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悄悄咪咪得拉着纪明躲在屋后面看,看了老半天,疑惑不已,“你不是说他们在受罚嘛?怎么感觉他们扫的挺高兴的?”
纪明:“苦中作乐吧!”
“苦个屁哦,你瞧瞧他们玩的多开心,怀里都塞得慢慢滴,啧啧啧,搞得我好羡慕,走,我们上前去找他们说说话。”
于是李信就呼啦啦带着一群兽人冲了出,两边得摊主吓了一跳,又害怕又稀奇瞧着他们,一下子李信就把四个呼啦啦得围住了,“我才听说你们被大长老罚着扫大街,刚开始我还不信呢,结果竟然是真的,咋啦?你们犯了啥错,竟然被罚的扫大街?”
纪明左右瞧了瞧,压低声音凑到德鲁白跟前,道,“是不是你们翻墙进联盟院的事儿被发现了?”
德鲁白:........不,你想多了,这爬墙得事儿我们都是过了明路好吗?
柳竖起耳朵偷听到,握着扫把,气呼呼得挥起,“别瞎说,你们要来帮忙吗?不帮忙赶紧走,别打扰我们,一会儿太阳就要跑了我们还扫不完,又要被罚,搞不好我们还得抹黑干活儿嘞。”
纪明还来不及反应,身体倒是诚实,先后退了一步,瞧了瞧他们手里扫把,又眯了一眼旁边得破推车,忍不住摇摇头,连连不要。
大家也齐齐摇头。
柳叹了一口气,“真没出息呦~”
阿克雷:“没义气!”
阿克科:“就是,就是!”
德鲁白:.........
“不是,你们得先告诉我们,你们为啥被罚啊?”
德鲁白面无表情推开他们,扫她的地,“我们被罚又不是好事,凭啥告诉你?”
阿克科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因为围着得兽人多,大家嘻嘻哈哈得闹了一会儿,纪明倒是不觉得丢脸,咧着嘴笑着跟在他们身边,走了一段路,最终好奇心占了上风,撸起袖子拉过旁边的推车便开始铲垃圾倒垃圾。
有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最后有他们得帮忙今儿扫的速度那是杠杠的,走了一会,阿克科拍拍手,“行了,见你们如此热情,今儿我就大方一请你们吃锅盔,独一家,我家阿姐杠杠的手艺。”
“得了吧,我们才不喜欢吃你的锅盔,你就告诉我们,你们为啥被罚?”
九十个刚冒头得崽子蹲在街边悄悄咪咪得说话。
阿克科虽然平时混了点儿,但该懂的分寸还是懂的,只道,“也没什么,就我们四个和一个兽人打了一架,我们阿爷就罚了我们。”
“咦~,那是谁哦?”
“你们输了还是赢了?”
阿克科抬抬下巴,“这不是废话嘛,我们是看起来会输的雄性?更何况我们四个打一个你觉得我们会输?”
“了解了,那你们肯定是把他打狠了吧?”
“咦~难道是被打坏了才被罚扫大街?要是我,早就被阿爸逮着一顿狂揍了,然后在饿一顿。”
“那你愿意被打一顿还是扫一个月大街呀?”
李信想了想,“我还是愿意被揍一顿,在被饿一顿,也不要在大冷天出来扫一个月的大街,臭死了。”
“可不是,你们阿爷倒是有趣,竟然能想出这种的惩罚。”
阿克雷瘪瘪嘴,“我们才没有把他打坏,都是些皮肉伤,养几天就行了,但我们阿爷说我们打架是不对的,罚我们好好反省。”
李信好奇,“谁啊?”
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反正纪明一打听就能知道,所以德鲁白道:“是我么对门的德鲁伊。”
“不是吧,你们不是还有点血脉关系吗?”
在白虎联盟,这种种族血脉不可能成为秘密,毕竟只要想都不是秘密。
冬至祭祀晚宴纪明家也收到了翼狮部落的请帖牌,所以没过多久他就知道部落来了一个跟德鲁白有血脉关系的部落,族长是德鲁白他们的阿叔伯。
当然,这种新来的部落,在联盟院里传播的更快,毕竟兽人多的地方是非多,因此没过多久联盟院就传开了。
着也是联盟院的考核之一,不论身在何处,都要对外界的消息有所把握,虽未挂在明面上,但暗处的考核兽人都会把这项列入,毕竟有几家一等部落都是心造不宣的必修教育之一。
这也是阿克狮和古雅满在年轻的时候,为什么会被放在联盟学习,这里不仅能学到知识,还能锻炼胆识,更能培养兽脉,他们近三十季年的时间都在这里历练。
德鲁白也不意外他们会知道,这会儿肚子倒是有点饿了,招呼靠着旁边的卡迪帮忙拿点锅盔,他喜欢吃肉,要吃那种带嚎叫兽的肉锅盔,然后看向他们,“谁说有关心就不能打架了?连亲兄弟都能打,何况是外兽人?”
阿克雷和阿克科对视一眼,深以为然的点点的头。
纪明见他们不是很想说,也没勉强,便不再继续,“要不要我们帮忙教训他一顿?”
“听说,他阿爸找关系好像把他塞入联盟院了,不过是最低等队伍,揍他妥妥的。”
德鲁白摇摇头,“算了,我们刚揍过他,而且不是说他被关在屋里吗?这都快喜年考核了,你们在去打架,当心把你们阿爸气出病来。”
李信:“你们也太老实了吧,都是打架,为啥人家在家过的好好的,你们却要风吹雨打的扫大街,大长老也太狠了点儿。”
四个抬头看了一眼他,不说话,瘪瘪嘴,转身不搭理他。
一直到联盟院考核的前一天,德鲁伊才被放出来,纪明听到消息跑过去凑热闹,看到他还没消的青色,顿时心如明镜。
本来还想找几个兄弟,在他下院的时候偷偷套个兽皮打一顿,看见他惨兮兮的脸,到有点于心不忍,于是大家对视一眼,便散了。
德鲁伊可不知道这些,被关了快一个月,心里的火气压都压不住,从出门就计划着要给他们好看。
也不知道柳他们怎么打得,巫医说他没事,怎么都看不出来,可伤口就是疼,浑身都疼,好多印子都消不掉。
他觉得自己身上的伤很重,奈何家里给他请了好几个巫医,就连他阿祖玛也看了,都说没什么问题,可能是天气太疼,身体恢复的慢。
让他放宽心,好好的养伤。
真的气的他胸口疼,明明他就很严重,为什么都说他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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