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后在七圣联盟遇上麻烦事可以用这个木牌图腾去解决,或是上门求鹰族。
最主要的是留下一张他们府上的木牌图腾,有了这个木牌图腾,他们以后在七圣联盟遇上麻烦事可以用这个木牌图腾去解决,或是上门求鹰族。
毕竟鹰族的部落大门也不是那么好近的,有木牌,部落的长老们便能很快的看到。
当然,他们并不知道德鲁白他们的来历,更不知道他们入盟的最终目的,只当他们真是接了告书进盟享受恩泽之后。
只是他们族长在白虎联盟当堂主,他们刚巧来自于白虎联盟,所以关系还不错罢了。
说起来他们族长看起来虽温和谦逊,却很少会带朋友上部落里来,更别说让家里照看的朋友了。
所以昨天部落收到他们的信时,府里的老夫人玛玛高兴的多吃小半碗饭,然后积食,今天请了半日的巫师,下午他们才过来拿东西。
本来,他们应该上午就过来以示看重的。
大管事和管事阿玛玛留下了一个木牌,再三行礼后便告退。
连一向严格的阿克群都忍不住摸着胡子道:“到底是大族血脉之后,的确知礼。”
何止是知礼,简直是多礼了,让阿克群都有些汗颜。
觉得自家的阿儿阿克狮交的这个朋友非常的好。
阿柳和德鲁白,阿克科,阿克雷也站在二门处目送鹰族的兽人离开,阿克群扭头见他们一动不动,便轻咳一声道:“好了,这么多兽人给你们挖石铺路,你们也该好好的努力一番了。”
德鲁白三人躬身齐声应下,和阿克群回书房念书去。
阿柳上完了自己的新课,默诵了几遍,又将作业做完,沉入意识看了一眼系统内的时间,觉着差不多了便起身,“阿爷,我出门了。”
阿克群挥手,“去吧,去吧。”
德鲁白抽空从书里抬起头来,向窗外道:“卡迪阿哥,你送阿柳去吧。”
卡迪应下,他原本就想跟着,只不过瞧着屋里一时半会离不开,这不得到吩咐立即去前院驾马兽车。
阿柳则转身找了一张大白纸,提了笔在上面写了一行大字——收考题(数论院和数论院考核考题,季末考和武考的内容)。
写完了以后,阿柳在阿克群的目瞪口呆中吹了吹,待干的差不多了便卷起来走,还伸手和阿克群打了一下招呼,“阿爷我真走了,德鲁白,你们记得帮我洗洗笔。”
德鲁白这才发现她笔还没洗呢,他才要表示反对,阿柳已经一溜烟跑了。
德鲁白忍不住嘟囔起来,他最讨厌洗不爱搭理,不爱干净的兽人了,特别是在写字上面不爱干。
他决定等一会儿阿柳回来,他要好好的跟她说到说到。
阿柳将她的小背篓给背上了,背篓里有笔墨,这是常备的,因为有时候她会从里面拿出来给兽人开方,这个时候就会用得着。
到了古语院大门口,正是他们放院的时候,有不少兽人结伴一起从里面出来。
这里和白虎联盟又不一样,长老会会从里面挑选成绩有优异,品行都非常好的兽人进行考核,然后好的在给予进入长老会学习的资格,当然进入古语院的兽人里也不都能被选上。
这里相当于只提供一个平台,以后的发展就需要自己的努力。
阿柳立即拿出那张大字交给卡迪,“阿哥,阿哥,快快开到大门口前去。”
卡迪:……俩兽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阿柳问,“有问题吗?”
卡迪红了脸——羞的!
他自从成年礼以后,就再也没有在这么多兽人面前说话。
他默默地展开大纸,站到了古语院大门对面。
阿柳满意的点了点头,将背篓放在脚边,背着小手满意的站在他身侧等着。
鱼贯而出的兽人们,年纪也不是很大,,看了眼卡迪手上撑开的浆纸,再看一眼阿柳,纷纷离开,但也有兽人驻足看了一会儿,然后忍不住摇着脑袋上前,“小娘玛,你要收试炼题目?”
阿柳点头,“你有?”
他笑道:“吾便是古语院的兽人,怎么会没有?不过试题有些在家里呢,要取来太麻烦,要不这样,吾现在念给你,你写可好?若是不行,让你旁边跟着的这位兽人也可以一块儿帮忙的。”
阿柳笑道:“我可以的。”
她转身从背篓里取出纸和笔,对他笑道:“你念吧。”
对方挑了挑眉,显然没想到她准备得这么齐全,笑道:“不急,吾们先来谈一谈价银钱如何?”
阿柳点头,道:“一套测试题十贝钱。”
“才十贝钱?”
“十贝钱已经很多了好不好,”阿柳道:“我又没要你的答案,试题也不是你出的,要去经历历练的兽人也不是你,甚至都不要你写出来,连笔墨和纸张的费用你都免了,就复述一下就能挣十贝钱还不多呀?”
那兽人被说的一愣,但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抢救一下,于是解释道,“可这是古语院的试题啊啊。”
“是啊,所以我给了你十贝钱呀,要是别的院的试题,我一贝钱都不给的。”
兽人:……
阿柳已经准备好了,问道:“你到底卖不卖?”
对方愣了一下后点头道:“卖,你可听好了。”
他轻咳了一声后便背着手念道“出之于心,用之于心,是心也。”
阿柳静静地看着他。
他见阿柳没落笔,便问道:“你怎么不记?是不是不会写?没关系,吾来帮你写,再多给一贝钱润笔费就好。”
阿柳躲开他的手,问道:“然后呢?这是初试的题目?”
“不是呀,这是心经。”
阿柳没好气的问,“你们心经考核书学的《妄言》呀。”
学子眨眨眼,“是啊,《妄言》可是《礼册》中的重中之重,当然要考的了。”
阿柳想了一下,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就问道:“你们古语院经常考《礼册》吗?”
“还好吧,你到底记不记?”
阿柳看了他一眼,在纸上只写了“礼册”二字,然后继续问道:“心经多是从哪儿出题?都是《礼册》里的?”
兽人笑看她道:“导师们都爱从《礼册》里出题。”
《礼册》那么厚的一本,德鲁白倒是背下来了,阿克科估计够呛,她阿哥估计也得一大半会,“《礼册》的哪部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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