潭中脱身,摇醒女孩。一夜的折腾,女孩已经精疲力竭。感觉有人在自己的肩上拍了一下,她惊恐地睁开眼。见是昨夜的那个男人,眼中的恐惧稍稍减弱了许多。不安地看着男人,不知他意欲何为。"达文波娃,穿上衣服,跟我走。"没有丝毫地商量回旋余地,女孩顺从地穿起衣服,默默地跟在男人后面,茫然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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