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上,灵月还在赖床,绿衣便开始了叽叽喳喳的**模式。灵月翻了身,将被子捂住头,“本狐还是个孩子,正在长身体呢,需要睡觉。”
“你昨儿个还说你三四百岁呢?哪里有三四百岁的小孩子。”绿衣扯过她的被子,挠了挠她的痒痒。
灵月无力应对,一边痒得翻来覆去一边求饶,“绿衣,我错了,不睡了不睡了。”还不是怪昨晚熬夜太严重,清韵姐姐给她换了被子,可她还是半夜爬了老兔崽子的床。
所以想着别睡太死,喝了一大壶茶,又把两间屋子的隔门给锁死。结果,梦游倒是没梦游了,她却严重失眠了。
灵月就这么被绿衣和清韵拉着洗漱一番,急匆匆的被清韵抱上了马车,迷迷糊糊的进国府学院。
清韵拉着灵月站在门口,揉了揉灵月的小包子脸,“灵月,快醒醒,先生快来了。”灵月耷拉着个小脑袋,有气无力的点了点脑袋。
拽着自己的小书包进去了,都怪那个闲的发慌的老皇帝,好好的,非要下旨让她到什么国府学院念书。
老先生一手拿着戒尺一手将她拉到最前面,面朝着做得规规矩矩的各家小兔崽子们,“灵月同学,介绍下你自己。”
“你都说了我名字了,还有什么可介绍的?”灵月才说完,眼尖的便瞧见老家伙手中的戒尺摇了摇。
哼,还想打本狐不成,本狐会怕你一个六七十的老骨头吗?她是那种向恶势力低头的狐狸吗?
正酝酿出一番骨气时,嘴巴不争取的开了口,“沧灵月,无父无母无亲无故,出生不详,年纪不详,什么都不详。”
好吧,她就是那种向戒尺低了头的怂狐狸,秒怂的那种,估计这戒尺落在她手心,她可爱的小爪子就就废了。她还得留着爪子惹是生非呢......
底下稍大的些的孩子低头交耳起来,“沧可是皇姓,她名字里带着月,可是皇家的公主?”
“陛下的殿下就那么几个,最小的便是九殿下,可今年已经十五有余了。“年纪稍大的小丫头道。
一白衣小少年撇嘴道,“指不定是陛下的私生女呢,大家都是通过考试进来的,只有她是陛下亲赐的旨意进来的。说没关系,你们信吗?”
灵月眼珠子转了一圈,心想道,看来这爱八卦乃是人类的天性啊。上至七八十老人,下至黄口小儿都逃不开这个天性。
“安静,安静!”老先生看着热议不绝的课堂,挥了挥戒尺,后有指了指最后边的座位,“灵月同学,你便去那个位置吧。”
灵月无所谓的点了点头,拽着小书包便去了。课桌上摆的整整齐齐的,灵月随手抓了一本《中庸》打开后都是密密麻麻的字,感觉更困了。
思绪飘忽不定,老先生讲课慢悠悠的声音更像催眠曲,灵月一时没忍住,头歪到桌子上,便睡死过去。
李太傅看着在课桌上呼呼大睡的奶娃娃,手里握着的戒尺不由的抖了抖,摸了摸发白的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