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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如意肚子饱得很,实在耐不住木氏的热情勉强吃了两个角儿,再叫她时,是打死也不吃的了。
吃年夜饭的时候木招娣不敢吃太多肉食,这会子倒是一口气吃了四五个。看着她吃东西时的满满幸福感,木如意决定自己是不是该试着让她喝喝小葫芦中的灵液,既然能治好兔子的外伤,说不得也能口服治病不是么。想到兔子,她叹了口气,就在今晚,吃过年夜饭后,她去柴房给兔子喂东西吃,发现小兔子死了三只,下午明明还去柴房看过的,那会子小兔子们还精神得很,莫名其妙的就死了。
“如意,想什么呢,来,陪爹喝个小酒”,木老三喊得很亲热。喊完见着木如意没有起身过来,他站了起来直接走到木如意身边揽过她的肩膀,嘴里只叫唤着好闺女。
木如意一僵,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别说自己不是他亲闺女,就算是亲闺女,都这么大了也该避嫌了。
她正欲往前走上一步甩开木老三那讨厌的手臂,木氏先她一步动手了,“喝多了是不是,开始发疯了是不是,文鸣,扶了你爹往那边屋里去,别熏了我闺女这屋”,说完一把将木老三的手从木如意肩膀拍下。
“你这婆娘,我很我闺女亲近亲近你也不乐意,嫁人后就是别人家的人了,想亲近也亲近不了”,木老三喝得有些多了,开始口舌不清。
木文鸣听闻他爹这话,抬起眼看了木如意两眼,他平日是甚少喝酒的,今日过年,陪着木老三小酌了好几杯,酒是土家送来的好酒,很有后劲,这会子他眼睛里飘着血丝脸上泛红。要是平日看木如意,他顶多只觉得小丫头长得略微清秀而已,毕竟木如意的身子还未发育犹如干柴棒似的实在没有什么看头。
本来这世上的男人不管是老男人还是年轻的男人,只要但凡喝了酒带了醉意,就是给他头母猪也能被他看成天仙。恰好今日木文鸣他喝酒了,脑子里有些晕乎乎,这一眼望过去,恰好烛火又正好映照在木如意的脸上,他心里就扑通扑通跳快了,只觉得灯下的小丫头好看得紧。
木如意只觉得一股灼热的目光盯着自己,她没有见过狼,若是见过,肯定就会知道这目光就犹如狼眼里射出的贪婪之光。她微微转了身,躲到了木招娣身后。
不用看她也知道是木文鸣在看自己,说起来,这算是第二次体会到他这样的目光了,只不过,这一次的目光让得她浑身汗毛倒竖起来。他不会有恋童癖吧.......霎时,木如意紧张起来。
“娘,你让爹跟哥去那边屋吧,酒味熏得我头晕”,木招娣掩着鼻子朝木氏撒娇。屋子本就不大,又烧着火盆,门窗都关紧,再有木老三跟木文鸣在一旁喝酒,屋里的味儿的确是有些难闻。
看着那让自己又起鸡皮疙瘩又汗毛倒竖的父子俩出去了,木如意如释重负。将手往衣服上蹭了蹭,刚才紧张得手心冒了好多汗。
木氏将桌上未吃完的角儿跟未包完的馅儿都收拾了端出去,很快,她又折返了回来。手里拿着两个小红布包,笑眯眯的往着木如意跟木招娣一人手上塞了一个。
木招娣高高兴兴的接了,又抱着木氏软磨了一阵,非要让她答应自己到院里放爆竹,当然,木如意是没有将小兔子死掉的消息告诉她,她要是知道了,肯定就不会有心情吵闹着玩了。
摸了摸小红包,木如意笑了,里头包裹着的钱财自然是不多,六个铜板,钱虽少,但让她想起了上一世时小时候过年,不管家里是多么的困难,父母总会给自己还有吉祥两人一人一个小小的红包,那情景很温暖,温暖到骨髓里,任何时候也忘不掉。
“如意,出来,磨墨”,木文鸣觉得浑身发热,他撇下醉倒的木老三,跑到院子喊叫起来。
“我的小祖宗,今日夜里可是要守夜的,你这闹的哪门子,今日你便休息了吧,读书用功明日也不迟”,木氏倒没想到其他的时候,只以为自己儿子是想彻夜苦读。
木如意自然是万般不愿出去,木招娣也帮着劝她哥,奈何木文鸣死了心的要喊她出去磨墨。
木氏怕半夜三更惊扰到周遭邻居,就跟木如意说了好话让她去磨墨,说自己这就去煮醒酒汤,煮了就让木文鸣喝。迫于无奈,又想到木文鸣先前喜欢过木秀儿,他应该没有恋童癖,这才战战兢兢的跟着他进了屋里。
她手上机械般的磨着墨,眼睛不时瞧向门口,只盼着木氏赶紧出现。
木文鸣手上拿着笔并没有写字,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满脑子就是那张清秀的小脸。不知不觉见,他往木如意身边凑了过去。
“你干什么?”,感受到耳边的丝丝热气,木如意猛然扭头,恰好对上木文鸣那张大脸。
“如意,如意”,木文鸣今日喝得的确是有些多了,嬉笑着就低头往木如意脸上贴。
心里又惊又急,她上一世哪见过这阵仗,对木文鸣的嫌恶达到了极点。上次被他踹到火盆里烫伤的账还没和他算,现在居然就打起这龌蹉的主意,不多想,直接拿起桌上的砚台往着他脸上就拍了过去。
啪.......木文鸣一巴掌甩在木如意的脸上,他脸上沾染着乌黑的墨汁,墨汁往下淌着,好似恶魔般。他怒了,不管不顾的将木如意摁倒在地,撅起嘴巴就往她小脸上亲去。
木如意快气炸了,她个子小,被木文鸣压得严严实实动都不能动一下,感受他那带着口水的舌头在自己脸上乱舔,恨不得手里有把刀一下捅了他。又觉得他的手在乱摸,她羞恼得恨不得将木文鸣大卸八块。从未有过的羞辱感深深的由里至外充斥着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