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你的爪子!”杏儿恼羞成怒,厉声喝道,“奴家官人乃钧瓷官窑正六品监制,比阳翟知县的官还要大!且是当今圣上亲口御封,想活命的话,就赶紧放了杏儿,我可以不告诉我家官人,饶过你们。”
“杏儿姑娘,你说的这些,本少爷都晓得的。”周子鸣笑道,“并且,少爷我还知道,小娘子在东京汴梁,是个有名的歌姬。今天多陪少爷我一个,身上又少不了一块肉,你这里又沒什么记号,谁玩不是玩呀?只要你不说出去,李小白大人怎能知道呢?哈哈哈。”周子鸣哈哈大笑地说着,伸手在杏儿的下体那儿,隔着衣裙摸了一把。
杏儿气得小脸儿涨红,胸脯急速的一起一伏,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免得遭受这帮衣冠禽兽的羞辱。
这时,旁边的几个小混混兄弟走到周子鸣跟前,面露胆怯地相劝道:“少爷,刚才这姑娘说的可是实情?李大人真的是朝廷命官呀?咱们若是毁了他的小娘子,万一将來被官差拿住了,罪名不轻,咱哥们可是吃罪不起啊,”
“是啊,少爷,我看还是将小娘子放回去吧。”另一个混混言道。
“你们这些个家伙,平日里就知道跟着本少爷混吃混喝,到了紧要关头,怎么一个个就下起了软蛋呢?要你们何用?!”周子鸣斥道,“她是李小白的小娘子又能怎样?实话告诉你们吧,本少爷就是专门搞他李小白的小娘子的!你们若是沒了兔子胆的话,呆一边凉快去,本少爷自个儿玩儿,免得站一边碍眼,扫了少爷我的兴致,滚滚滚!”
三四个混混弟兄听了周子鸣的一顿抢白,一个个无言以对,只好灰溜溜地出了土地庙的门,在庙外边放风说话儿。
周子鸣见庙内只剩下了杏儿他们两人,更加肆无忌惮地去剥杏儿的衣裤。
杏儿扭晃着身子,极力反抗着。
周子鸣见状,反而激起了男人潜意识里那强烈的征服欲,他一把撕掉杏儿胸前挂着的红肚兜,两手抓住她的裤子,就像剥玉米似的,将杏儿的裙裤扒到了腿弯处。
杏儿的裸身实在是太白嫩了,身段太优美了,山山水水儿,都十分的诱人,把周子鸣的眼睛都吸引得不会眨动了。
他伸出手去,在杏儿光洁如玉的肌肤摩挲着,啧啧赞叹起來:“嗯,好光滑啊,真爽。小娘子,你的身子咋长的呢?简直就是用水做的呢!”
杏儿闭上眼睛,浑身战栗,宛如毛毛虫爬过全身那样恐怖而颤抖。
“少爷,奴家求求你放了杏儿。”杏儿此时无可奈何地向周子鸣求饶起來。
“嗯。小娘子这话少爷我爱听。”周子鸣面露得意之色说道,“若是小娘子说得少爷我动心了,兴许真的会放了你呢。”
“少爷,奴家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您就高台贵手放过奴家吧。”杏儿泪水涟涟的乞求道,“将來,杏儿一定在我家官人跟前多多美言,提拔重于与你,或是在官窑里给您谋个美差,这样可好么?”
周子鸣摇摇头,将手捉住了杏儿雪白的乳。
杏儿咬咬下嘴唇,说道:“少爷先将手拿开,奴家有话要说。”
“我摸我的,你说你的。”周子鸣淫笑道,“井水不犯河水,若是打不动少爷,我的手就会慢慢向下摸的哦……”
“少爷,您若肯放了奴家,要多少钱,奴家都给您。”杏儿道。
“本少爷家财万贯,不稀罕银子。”周子鸣道,手慢慢移到了杏儿的肚脐眼,食指探进去抠索起來。
“少爷,那您喜欢什么呀,您不妨说出來听听,奴家尽量满足与您。”杏儿一边说,心里一边焦急地寻思:小白哥哥,林壮士,你俩现在在哪里啊?还在家里聊天么?快來救救杏儿吧,不然的话,杏儿会沒命的……
“小娘子,你真的愿意满足本少爷的心愿吗?”周子鸣的眉毛一挑一挑,挑逗地盯着杏儿的眼睛,问道。
“少爷不妨说出來,杏儿能做到的话,一定答应你的。”杏儿说道。
“小娘子一定能做到的。”周子鸣在杏儿那勾人魂魄的身子上扫描了一阵,说道,“只要小娘子乖乖地听话,好好地伺候少爷我就行了。”
说罢,周子鸣就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强行地趴在了杏儿的身上,张开嘴巴在她的脸上、嘴上,一阵乱啃。
杏儿唔唔着,扭动着身子抗拒着。
由于杏儿的腿脚被绳子捆绑着,加之有腿弯处衣裤的遮绊,周子鸣费了好半天的劲儿,就是进不去,急得他是满头大汗。
于是,他离开杏儿的玉体,将她腿脚的绳子解开,褪了衣裤。
杏儿的下体那朵花儿一览无余地绽放了,周子鸣的眼睛放光了。杏儿被羞辱得无地自容,只好夹紧大腿,不让羞处外露。
周子鸣说道:“小娘子,你不是说要满足少爷我的愿望么?只要你把大腿张开就行了,本少爷绝对不会难为与你的。若是你不从,我就将弟兄们唤进來,一人拉着你的一条腿,我看你还怎样反抗!然后,让小弟兄一个个上了你,最后填进外边的枯井里,让你从此在这个世上消失,谁也找不到你!让李小白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看他怎样为你报仇!嘿嘿!”
“你这个衣冠禽兽,为何如此歹毒?为何要加害奴家?!”杏儿骂道,“好吧,你今天把话说说明白,奴家就是死了,也做个明白鬼。”
“你可以问你家官人李小白啊,问他为何要抢我的表妹?!我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他上了我的女人,我就要日他的娘子,公平合理!”
杏儿听了周子鸣的话,一时无语了。
“小娘子,你还是乖乖地,好么?少爷我其实很怜香惜玉的,要不然的话,早就把你给日几遍了,还等着和你磨蹭啰嗦啊。不过,话又说回來了,好事多磨。嘿嘿,本少爷近來正好十分无聊,索性就慢慢的磨你。”
杏儿一听周子鸣这样说,便不再反抗了,一來觉得再抗争下去,这伙亡命之徒说不定真的会将自己玩弄之后,给抛到外边野地里的枯井里去。那样的话,小白哥哥就很难找到自己了,就不能为自己报仇雪耻;二來小白哥哥最近已经够闹心了,前两天官窑被砸、工匠被打,让他茶饭不思,寝食难安;至今案子还沒点眉目。如果,杏儿再被这些歹人给害了,小白哥哥就更加着急,境况也会更加凶险。自己受点委屈和羞辱倒沒什么,不能再给小白哥哥增添压力和负担啊。况且,在背后给小白哥哥使绊子挖陷阱的幕后真凶,到现在还不知道都有哪些人,也不知道他们下一步要对小白哥哥使出什么更阴险毒辣的手段。不行,我一定要为小白哥哥而活下去!
想到这里,杏儿的脸上换了颜色,不再那么怒目而视、义愤填膺了,她淡淡地说道:“我为鱼肉,人为刀俎,事已至此,奴家只好依着少爷了。”
周子鸣击掌笑道:“杏儿姑娘果然识时务,真乖!那么现在咱们就将好事做了,好么?”
杏儿不说话,只是将紧摽着的大腿一点点地岔开。
周子鸣的眼睛随着杏儿大腿的移动,在慢慢地张大。
突然,杏儿又迅速地将两腿收合在一起,对周子鸣说道:“奴家有一事相求少爷,您能将您的尊姓大名告知杏儿么?”
“这个么……”周子鸣将眼珠一转,说道,“小娘子问这个做什么呢?”
“不做什么?”杏儿淡淡地说道。
“杏儿姑娘是不是回去后,想把少爷我的大名告诉你家李大人,好让他将來捉拿我们呢?”周子鸣自作聪明地说道,“你也太小瞧本少爷了吧。”
“少爷太多虑了吧。”杏儿道,“奴家遭了如此屈辱、难言之丑事,我会对我家官人说么?那样,官人岂不是要休了杏儿,杏儿以后怎样做人呢?荣华富贵的日子不就沒了么?我有这样傻吗?”
“那小娘子问这是何意?”周子鸣的手慢慢地顺着杏儿的大腿向上摸去……
“少爷,想你一表人才,风流倜傥,何必要这样为难奴家呢?且你并非粗莽狂野之徒,文质彬彬的,这会子奴家并不是很讨厌与你。以后若做此等好事,何必兴师动众,你我可私下幽会,岂不更有兴致么?”
周子鸣一听杏儿姑娘这样说,有些不相信,于是他的手便摸住了杏儿的私处,轻轻地搓揉着,见杏儿沒有厌恶之色,便问:“小娘子此话当真?别不是骗少爷我的吧?”
“少爷,你既已知晓杏儿乃京城有名歌姬,想必也该了解歌姬是什么样人吧?”杏儿道,“其实,少爷不用说,奴家也对您略知一二,你的表妹是刘员外的千金,名唤怡然,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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