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李小白听到了那个人的声音?刘道成!
难道我听错了吗?难道这世上竟有如此相似的声音?假如真的是刘道成那老匹夫,他怎么会出现在京城汴梁呢?他为什么又这么“巧合”地出现在“隔墙邻居”家呢?据说,他家在东京城也有生意,难道他是來照看营生的么?不会这么巧合吧?
就在李小白疑虑重重的时候,他又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哈哈大笑声,这个不用猜,绝对可以肯定,是胡知县的声音!
李小白这下更加迷惑不解了:胡知县怎么会和刘道成那个老匹夫混在了一起呢?他们在做什么?难道真的在赏花弄月?不行,我一定得探个究竟!可是,围墙差不多有一丈多高,我该怎样过去呢?
沿着围墙找了大半天,李小白始终也沒有找到能进入“隔墙邻居”家的大门。这可怎么办?忽然,李小白看到不远处有一棵大垂柳,枝繁叶茂的,其中两根碗口粗细的树枝桠伸向高高的围墙,他不由一阵心中暗喜:真是天助我也!
李小白急步來到合抱粗的大垂柳跟前,在手心里啐了一口唾沫,对搓了两下,便轻灵如猿猴一般,噌噌噌就爬到了树杈处,然后,手扯柳枝,攀沿着枝桠就到了围墙的上边,他两手抓着胳膊一样粗细的树枝,轻轻地,两脚就落在了墙头。
猫着腰,沿着墙头來到发出管乐、嬉笑之声的那座房子跟前,隔着敞开的大花格子木窗,李小白看得清清楚楚,里边果然有刘道成和胡知县等人,他们围坐在一张摆满了山珍海味的大圆桌面前,各自的怀里,都搂抱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十分妖艳的女子,一看便知,是从烟花巷的妓楼里叫來的“出台”歌伎。
背对着窗户,还坐着一个男子,看背影比较年轻,从穿着打扮上看,像是个士绅才俊,他的大腿上也坐着一个女子,正拿着一只酒盅往他嘴里灌酒。
李小白仔细一看,恍然大悟起來:这不是刘明骏吗?他们三个人怎会在一起啊?为什么不叫上自己呢?刘明骏不是说过,要请胡知县他俩去桂花楼的么?现在,他的位置怎么被刘道成那个老匹夫给顶替了呢?他们三人在一起商量些什么呢?总不会是纯粹玩乐吧?嘿嘿,我倒要看看,他们三个要玩什么鬼把戏?!
李小白坐在墙头上,借着夜色和茂密的柳枝柳叶的掩护,观看起屋内的动静來。
只见几个人推杯换盏,和姑娘们嬉笑打闹着,时不时地在她们的身上一阵乱摸。旁边的墙角落里,一个老者在琴床上弹拨着古筝,身边一个“歌女”,抱着琵琶边弹边唱着一支酸溜溜的小曲儿。屋子里简直可说是一派乌烟瘴气,回荡着香软的靡靡之音。
“胡大人,來來來,老夫敬你一杯。”刘道成端起一杯酒,满脸堆笑地说道。
“刘员外,本官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恐怕要醉了。”胡知县摆摆手说道。
“诶?这怎能行?这一杯酒,您一定要喝。”刘道成晃晃悠悠站起身,举起一杯酒,说道,“老夫,陪你吃这一杯。”
“刘员外,你也不要多喝呢,不然的话,一会儿上了床,你会找不到姑娘的门儿呢。哈哈哈……”胡知县醉眼惺忪地说着,用手摸了一下怀里女子两大腿中间的地方,淫笑起來。
“老爷,您这人好生荒淫!”胡知县怀里的女子嬉笑着,佯作害羞地打开胡知县的那只手,然后,用纤纤食指一点他的脑门,说道,“老爷真的是醉了,您若是摸错了门儿,小心脑袋被夹扁。”
“你个骚浪小蹄子,怎么和老爷我这样说话呢!呆会儿,老爷让你在床上,哭娘喊大大地叫唤求饶,看你还浪不?”胡知县被挡开的那只手,又不安分地从那女子半敞开的领口里顺了进去,在那两个高高耸立的酥胸上摸了一把,然后,撑开领口,两眼向里面望去。
“胡大人,看您如饥似渴地,您就吃一口吧。”刘道成一语双关地说道。
“员外爷,您是让胡大人吃酒呢?还是让他吃玉兰姑娘……嘻嘻……”刘道成怀里的女子冲胡知县挤眉弄眼地嬉笑道。
“胡大人自己做主吧。”刘道成依然举着酒杯,一只手在怀里女子的脸蛋上捏了一把,说道,“胡大人,您是吃酒呢?还是吃姑娘?悉听尊便哦!呵呵呵……”
胡知县使劲地睁睁小眯缝眼,低头问道:“玉兰姑娘,你替老爷我怎样?”
“大人,您是让玉兰替您吃酒么?”玉兰姑娘嬉笑道,“吃酒,玉兰怕醉,那样今晚就不能好好伺候大人了;吃这里,玉兰又够不着自己的。我看,还是老爷您自己选择吧。”玉兰姑娘说着,将自己的衣襟解开,用手托着一只雪白的酥胸,食指指点着红红的小樱桃,挑逗地望着胡知县。
胡知县的眼睛顿时直了,硬了,当然,裤裆里面的玩意儿,随着也硬了。他吸溜着嘴里的哈喇子,说道:“刘员外,本官若是吃了玉兰姑娘,就可以免除吃这一杯酒么?”
“那是自然!老夫说话,向來是一言九鼎。”刘道成说道。
“刘员外,当着孩子们的面,你挺能整的啊。本官不上你的当。”胡知县望了一眼对面坐着的、一直一言未发的刘明骏,将玉兰姑娘的**用手盖住,说道,“这个……吃玉兰姑娘的事,属于本官的**,是不能让你们看见地。若是被你们宣扬了出去,闹得阳翟县满城风雨,沸沸扬扬,以后,本官的威仪何在?”
“呵呵呵,看來胡大人一点也不醉啊。來來來,老夫和大人一起干了这一杯。”刘道成笑道。
“大官人,來來來,干脆咱们三人一起吃一杯。”胡知县望住刘明骏相邀道。
刘明骏赶忙站起身,只说了两个字:“好吧。”便一仰脖子,将自己的门中酒掀进了嘴里。
“果然豪爽!”胡知县挑起大拇指道:“英雄出少年,虎父无犬子!佩服佩服!”说罢,和刘道成一碰杯子,将酒也喝了。
刘道成随即也干了自己的酒杯,说道:“用菜,用菜!胡大人压压酒。”
三人落了座,都拿起筷子,各自选择者自己喜爱的菜肴送进嘴里,边吃边说话。
“胡大人,此次你我联手为朝廷进献贡瓷,如能马到功成,大人您可是头功一件啊”刘道成说道。
“诶!沒有刘员外出谋划策,沒有大官人出头帮衬,仅凭我胡某,那是不太好办的。”胡知县道。
“今晚只谈风月,莫说正事。”刘明骏望望胡知县,又看了看刘员外,说道,“我还有点事情早走一步,先告辞了。”
说罢,刘明骏站起身,冲着胡知县和刘道成抱拳施了一礼,微微一笑,快步离席而去。
“大官人怕是在这里觉着不便吧?嘿嘿。”胡知县冲刘道成一挤眼睛,说道:“正好,咱们可以放开、尽情地玩乐。來來來,刘员外,咱俩再吃一杯。”
“胡大人,您还能吃酒么?”刘道成说道,“真不能吃的话,依老夫之见,大人您还是吃玉兰姑娘吧,哦?哈哈哈……”
“老爷可真坏!”刘道成怀里的姑娘嬉笑道,“怎么总是惦记着让胡大人吃奶呢?”
“吃酒,太辣了啊;吃奶,多香甜啊。对不对?胡大人?”刘道成哈哈大笑道。
“刘员外,别以为大官人走了。你就可以放肆了。”胡知县反戈一击道,“咱俩可是老伙计了,你的爱好,本官岂能不知?其实,是你自己最爱吃奶,对不对?哈哈哈。”
玉兰姑娘这时说道:“大人,老爷真的喜爱吃么?”
“嗯。”胡知县点点头,说道,“那是自然。”
“我看呀,两位老爷彼此彼此,都是一路货色。嘻嘻……”玉兰姑娘掩口笑道。
“骚蹄子,再敢胡说,小心掌嘴!”胡知县用手拧了一下玉兰姑娘的屁股,斥道。
“我说什么了呀?胡大人。”玉兰姑娘说道,“依我看,两位老爷干脆來个比赛吧。”
“比赛什么呢?喝酒?还是吃奶呀?!哈哈哈……”刘道成淫笑道。
“刘员外,你看看你身后是什么?”胡大人忽然拉下脸,说道,“你家公子,在看着你呢。”
胡知县的一句话,使刘道成的脸马上变了颜色。
几位姑娘也不由和刘道成一起,扭身朝着刘员外身后望过去。然而,那儿连个人影也沒有。大家伙这才觉得上了胡知县的当。
“胡大人,您刚才说了谎,这下非得罚您一杯了。”刘道成站起身,倒了一碗酒,说道:“须吃了这一大碗,好给老夫还有姑娘们,压压惊。”
“刘员外,你若要压惊,自己吃一杯酒不就结了。”胡知县说道,“这碗酒,本官万万不能吃。”
“胡大人若是不吃酒,那您就吃奶,意下如何?”刘道成道,“姑娘们,快快动手,让胡大人吃奶!谁立头功,老爷我重赏纹银一百两!”
刘道成话音未落,围坐在圆桌前的姑娘们,包括玉兰本人,都争先恐后地围住了胡知县,一个个扒开衣服,手托酥胸,向胡知县的嘴边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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