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一旁嘚瑟,非夜白突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原来如此。”
“什么原来如此?”
非夜白曲指在石桌上敲了两下,眼神变得有些危险:“怪不得白衣唆使天帝下旨将白双妤封为神妃,原来是因为你的缘故。”
青夙已奇怪道:“难道不是他一直蓄意整你?”
非夜白说:“你今日听到旨意时就没疑惑,好端端的,他为何要牺牲自己亲妹妹的婚姻,来做这等没谱的事情。”
青夙已惊道:“这种事情,本帝如何知道?”
“原来是这样。”
白似久也恍然大悟了。
青夙已感觉自己的脑回路被深深的打击到了,为何他俩人的脑子总是比他转的快那么一些。
“怎么?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俩别猜哑谜了,快讲。”
白似久也不卖关子,直言道:“你与白双妤之事,定是被人捅到白衣那去了。”
“我和她的事?我和那女人能有什么事情!”
青夙已摆出一副受伤的模样:“久妹,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可你不能这么说我。”
白似久笑笑,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角示意他坐下稍安勿躁:“得了得了,别贫了,你和白双妤之间那点儿事情,我们不瞎,自然能看明白。”
至于是什么时候,应当是青夙已将白双妤装乾坤囊里带回仙界之时开始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自她离开仙界之后,白双妤随着三位掌刑者一同来仙界时,与他对上眼的。
她虽不是个爱打听八卦的人,但青夙已的八卦,她还是十分爱看的。
譬如说几万年前他穿着裤衩在南天门乱舞的稀奇事,她就能笑到现在。
青夙已耳根子一红,埋头将先前被非夜白踢翻的凳子给扶起来,垂着脑袋往上面一坐,半晌才微微抬起眸子问:“有那么明显?”
白似久摊开手,说:“也,不是那么明显,就是一般的明显而已。”
“……”青夙已表示,他真的没脸在这俩人面前呆了。
拼口才拼不过,拼脑力略逊一筹,就连自己那点儿私密的事情居然就这么被他们看破了。
敢情自己在他俩面前跟裸跑差不多么……
“咳咳,那啥,这事儿先不说,你们的意思是,白衣晓得我与……咳咳的事情,为了报复我踹他的仇,这才将她封了准神妃?”
两人不置可否的看着他。
青夙已哀叹一声,说:“久妹,你男人这么说,便罢了。你这么说,不是拐弯抹角的说我不如他么?友情呢,咱俩几万年的友情,可比你们认识的时间都要长一倍!”
白似久干笑两声,没理会他哀戚的目光,接着说:“不过不要紧,这婚事,我会想办法搅和掉的。”
“当真?!你可不能骗我。”青夙已眼睛一亮。
白似久笑的眼睛一弯:“这能有假?这事儿急的又不止你一个不是。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办,不仅能搅和掉这婚事,还能让白衣乖乖将白双妤许配与你,你看如何?”
青夙已欢呼一声:“成。只要成了,日后我唤你久哥都成。”
白似久嘴角僵了僵:“别,还是别了。”
若他真这么叫,她日后都不要再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