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辰月散了朝便往府里赶了,见灵月正悠闲的晒太阳,气不打一处来。这小狐狸皮痒了,胆大了。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也要卖关子,倘若她没这么机灵,或者稍微出了一点差错,岂不是今日月老庙的事情就是她了。
板着脸靠近,灵月荡着秋千,嗅了嗅,“绿衣你有感觉到一股杀气靠近吗?”
绿衣看见了沧辰月,缩着头不敢说话。灵月正要批评她,便听到清冷的声音,“哦,是吗?你这狗鼻子越发灵了?”
灵月扭头看见沧辰月,瞧着沧辰月紧绷的脸,试探道,“朝里有什么事?”
“朝里没什么大事,府里的事情才是大过天!本王看几日不收拾你就皮痒?昨儿那么大的事情还要卖关子?”
灵月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昨日的事情啊!”
摆手无奈,“其实也没多大的事,也就那孙潇潇猪油蒙了心,一劲儿的想着陷害我。恰好被我识破,顺藤摸瓜,将她送去自食恶果。原本打算今天再和你们的说,怕你们打扰人家月老庙的春宵。不想你们天不亮就知道了,唉~”论找了一个耳朵比自己长,比自己灵的夫君(影藏众多的耳目)的苦楚,什么秘密都瞒不住啊!
沧辰月的脸越发暗了下去,伸手抓住她的狐狸耳朵,训斥道,“本王看你要翻天了?出去的时候说一定要带人,带人,你耳朵去哪里了?”
灵月缩着脖子,气哼哼的道,“唉,放手,放手。我又不是小孩子,别揪耳朵?”
“那挨板子?”冷飕飕的声音里带着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