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家村
明儿就道跟孔金勺约好的日子了,沈心蓝依旧没有回来。师兄妹三人坐在桌子上,商量着明儿谁去迎战。
“大师兄,师父不在,这事儿你做主。不管你让谁去,我跟师妹都听你的。”陆定远一只手放在桌子上,一只手放在膝盖上,抖啊抖。
连带着桌子都跟着抖了起来。
沈星转头看向陆定远:“老二,你就不能安静点儿吗?你看看你坐没坐相,师父要是在你又要被惩罚了。”
陆定远瞬间手脚并用,坐得跟个乖巧的宝宝一般。完了还眨了眨眼睛:“大师兄,你看人家这么乖,你就不要跟师父说了,好不好?”
沈星把头转向一边,装作没看见。这家伙真是,都不知道怎么说他好了。
“二师兄,你快把我给恶心吐了。”王小花吐了吐舌头,还做了一个要吐不吐的样子。
陆定远伸手就要打王小花,沈星眼疾手快的一把捉住。
“闹什么闹,说正事儿呢。”
“大师兄,这你就不公平了吧,是师妹先欺负我的。你就只帮着师妹,你这样可是不公平啊。还有,师父知道你们的事儿吗?知道你们相互喜欢吗?你们”
“闭嘴!”
“闭嘴!”
沈星跟王小花异口同声的道。
陆定远委屈的瘪了瘪嘴,哼,两个讨厌鬼,欺负他这个孤家寡人。看师父回来,他不告状才怪。
“你要敢跟师父说,我就把你前天晚上卤肉打瞌睡的事情告诉师父。”沈星看穿陆定远想法,所以很直接的威胁到。
陆定远:
“大师兄,好,算你狠!”
陆定远咬牙收回手指,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他这是招谁惹谁了。个个都跟人精似的,就欺负他这个老实人。
“明天比拼的事,老二,你去吧!你是我们三个中刀工最差的,就你去迎战!”沈星拍板道。
陆定远:
师兄,咱说话能稍微委婉那么一点点吗?我是刀工最差,可是我配料是最好的啊,你怎么就挑人家的错处说呢?
“我们现在知道的消息是,对方比较擅长把土豆红薯做出很多花样来。这些都是基本功,咱们三个学得差不多,之所以让你去。还有一个最大的原因,我跟小花都不方便与在人前露面。”
沈星说的这可是大实话,他之前就是在镇上混的,镇上很多人都认识他。若是他站于人前,他跟哥哥的事情就会被戳破。
戳破了他没什么,可是他不想因此连累师父。
而小花是女子,更不方便现于人前,而这里最合适的人是陆定远。
至于他为什么要说他的刀工呢,就是为了激励他。让他能够好好练习,别把那惨不忍睹的刀工拿出来丢人现眼。
“大师兄,话是这么说。可是,可是你能别提刀功这事儿吗?很丢人耶!”陆定远无比哀怨的说道。
“师父走的时候就跟我说过,一定要监督你练习刀法。可是你练习吗?每天都敷衍了事,我是提醒你”
“师兄,师兄,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把你跟师妹的事情告诉师父。就算师父擦觉了我也会在中间遮挡一二,这样你看成吗?”陆定远就差跪下了,他发誓,跟谁斗也不要跟大师兄斗。因为他会是输家!
“嗯,行!你好好准备一下,今天就早点休息。镇上的情况我都跟你说明了,明天我跟小师妹会在食不寐里给你坐镇。至于其他的,就全部靠你了。”
“师兄,放心吧,我不会给师父丢脸的!”陆定远坚定的点了点头。
沈星重重的拍了他肩膀一下,心里对明天的事也有些不确定。他们虽然跟着师父学了几个月,可这毕竟不是儿戏,万一输了。
那可就是丢了师父的面子。
“二师弟,你压力也不要太大,不管输赢,都是一场历练。”
陆定远点了点头:“大师兄,我知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输的。你且等着看吧!”
当晚沈家院子都早早的就熄了灯,为了迎接明天的挑战。
第二天,不过刚五更天,全部都起来了。就连秦丁莲这个孕妇也不例外,可能是因为心里记挂着事儿,大家几乎都没有睡好。
“我跟玲玲我们就不去了,我们在屋里看家。星子,小远,小花,你们可得加油。”临出发前沈大牵着谭玲的手嘱咐几人。
“师公你放心吧,我们不会输的。”陆定远跺了跺脚,大声喊道。
沈大欣慰的点了点头:“蓝蓝要是知道你这么出息,她一定会很开心的。去吧,你们都去吧!路上可得小心点儿,不能着急知道吧!”
一番嘱咐之后,三人坐上了江人丁驾的马车,一行四人往镇上而去。
“沈爹爹,家里还有我跟奶娘在呢,你跟着去其实没什么的。”看沈大眼巴巴的盯着黑暗中他们去的方向,根本什么都看不清。秦丁莲有些不忍心的说道,他明明就很担心,就因为她在这里,所以
沈大摇了摇头:“没事儿,我就是看看。刚才不就跟你说了吗,不去了。让他们年轻人去折腾,我们在家里听信就成了。你可别瞎想,不是因为你。”
沈大也是个聪明的,知道秦丁莲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这事儿。
“嗯,我知道了。”
因为时间都还早,也就各自回了屋。谭玲跟着沈大去了他屋里,拉着沈大摆沈心蓝小时候的事儿。
“奶娘,你看我们是不是也该离开了?”秦丁莲摸着肚子无比忧心的问道。
在这里她真的很开心,自由自在,不用时常防备着。更不用担心躲在暗处的眼睛,在这里的日子就跟她在娘家时一样。
只提到要会那个家,肚子里的孩子都动得越发厉害了,他也是不舍的吧?
“沈姑娘还没回家呢,她走的时候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不要走,一定要等着她回来。这主人家都不在,咱们就这么走了,可是不对的。”秦嬷嬷就像是秦丁莲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知道她想听什么话,也知道究竟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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