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鸣听到杏儿这样说,不由暗吃一惊:“小娘子是怎样知道的?”
“少爷刚才不是说,我家官人抢了你表妹么?”杏儿道,“奴家知晓,官人有个红颜知己,便是刘员外之女怡然小姐呀。”
“哦。”周子鸣点点头,说道,“小娘子今后真的愿意和本少爷私下幽会吗?”
“嗯。”杏儿轻轻地应了一声,神情一下子变得妩媚起來。
周子鸣的心里不由颤动了一下,就扑在了杏儿的身上……
一番**之后,周子鸣才刚提上裤子,马上就翻了脸,冲着庙门之外的小弟兄们吆喝道:“都统统给少爷我进來!”
那几个小混混听到主子吩咐,便鱼贯而入,只留下一个人在外面望风。
“这个小娘子真的很够味呢,又鲜又嫩,你们个儿几个也尝尝吧,嘿嘿!”周子鸣望着杏儿狞笑道。
“少爷,你怎能言而无信?!”杏儿一脸羞愤地斥道。
“你个小**!想让少爷上你的当,你做梦去吧!”周子鸣淫笑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本少爷的底细,你就甭打算活着离开这里了。”然后,周子鸣冲着自己的一帮小弟兄们说道,“这个小蹄子太有心机了,绝不能留活口,不然的话,我们将來都沒有好果子吃。弟兄们赶紧的将她日了,然后丢进野外的枯井了去。快上!”
周子鸣说罢,抓住一个弟兄的胳膊就推到了杏儿跟前。
杏儿万万沒有想到,周子鸣这个家伙如此狡猾奸诈,如此凶狠毒辣,于是她破口大骂起來:“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不得好死!我家官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嘿嘿,你个小蹄子,死到临头还这样嘴拧!”周子鸣说罢,蹲在杏儿的头边,在她的脸上又搧了两个重重的的耳光,命令小弟兄:“快点上!日死她!”
杏儿弹蹬着两腿,揣着向她身上扑的一个小喽啰,嘴里不住地大骂着。
周子鸣恶狠狠地命道:“快将她的两腿按住,使劲撕,把她劈成两瓣,看她还弹蹬、还骂不骂?!“
杏儿这下彻底绝望了!
她不再弹蹬,也不再大骂,浑身瘫软无力,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少爷,小娘子是不是死了啊?”一个小喽啰胆怯地问道,赶紧提上了褪到脚脖子的裤子。
周子鸣伸手试了试杏儿的鼻息,说道:“她这是装死呢,这个骚狐狸精诡谲着呢!不用怜惜,弟兄们只管上啊。”
然而,周子鸣吆喝了半天,却沒有一个弟兄敢近前的。
“少爷,咱们最好还是别弄出人命,免得被官府拿下杀头。”一个小弟兄怯怯地说道。
“真是沒出息!”周子鸣斥责他道,“既然你们都不上她,那咱们现在就将她丢到枯井里去。”
“少爷,您真的要杀这个小娘子啊?”一个小喽啰不相信地问。
“这个小蹄子已经知晓了我们的根底,不杀人灭口,将來必有后患,你我都逃不了干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给她來个干净利落,让李小白找不到一点踪影。”周子鸣恶狠狠地说道。
几个小喽啰们听了周子鸣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便默不作声了。
“快点!”周子鸣命道。
就在几个家伙手忙脚乱地抬起杏儿要出土地庙门时,一个负责在外边望风的小喽啰跑进來,慌里慌张地说道:“少爷!少爷!大事不好了!”
庙里的人一下子都紧张了起來,一个个惊慌失措起來。
周子鸣佯装镇定地问道:“快说,出什么事情了?”
“从西城门方向飞过來两匹快马,朝这边來了。”望风的小喽啰浑身有点哆嗦了。
周子鸣赶紧走出小庙,手搭凉棚,眺望起來,果然看到两匹枣红马飞速地朝土地庙这边奔过來,马后边,尘土纷扬,一溜黄烟。
“少爷,咱们快离开这里吧,不然就來不及了!”众兄弟异口同声地催促道。
“即使是跑,也得先把这个小蹄子给解决了,以免留下祸根!”周子鸣凶相毕露地说着,刷地从一个喽啰的腰里,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弯刀。
“少爷,您不走的话,俺们可是先走一步了。”一个小弟兄腿肚子直打哆嗦地说道。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限來时各自飞!何况这一帮小混混呢?关键时刻,都先保自己脑袋要紧。
只见呼啦啦一下子,小小的土地庙里就只剩下了周子鸣一个人了。他颤巍巍地举着弯刀,望着躺在地上杏儿的玉体,却迟迟下不了手。
人,大多时候,都是群胆,一旦剩下了孤身一人的时候,一般情况下就不那么牛叉了。
就在周子鸣犹豫不决的时候,杏儿忽然醒了过來,当她看到周子鸣举着一把寒气逼人的弯刀,就照着自己的头顶,吓得尖叫一身,又昏死了过去。
这一声凄厉的尖叫,在小小的土地庙里刺耳地响起,周子鸣手里的弯刀当啷一声,就落在了地上。
他浑身颤抖了一下,转身离开小庙,逃之夭夭了。
过了大约半顿饭的功夫,李小白和林壮士骑着马飞驰至土地庙,二人下得马來,先來到那辆未來得及赶走的敞篷大车跟前。李小白挑起帘子一看,里边空无一人,便急步來到小庙里。
林山紧随在他的身后。
当杏儿躺在地上那光裸的玉体展现在二人眼前时,林山兄弟急忙背过去了身子。
李小白慌忙走上前去,蹲下身,将地上散乱的衣裙遮盖在杏儿身上,解开她手脖子里捆绑的绳索,抱紧在自己的怀里,使劲摇晃着杏儿的身子,唤道:“杏儿!娘子!你快快醒來!我是你小白哥哥啊!”
呼唤了好半天,杏儿这才醒來。
当杏儿看到眼前的人是李小白的时候,泪水哗地就流了出來,她伸出手臂紧紧地搂住李小白的脖子,哽咽地说道:“官人,你可來了……”
“杏儿,你别怕,沒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李小白轻轻地为杏儿整理着凌乱的头发,心疼地安慰她道:“娘子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雪耻,抓住那些个无耻歹徒,定将他们碎尸万段!”
“嫂嫂,实在对不起!都是兄弟的造访,让您被歹人捉了去,小弟十分惭愧!”林山悔恨地说道。
“林山兄弟不必内疚,这事儿与你无关。”李小白道,“即使今天不发生,迟早还会來的。”
“嫂嫂,您可知晓,是什么人对你下的毒手?说出來,我林山一定饶不了他们,即便是找遍天涯海角,也要将这些泼皮无赖之徒给捉回來,让仁兄亲手宰了他们,为嫂嫂雪耻!”
“奴家也不太清楚,只知晓为首的一个花花太岁言道,刘员外的千金小姐,是他的表妹。”杏儿抹着眼泪儿泣诉道,“说是我家官人抢了他的娘子什么的……”
“果然是周子鸣这伙地痞无赖做的手脚!”李小白咬牙切齿的说道。
“官人,你和林壮士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呢?”杏儿问道。
“哦。是这样的。”李小白道,“我和林壮士发现你买菜迟迟未归,就出门寻你。走到巷子里,便看到地上的篮子和散落的下酒菜。于是,便沿街询问,后來一个在街口卖包子的老伯说,他到街角茅厕解手出來时,看到两个人抬着一个小娘子塞进了一挂大车里,慌里慌张奔城西而去。
“于是,我和林兄弟就赶紧直奔钧官窑,牵了两匹马,直奔西城门,一路打探询问,看到庙门口停着的大车后,就飞奔而來。可是,都怪我不好,还是晚來了一步,让娘子受委屈了……”李小白痛心得说不下去了。
“原來是花花太岁周子鸣干的好事!”林山将牙咬得咯嘣嘣响,他紧紧握着手中的宝剑,说道,“兄台赶紧护送嫂嫂回家歇息,在下这就去寻周子鸣那厮报仇去。”
“林山兄弟且慢!”李小白唤道,“万万不可鲁莽,周子鸣背后肯定还有人支撑。另外,他人多势众,一定有所准备,兄弟单枪匹马找他算账,恐怕不是他们对手,要吃亏的。”
林山冲李小白插手施礼道:“兄台尽管放心,区区几个小毛贼,哪是俺林某对手。我一定将他拿下,让兄台发落。”
李小白见林山心意已决,也不再勉强劝阻,嘱咐他道:“千万小心谨慎,我回去安置好你家嫂嫂,便带官窑上的兄弟去接应于你。”
“嗯。”林山点头允诺,出得门來,飞身上马,奔驰而去。
土地庙内只剩下了李小白和杏儿二人。
“官人,奴家以后可……可怎么有脸见人呀?”杏儿将脸埋进李小白的怀里哭泣道。
“杏儿,你不要哭,不哭……”李小白心痛地为杏儿拭着像小溪一样流淌不止的眼泪,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了,他明白,此时用任何语言都无法弥补杏儿内心所遭受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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