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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迟到的战书。(1 / 1)

而且,对这个淫猥的男人早几年就心生厌恶。更何况,现在情形又不同了呢?刚才难以取舍的为难,似乎被眼下紧张又微妙的局势点醒了。心中的天秤已经倾向洛尘,她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洛尘,连根寒毛也不能。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心终于定下神来。刚想说什么,孙子又毛手毛脚地缠了上来,郑月感到十分不快,皱了皱眉,一脸的不满。“别乱,我还有事,你刚回来,就多歇一阵子。我还想听听你的遭遇,不,是艳遇。”孙子尴尬地收回僵在空中的手,欲火难耐的心一下子变得冰冷。痛苦,不易察觉地涌上他的眼睛,似乎有万般的难言之隐。郑月把洛尘支回永宁,要他在永宁长驻,专心办公。洛尘大张旗鼓地回到永宁,前期工程,已经投入了三个多亿。乘着回丰都的这段日子,他又找郑月要了追加款,没想到,郑月态度含糊。似乎受到了什么阻力,不愿再投加资金,可急坏了洛尘。已经投了几个亿,半途而废,岂不是打了水漂。再有钱,也不是这个糟践法。没想到,还不到两天,郑月又改变了主意,不光同意继续投资,还无限深情。这些突如而至的变化弄得洛尘摸不着头绪,饱经苍桑的他,曾经有一刻感觉到一丝不安。如今,又坦然得很。他不太明白自己的情绪也为何波动不已,可是,他知道,一切都与那个女人有着相关的联系。他不是太在意这些变化,完成了心愿,就更可以超然开脱,并不再顾虑有什么可怕的在等待着自己。因为,自己只是一无所有的人,又怕什么人来打劫呢?谁来都一样,只怕要他们失望啦!他同情那些人,不应该是同情那个洛尘,那个心已死去的洛尘。临别时,他意味深长地对郑月说:“希望一切都有个好结果。再回丰都,希望,我还有向你坦诚倾心交谈的机会。有些事,也是时候做个了断,总不能永远拖下去。”郑月拉住心爱的人,感觉到他深邃目光中有无比空洞的世界。内心不见一丝情感,似乎有很多疲惫,似乎平静如海,深不见底,她答应他,等他回来。

坐车去飞机场的途中,洛尘无意间发现一个影子,这是一个与自己相熟的影子,自己披着这张皮已经有五年啦!他叫司机停车,下来之后,追将上去,却人海茫茫,不见了踪迹。也许,是劳累过度产生的幻觉。还是过度紧张,疑神疑鬼?距飞机起飞的时间快到了,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去亲自调查,以证实自己的感觉是否真的出了错。他打了电话,把那荒诞奇怪的想法透露给首昕,叫她密切关注着丰都的事态,留心那个不知是否存的影子。很快,聚在心头的疑问,就消失在繁重紧张的工作中。被遗忘的不留痕迹。

永宁,孙子可是妇儒皆知的人物。这样年少多金,又有背景的人对欧阳图存产生着极大的诱惑,难以抗拒,凭着他灵活多变的手腕,凭着他奇高的智商,鬼神难测的毒辣手段,以及瞒天过海的手段。他又怎可能放过这条肥得头发都往下滴油的蒙古草原羊,便千方百计地卖弄,刚开始,孙子连眼眉也不撒他一下,似乎对他毫无知觉,根本不把他放在眼中,爱理不理。吃了几次鳖后,欧阳依然不依不饶锲而不舍地钻营巴结。孙子倒是对他生出了兴趣,迄今为止,还真未遇到过如此不要脸的人物。只是仍然未接受欧阳的邀请。却又在其他人的面前略微地有意无意提到他。撩拔地欧阳心中别提有多痒痒,难受极了。这个孙子,到底想干什么,为何明里不与自己来往,又在他人面前谈谈自己,真不知唱的哪出戏。弄不清楚情况,他心无着落,吃不香、睡不好。整天唉声叹气,眉头紧锁。终于,有一天,孙子勉强答应了他的邀请。用孙子的话,感情难却吗!欧阳见此,喜出望外,在永宁最好的酒店排摆宴席,为孙子洗尘接风。想想也真好笑,孙子来永宁都快一年半了,欧阳才捞到献媚的机会。酒足之后,已是兄弟相称,亲热得很。谁又知道,那都是假象呢?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五年多来,洛尘没有一天不在想着这个问题,见鱼儿已经等不及,生生地要张开嘴咬钩,火候已到。怨不得他人,自己睁着眼往枪口上撞。一来二去,欧阳对这个嫩货全然没有防备之心。他很是得意,不仅是为了巴结上孙子,更是为了他的非同寻常的本事,终于拽住根羊毛,以前的努力总是没白费,是个可喜可贺的好开端,有了第一次,还怕他能跑出我的手心?他把那丝得意快乐地收将起来,摆出一付谦恭万分的媚样。大事小事都跑在前头,随传随到,倍加卖力。还不时地抛媚眼,甜言密语地恭维一翻。见孙子被他唬得晕头转向,已经快找不着北啦!真是得意快忘形喽。他有把握让孙子心甘情愿地任自己驱使,他也有能力把他玩弄手股掌之上。啊!我欧阳不光要借你的力量升天,也绝不会忘记,在适当的时候,喝你二口血,直到连皮带骨头一下子全吞进肚子,那才称心如意。哼!不叫你吐几口血,也太对不起我自己。也显得我欧阳太呆太傻。等着吧!快了。不是吗?

不久,洛尘举办了一次盛大的宴会。把县里的头头脑脑一股脑全邀请到场,嚯!场面好不宏大,好不热闹。很多人都在借此机会,拉关系,套近平,谈到欧阳,很多数人眼中满是不屑,嘴角也撇撇着,露出不值得一提的样子。还有些人,根本对欧阳不感冒,不铭一文的东西,什么玩意也不是。只不过是一条永远直不起腰的哈巴狗,大多数人眼中的欧阳,就是条奇毒无比的毒蛇,叫人望而生畏!有些人就警告洛尘,不要与欧阳来往,或者,是少来往。提醒他要提防小心。看着欧阳眉飞色舞,到处举杯与人称兄道弟,洛尘心中暗自冷笑。吹吧!尽情地享受这难得的快乐吧!未日就快来临。过了今晚,你的一切都将成为过去将来时,等待你们的将是等价的报应。酒宴已接近尾声,神气实足的欧阳也在这难得的表现场所上喝高了。在场的人都忙着吃喝拉亲近,别人请客,自己利用,使得可顺手了。谁也没注意到欧阳被人像架死狗一样扶了出去,被塞进一辆黑色奔驰,急驰而去,谁也不知要把欧阳拉到哪儿去洛尘双手抱肩,目光冷漠地注视着屋外发生的一切。心中除了一丝得意,更多的却是紧张,还有一份很沉的悲哀物竞天择,弱肉强食。还没有把欧阳置于死地,他已经开始同情起欧阳来。这种人,虽死有余辜,不值得让人为之惋惜第二天,欧阳一觉醒来,全身酸痛,脑袋胀裂。睁开眼,想下床,却没力气。躺在床喊了一声,老伴闻声,赶忙端来茶水。什么也没问,就走了出去。昨夜发生了什么,欧阳一点也记不起来,脑子一片空白。喝了茶,用了些早点,顾不上浑身无力,勉强打起精神,去上班。以往喝酒不是这种情形,怪了,难道是自己老了不成。看起来,跟往常一样,没有特别新闻。每个人依然笑里藏刀,戴着面具做事。各行其事,人与人之间不多话。回想昨夜,又巴接上地委领导,欧阳酸软的骨子中又,我哪有机会接触到上级领导。看来,孙子的面子倒不是纸糊的,有一定的价值。他美美地靠在椅子中,回放着自己所干过的件件杰作,心早已飞上了天。时针指向了十点钟,今天的早报送晚啦!秘书小陈,如往常一样,推开门,快步走到欧阳的办公桌前,把各种报纸放在桌子上,便退了出去。没到十分钟,整个县委,甚至整个永宁,整个省,都起来。各类晨报的头版头条,醒目地刊登着一张放大尺寸的彩色照片。上面是一对男女赤祼着身子正在交媾,叫人看了脸红心跳,简直不堪入目,有伤大雅,有伤风化。标题更是惊人心魄,永宁县经委科长欧阳图存,赌博、强奸未成年少女,十恶不赦。电台广播各类媒体也重复这一惊天动地的消息,气氛骤然紧张。听到外面忽然躁动不停,欧阳火往上撞,极不满意地移动着蛤蟆般的身子。打开门,向外狠狠地瞪了一眼。不认真办事,就知道上班时间谈私事,你们对得起公家给的钱吗?他刚想张口骂人,让下属们尝一尝雷霆火怒的滋味。屋中的所有人见他探出头来,齐齐地闭上嘴,立刻安静下来。若无其事地低头干自己的事。眼睛却直往他这边瞟,露着异样的神彩,有惊疑,有幸灾乐祸,更多的是嘲讽鄙夷。欧阳从未见过同事们用这种复杂的眼神看自己。他打了个冷战,全身冷气直冒。似有鬼上身,弄得他浑身不自在。他赶紧退了回去,隔着窗帘,可以看见那帮人对着他的办公室指指点点低声交谈。每个人手中正在不断地传阅着一份报纸。什么时候,他们敢如此胆大,不怕我给你们小鞋穿。莫名其妙,莫非世道想变了不成。他一步步退回去,随手拿起早报,正准备吩咐秘书替自已沏杯茶,话还未出口,张开的嘴忽然再也合不拢,发不出来半点的声音。照片上的赤身露体的男人,怎么这么眼熟,不正是自己吗?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与一个陌生的女孩上床,而且,还干了见不得人的事。看到触目惊心的大标题,他才进一步确定,所有的矛头正是指向他,欧阳图存。感觉口中发苦,眼前金星乱飞,若不是扶住了桌子,只怕要跌倒在地。他压住心头的愤怒和屈辱以及慌恐,耐着性子往下看。污蔑、栽脏陷害,无中生有。看不到一半,人气得全身乱抖,哆嗦着,怒不可恶地冲出办公室,慌慌如丧家之犬。他要找这些报社的麻烦,要控告他们。调查了没有?瞎写什么?付不付责任?搞名堂弄到老子头上,也不打听老子是何许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走到街上后,他混杂的累绪清醒了一些。目前的形势,对自己是大大的不利,恐怕不是自己能应付过来的。以前,只专心练就怎么去千方在计地陷害人,却没想着有一天被别人陷害时,该如何应对。他太聪明,总认为别人都不如自己,任何人也休想算计他,休想从他身上拔走一根毛。如今,一颗巨型的原子弹在他的头顶爆炸,差点把他炸成白痴。其实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痴,所有的人都在他之前耳闻目睹地见到自己的丑态。即使那是假的,自己又能跟谁解释,又怎么能解释的清哪?是百口莫辨呀!有口难辨的境况。汗还在不停地流出来。他企图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许久,只能听到耳鸣声,脑中依然一片空白。得立即找人出出主意,想想应对之策。没干的事,准是有什么人在背后搞我,不象是恶作剧,哼!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想到这儿,掏出手机,正想找平日的死党通通气,手机却响了。是最铁的老战友风化。“欧阳,看报纸了吗?”风化急切地问,“你,你怎么那么糊涂,干那样的丑事。唉!你是党性最强的人,该知道其中的利害。临老入花丛,风流快活,这也没什么大不少的,你又不是第一个。可再光明正大也得背着人呀!唉!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何苦跟自己过不去。”“老风,你最了解我。我欧阳可能会干这种低劣的苟且之事吗?八百年没女人,我也不会与人苟合,何况还是个陌生人。别把我说的太没智商了。告诉你,有人栽脏陷害,嫁祸与我。现在,我头脑乱糟糟的,没了章法。你在哪?你是旁观者,局外人,看得比我远。快给我出出主意,找出一条明路。我可不愿被人不明不白地整死。“我在家等你。”风化答道,欧阳挂了机,急忙去找车。好不容易拦了辆出租,正要拉开门,司机已经大声道:“哎哎!你是欧阳图存吧?”欧阳愣了一下,不明就理,我坐车给你钱,与我叫什么,好象并无干系。眼前的司机是他不认识的,他狐疑地望了望司机。回想一下,永宁认识他的人太多了,这个人能叫出自己的名号,并不稀奇,只能说明他名气大,是个人物。他冲着司机点了点头,又恢复了当官的气势,打着官腔说:“不错!快送我去紫竹小区。”“真是你呀!喂!喂,先别上车。”司机急忙把拉开的车门又关上,上了保险。这才从车前窗出半个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西装革履,梳着背头,满脸油水的中年人。眼中流露着惊异鄙视,一种怪怪地令人浑身不自在的眼神刺向欧阳。就如同一条毒蛇遇见了猎物,可口的猎物。这种眼神,刚才在办公室就领教过了。他觉着有些发毛,手脚不知往哪放。“你,你,看什么?我要去紫竹小区,没听到吗?怎么你还把门锁上,不让我上车。告诉你,我会打电话投的你,让你开不成车。”欧阳咆啸着,傲慢地挥舞着头,怒不可遏地威胁。搁在平日,早就一顿老拳先伺候着再说,然后,一个电话把这个不识相的家伙送进看守所,关他几天。敢得罪我?没好下场的。在永宁,他就是活阎王,至今,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过。“浑蛋,我看你是不想好啦!”他低声骂着,司机讯速地掏出手机,慢条斯理地说:“给你电话,是打110,还是打119,我看不如打120吧!”话未说尽,他又闪电般地急速把手缩了回来。“唉!您是大人物,怎可亲自动手。还是我这个名不见经转的小物替你打吧!谁知道你有没有患上爱滋病呀!几毛钱的话费是小事,被你传染了,可是要命的事。我还未享受过呢,回头,我老婆跟我没完没了,我可就说不清,道不明。为你这样的东西含冤受屈,不值。”欧阳的一张脸已经成了紫猪肝,脸上的肉突突地抽动。伸出一只小肥手,指着坐在车内的司机,勃然大怒,用力地拍着车子,张口就要大声骂人。简直快要把他气死啦!抬头一看,到嘴边的活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已听得肚子咕咕直响。原来,四周已围了一些看热闹的人,远处的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好奇地都往这边围了上来。想探个究竟,弄个清楚。麻烦已经够多了,自己的事已然而火烧火燎,迫在眉睫,亟待解决,哪还有时间在这扯淡。唉!忍着吧!别再大庭广众之下惹来生非。哼!等时过境迁,这档子事了结了,再整死这个不长眼的王八蛋。他恨恨地瞪了一眼司机,举步就想走。司机又不紧不慢地大声叫道:“欧阳大人,真是大人有大量。肚子咕咕响,想要放屁吧!怎么又吞回去啦。喂!各位,不认识吧?他可是不得了,是我们永宁县鼎鼎大名的欧阳图存。奉劝各位,抓紧时间去买份报来看看。看过后,你们对这位欧阳大人会另眼相看的。来,我这儿有一份,免费奉送给各位。哟,不好意思。麻烦你,欧阳大人。帮我递一下。”欧阳气急败坏,低声地骂道:“你混蛋。”“哟,欧阳大人,见笑了。我哪能跟你比呀!你可是超级大混蛋。怎么?真的忍不住放屁啦!行,了不起,不愧是大物,非同凡响。普通人放屁用的屁眼,没想到你用的却是嘴来放的耶!”说完,他还推开车门。下车后,手中挥着报纸。“来哟!快来看哟!本县现代最具传奇人物,欧阳图存与参豪赌,耍流氓,强奸无辜少女。”话一出口,有如摞下一枚重磅炸弹,顿时,街上炸开了锅。欧阳狼狈万分,抽身钻进一条小巷,连头也没敢回,恨不得肋生双翅,尽快离开这块是非这地。唉!大事不妙。

当他气臌臌地来到风化家时,神情已经完全沮丧。风化看着气喘嘘嘘,灰头土脸的老朋友,一句话也没说,盯着欧阳,用同一种异样的眼神打量着惊魂未定的欧阳图存。忍不住想笑,马上意识至不可以那样做。禁不住摇了摇头,接着又叹了口气,最后,便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中,看着气包子一样的欧阳出神。欧阳这个气呀!短短的时间,他已经被人第三次用那种眼神侮辱。见风化对自己置若罔闻,毫无关心之意。再见到风化眼跳闪动的异彩,心中更不是滋味。这个老家伙,真是没心没肺。我都到了火焰山啦!他居然还安坐蓬莱岛,不急不跳,看我的笑话。真想跟他翻脸,拂袖而去。但是,事急从权。自己落到这步田地,是来救人家帮忙的,岂能撒破脸皮,兴师问罪!于是,定了定神,按住心头的无名火。委屈地提高了声音:“老风,你看这事该如何处理,好说歹说,总得表个态吧!总不可能坐看兄弟的哈哈笑吧!”风化闻听就是一惊,从乱想中惊醒过来。咯咯地干笑着,就像一头猫头鹰,笑得人全身发冷发紧。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在沙发上换了个坐姿。“老友!你也真糊涂透顶。不是我说你,这种事,怎么能让别人知道呢?”“唉!别提啦!我不可能干的。是有人暗中做手脚,照片准定是假的,是电脑合成的。我一个大活人,自己做的事,不会没有记忆的。我若不愿意的,谁能强迫。”“对,对。这事没人会强逼你。”心中却在不住冷笑,你还要人拿着刀子逼呀!我还不了解你,见了年轻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动路,典型的老色棍。不用别人怂恿,你还不嗷嗷叫扑上去,那才是怪事呢!”“你给我参谋参谋,是谁这样恶搞我。”欧阳气恼万分,又无可奈何。“讲实话,你我年轻时,为了功名利禄,树敌太多,谁都有可能,谁又都不可能。怪只怪你自己,给了别人机会,让对头有机可乘。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吗?”风化意味深长地说,语气中充满了责怪,还有一丝幸灾乐祸。“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也认定我会干那件奇蠢无比的错事。老风,我真的是被人冤枉!”“哦。”“有朝一日,苦查到谁在整我,非玩死他不可。”“哦!”“你说,那些记者报社也真是的,睁眼瞎子吗!动不动就批露一些毫无证据的花边新闻。有名无实的事,他们也可凭空捏造。小事非吹得跟天一样大,无中生有。简直就是一群吃白饭的混账。”我欧阳的为人可是有目共睹的。”“哦?”风化又咕了一下。真好笑。欧阳嘟嘟囔囔长篇大论,发泄着牢骚。而风化却只用了三个字接他的话。三次都用了同一个字,语气毫不相同。第一次用了个平调,语气是比较怀疑嘲弄的。毕竟人有一张嘴,做事两不知,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什么话都敢讲,都能讲。他风化是何许人,只是个局外人,可不想卷入这场是非,他只能静坐着,看着一场屠杀发生。第二次用了升调,语气是惊讶。他没想到,此时此景,已经深陷绯闻,即将身受灾祸的欧阳,居然还有勇气把以后的事都计划好啦!怎么能不叫他惊心叹服。在他内心深处,不由得对欧阳的冥顽不灵毒辣生出畏惧和钦佩,心中对欧阳已经悄然没了一道看不见的防线。无毒不丈夫,用在欧阳身上真是恰如其分实质名归,再恰当不过。幸好,自己没有跟这样的人为仇作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可是,这样的人,今后还是远离为妙。人无伤虎意,虎终有伤人心,洛春雷就是个警世醒人的例子。再者,伴君如伴虎。欧阳这样的小人,生性多疑。为了芝麻大的事都会记在心底,恨之入骨,龇牙必报。他整过的人,也不是善茬。跟他一起为虎作伥,为非作歹,准定没有好下场。所以,他用了一个十分复杂的腔调。第三次用了个拐音,表明了他十分清楚欧阳的为人行事。听着欧阳义愤填膺的套辞,心中暗自冷笑。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死到临头,还如此张狂。也难怪,近年来,春风得意的欧阳已经不把他放在眼里,为所欲为。反复无常,叫别人难以捉摸。说着说着,哪一句话不对味不对他的心思,他立马就会翻脸,恶语相向,给你下不来台。什么事都唯我独尊,专横霸道,飞扬跋扈,目空一切。简直把别人当成个摆设,典型的用人朝前,不有时扔一边的混账羔子。因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就更看不起欧阳。煮熟的鸭子,肉都化了,就是嘴还不烂。“老风,别心不在焉,好不好?赶紧给我拿个主意,你我可是同船共渡之人。这条船若沉了,淹死的,可不止我一个。”风化一听这话,就知道欧阳听出了自己语气中的意思,对自己既气愤又不满。心念一转,立即满脸堆笑,坐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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